“月儿,外头怎么这样吵?”苏沁醒的时候有些头疼,她一向睡眠不好,太子哥哥纵着她,她的院子四周都是极安静的,今日却格外吵闹。
“殿下,吵醒您了?今日有质子进宫,固而吵闹了些,奴婢已经安排人去吩咐了。”月儿小心的掀起床帘,伺候苏沁起身。
“去瞧瞧吧,回头找个人去问问,哪个没规矩的管事,把人都安排到我宫外了。”由着月儿给她梳妆,懒洋洋的走出沁风殿。
声音愈发小了,只剩几个哭哭啼啼的尚没止住,见来人了,都瞧过去。
苏沁着实好看,她少见的继承了苏皇的眼睛和皇贵妃的貌美,养尊处优的生活让她皮肤白皙,黑色的秀发散在身后,本该锐利的眼睛现下却一片懒洋洋,带着被吵醒的烦躁。
安排质子的倒是一个掌事太监,连忙跪地请安,“奴见过御尊定国皇长公主,长公主千岁。”
“公主怕吵,这些人怎么安排在这了?”月儿厉声责问。
“本来是定了别的院子,但是淼宫的人来的多了,只得暂时安排在这,吵了殿下,是奴的过错。”掌事太监连忙解释,小心的叩头。
“也不用搬了,就在这吧,给本宫这添添人气。”苏沁倒是不在意,她虽怕吵,却是喜爱热闹的人,“打哪来的?”
掌事太监拉着几个人一一报名字,高一些的是椋国的二皇子洛铖,矮一些的是过来陪读的椋国丞相之子佟秉文,小姑娘是椋国的小公主洛箐,。
苏沁点点头,“这么远一个小姑娘不容易,好生伺候吧。”
待苏沁回转了,掌事太监才起身,重新吩咐了后面布置的丫鬟太监,“都听见没,好生伺候着。”
这个掌事人是不错的,洛铖之前塞银子都被掌事退了回来,这回看着掌事态度软化了些忙示意佟秉文拿了银子塞进掌事太监的手中,“烦劳你说说,我们刚来,对这委实不熟悉。”
掌事太监叹口气,手腕一翻,将银子收了,“刚才那位是御尊定国皇长公主,沁柔长公主,若不是长公主殿下那句话,奴是如何都不敢收您的银子的,长公主在这宫里才是真的说一不二,比一般的娘娘都管用,您能得她青眼,日后在这宫里,只要不惹事总能自保。”语罢,又看看洛箐,“有她那一句话,至少几年内没人敢动洛箐主子了。”
洛铖谢过掌事,摸摸洛箐的脑袋,“秉文,日后你只唤我公子,万不可唤殿下了。”
佟秉文极聪慧,“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撞了名讳可是大忌,好在她那句话,小姐能轻松些。”
晚间的宫宴,苏沁斜斜的歪在榻上,无趣的看着各色的质子在大堂上献歌献舞献美人,西德国的公主一场舞曲跳下来,已是满娇汗,立在身侧的侍女走上前,将手中的外衫搭在公主身上。“公主殿下,奴婢伺候您浣洗。”
皇太子猛地将目光直射过来,身后的侍卫“唰”的将长剑比在侍女的脖子上。
“放肆。”苏皇慢悠悠的声音在殿内想起,“让你带兵器上殿是让你自保,可不是威胁侍女来的。”
皇太子满不在意的起身,晃悠到西德国的公主面前,用大殿内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朗声道,“殿下这个词,只有沁柔当得起,公主日后可莫要忘了。”
复跪在殿中,“儿臣放肆,望父皇海涵。”
苏皇手一抬,立在身侧的太监执鞭上前,向皇太子躬身道罪,“太子当心了。”
“宿豫哥哥轻些,打坏了我可是不依的。”苏沁娇嫩的声音恍然想起。
苏皇点点头,宿豫领命。着人脱了太子殿下的外袍,手起鞭落,鞭子抽破衣服,在太子的后背上割出一条血印。
“一,儿臣知错。”皇太子声音毫无变化,身形也不曾挪动半分。
宿豫也不磨蹭,得到了报数,手腕翻动,平行着上一条鞭痕落下。
“二,儿臣知错。”
宿豫鞭落,太子报数,大殿内再无其他声音,所有人屏息以待,早知道苏国皇宫草芥人命,却没想到当朝太子竟在大殿内受责,洛铖舔舔干裂的嘴唇,他不知道还要在这可怕的囚笼里呆多久。
“十,儿臣知错。”汗珠顺着太子形状姣好的脸庞落下,颤抖的身躯换不来苏皇的半分心疼。
“起吧。”苏皇终于止住了宿豫的鞭子,“公主身份尊贵,便留一命吧。”
在众人的惊恐的目光中,几名太监抬着藤凳放置殿末,将西德国的公主和侍女架在上面,毫不留情的剥了她们的亵裤,露出白嫩嫩的屁股,在西德国公主的挣扎和哭喊声中,几名大汉手中的板子接连的落在她们从未被责打过的屁股上。
苏皇挥挥手,歌舞继续,只是所有的质子公主越发的小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