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浸泡着yIn靡不堪的气息,万人景仰的门派大师兄正被压着后颈按在床上,看不见脸,双腿被反折着向后打开着,修长的大腿紧绷,勾勒出不一样的风景。
骆月微微喘着气放下刚刚为了深入而抬起来的腿,退出身去。床上趴着的人像是没了气的破布娃娃,一动不动的瘫着。
骆月回身看得直皱眉,往他小腿上踢了一脚:“起来。”
床上的人勉力撑起上半身,皎洁的身躯上印着斑驳的红印,让人联想到一种美玉,刚要起身,就感觉后xue的ye体快要流出来,他忙用力夹紧了那处,疼得忍不住又咬住了下唇。
“又哭了?”骆月瞥了一眼。
“没有。”宿尘沉声回道,眼睛低垂着,不和她对视。脸上没有丝毫情绪,只有眼尾的一抹红色格外引人注目。
“把前面的绳子拿下来吧,一会儿还要早课。”骆月理好衣服往外走,像是想起什么,回头低笑出来,“师兄记得把小xue好好夹紧了,再敢漏出来,你这周就别想射了。”
宿尘身子微微一抖,喉结滚了滚,像是想说什么,最后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骆月像是压根没打算听到回应,已经飞快地跑走了。
早课时间。
君临门的早课并不用学什么,而是让弟子们打坐静心,修仙门派虽然看重功夫,但是静心打通经络的过程却是必不可少,真气运不成,最后只会功亏一篑。
众弟子陆续到达静室时,门派大师兄早已端坐在高台上,俯瞰众人,气质高冷,一如既往。
宿尘带着内力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威严而冷峻:“我君临门乃是修仙门派,不容游手好闲的弟子,误了时辰的自去领罚,其余弟子自行静心。”
众人不敢怠慢,应声之后纷纷静坐调息。
宿尘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面无表情得端坐着,扫视着下面阖眼静心的弟子们,其实他压根不用自己主动看,他探知的灵场范围远比静室大百倍,但是他的眼神还是似有若无地落在人群中的那个少女身上。
那目光又憎恨,有杀意,还有许多不清不楚的情绪纠缠在一起,把他自己的心绪搅的动荡不安。
闭上眼睛之后她的神色无比宁静,更有一副肃穆的温柔,与平时冷冰冰的架势大相径庭,他不由心神一荡。
回想起晨起时的那段混乱,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猛地垂下长长的睫毛,遮住神色,脸上浮出些不正常的红,一边下意识夹紧了后xue,被袭来的疼痛激的蹙眉,强行逼着自己闭上双眼,沉气静心。
真气在体内刚转了一个周天,心中突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传来,他立刻睁开眼来,他已经不在静室中了,又是那一望无垠的绿野,他身上已是不着寸缕。
阳光铺散下来,少女坐在不远处树下的一块巨石上,斑驳陆离的光衬得那年轻的身子更多了些活力。
他内心深处忽然涌出一股扭曲的感情,连自己都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畏惧夹杂着眷恋裹挟着他,在阳光下赤身裸体的羞耻感让他自己仿佛只是个器皿,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愣神间骆月已经走到面前,笑盈盈的拉起他的手,带着他走向树荫,像是两个浓情蜜意的伴侣—如果忽视掉他的赤身裸体的话。
骆月走的并不快,只是宿尘迈开步子的瞬间,体内的Jingye随着重力下流,他只能把注意力都放在身后,竟然有些跟不上骆月的脚步。
“趴好。”骆月把他压在树干上,粗糙的树皮摩擦着胸前的皮rou,尚有些红肿的ru头立刻被刺激的立了起来。
略带凉意的手指下一秒就探入了后方的温热,一早上紧紧夹着不敢松弛的括约肌已然僵硬,在手指温柔却强硬的攻势下溃不成军……
“唔……嗯嗯……嗯……”在空间内,挑逗起他的性欲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才塞进去两根手指,宿尘已经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喘息,这在某种程度上大大取悦了趴在他身上的少女。
骆月一边缓缓的啃着他红的发烫的耳朵,一边用另一只手慢慢抚弄着他的前端,那里有一颗白色的珍珠,她一边抚弄着可怜的分身,一边将那珍珠推向更深处,引得宿尘哽咽出好听的泣音。
“唔……别……疼……呜啊啊…………”
绝望的哭腔里夹杂着情欲,他下意识扭着身子想向后躲,后xue里的手指却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势,直顶得他双腿发软,要不是手还抱着树干,几乎就要跪倒下去。
昨天被器具塞了一夜,早上起来又被狠狠Cao了一顿,恢复能力再好,此时的私处还是免不了肿得高高的,被手指Cao弄着,不断流着水,夹着的Jingye流得腿间到处都是,显得混乱又色情。
“师兄,你的ru头为什么这么硬呀?是不是ru头痒了?”骆月不怀好意地问,宿尘下意识地摇头,被狠狠拧了一下xue口,疼得眼前立马朦胧出水雾,下意识叫出声来。
“不行了……饶了我…………唔嗯…………”
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骆月又重重的顶了他两下,咬着他耳朵道,“师兄ru头这么痒,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