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服气?”陈逾瞧着少女跪在木质地板上隐忍又气愤的样子就知道她心里还没接受身份上的转变和她的“新名字”,不过这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内——家里16岁便给他指派了家奴,还是未经调教的同龄人,何尝不是对他驯服人心的能力的一次考验?
“不过,我不介意你不服气。”陈逾笑起来,“小穗不服气的样子我可得好好珍惜。”
似乎小穗这名字叫得亲昵,不过下一秒就是不留情的命令:“到浴室脱光跪着去,逼毛还是得褪干净。”少年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句话像一起吃个饭一样平常。
少女活了16年,连一个毛片都没看过,哪里听过这样侮辱人的命令。脸红红的梗着脖子倔强得看着陈逾。
陈逾眯了眯眼,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掴上去,女孩似乎是猝不及防,被这一巴掌扇得瘫倒在地,手情不自禁捂住脸颊似乎有点懵。
嘴里一阵血腥味,左脸火辣辣地痛,手摸上去的触感俨然已经肿胀起来……生理性的泪水让少女的眼睛红红的,更多的,其实是难堪——房间里还有几个陈家的佣人,就这么没脸没皮的被扇巴掌,少女只觉得想站起来和陈逾拼了。
“我就不!”少女似乎是被逼急了,冲口而出就是这三个字,脸颊上的伤影响到她正常发音,有几个字的声调已然变了形,”你特么能拿我怎么样?“
“人渣!”少女扶着地站起身,看着笑眯眯的陈逾就忍不住来气。
“嗯,我是人渣。”陈逾似乎并不怎么生气,“那你是什么?”
“人渣养的贱狗?”污秽不堪的字眼从少年的口里吐出来,却像是讲睡前故事一样平常。
少女只是恨恨地盯着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和陈逾打架。
只是——陈逾没能给她这个机会:“把她脱光。”
陌生的手触碰身体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很多陌生男人的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撕烂,内衣也好、底裤也好,一丝颜面也未能给她留下。
手被男人们固定住,16年未被人看过的身体裸露在佣人和陈逾面前,漂亮的小白兔失去了纯洁的内衣的遮掩,弹跳出来,而刚刚发育的身体……少女私密的禁处连手都没有办法遮掩。
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开成年男人们的束缚。
被看光了……
无助的眼泪汹涌,可是没有谁来帮她,她双手和双脚分别被两个男人固定住,怎样用力都没有一丝一毫动静。
陈逾温温柔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看,该露出来的,总是要露出来的。本来想给你留点脸,没想到你想被这么多人看全相。”
回应他的是少女的哭声。
“你不知道回话吗?”陈逾坐在桌前,一只手无意味地转着一支钢笔,另一只手托着腮,看着少女。也许是演技太好,少年的声音里真真有那么点疑惑。
少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也确实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她像是在赌气,一句话也不肯说。
“嗯,我知道了,不会说话,那就这么把她关在院子里拴着吧,云朵会教她怎么回话。”
这么,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待在院子里?那来来往往的佣人…… 少女还是低估了陈逾的残忍,她急不可耐地开口:”唔…… 不要…… 哼唧…… 不要……把我…… 我丢到院子里…… 不要…… 被别人看…… “哭得狠了,抽噎声让她好不容易说出的话断断续续。
陈逾也是耐心,一个字一个字听到结尾,才回应:”嗯?你看,这不是会回话吗?“
少女小鸡啄米一般点头。
“只是,晚了。”陈逾的声音温温柔柔,似乎一点也没生气,“下次你可以记住,第一条规矩就是,不管我说什么,只要是对你说的,三秒之内必须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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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质项圈在夏天也是冰冰冷冷的,刚刚好比少女的脖子粗一点点的尺寸,沉重地环绕住少女的咽喉又不影响正常呼吸。一根铁链从项圈一直延伸到狗屋边一个钉进草地的圆环处。
那个圆环上还锁着另一根链条,似乎比少女身上的这根要长上不少,牵着一只纯白色的小狗。
少女的铁链长度实在算不得长,勉勉强强够她站直身子,只可惜此刻的女孩一丁点儿也不想站起身,她跪在草地上,两只手遮挡住暴露在空气中的两只nai子,明明腿都麻了,也不愿换一个姿势。只有这么一个姿势,她的私处才能免于接触泥土和青草…… 还能正好腾出双手遮一遮可怜的身子。
小狗似乎对她并不敢兴趣,正抬着腿对着一棵树撒尿。
已经过去好像很久了,夜幕逐渐笼罩天空,院子里的橙色装饰灯光逐渐亮起来,夏夜的蚊虫开始聚集,少女从最开始的挣扎求饶求救,到现在的沉默也已经过去很久了。什么回应也没有,也许陈逾就是想让她一丝不挂地在院子里和狗拴在一起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