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祁澜粗暴地扯开江梦的衣襟,瞠目欲裂的神情看到她一凛。
江梦拉开祁澜的手,将衣服拢了拢,“澜,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
“你还要我冷静?上次莫生的事情我信了你,所以没有追究下去。可是这一次是我亲眼所见,苍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容忍你一个夫侍一个夫侍的娶进门已经是我的底线,可是你居然还允许他们碰你?你究竟置我于何地!”
太女怒吼道,江梦脖颈处一个个刺目的红痕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祁澜彻底没了理智,伸手一推就将刚刚坐立的江梦扑倒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衫,唇便印在那一抹红痕上,势要洗清她身上苍凤留有的气息。
江梦闭上眼睛,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才没将祁澜推开。她紧紧抓住被褥,手上青筋突出,殊不知祁澜早已将她的神态看得一清二楚。
自己的触碰已经这么让她不堪忍受了吗?她的华儿脸上是对她碰触的惊恐和惧怕,还有从未见过的陌生。祁澜动作猛地停了下来,她垂下眼,动作僵硬地放开江梦。
待到室内的冷香渐渐散去,江梦却像经过一场大难一般,瘫软在床上喘着气。等她反应过来跑下床去追祁澜时,门外哪里还有祁澜的身影。
终究她不是苍华,终究没有办法接受这种情感,所以那个如玉般温润的女子受伤了吧。
“这里的钝痛是因为你吗,苍华?”那难以承受的痛楚慢慢夺去她的呼吸,眼前重重叠叠的景色开始变得模糊。江梦却仿佛解脱了一般,嘴角扬起一抹笑。
是谁打破那匆忙而来的人脸上的平静?
若是担心她,大概是不必的。因为没有一刻比她现在的感觉更好了……
终于要离开这压得她喘不过气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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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肖家
躺在黑色大床上一动不动的人儿缓缓睁开了双眼。
“刚刚还说你要是再不醒,我就让苻茯准备葬礼了。”江梦一醒就听见床边传来的恶言。肖锦栎摘下眼镜,靠在床沿。他身前是那张黑色矮桌和还亮着屏的电脑。
“因为熬夜,所以起晚了点。”这算解释了她为什么这么晚才“睡醒”的原因。
“是吗?我倒是头一回见睡着觉连呼吸都没有的人。还好有心脏的起伏,不然我还真没耐心等你‘死而复生’。”
回过头,看到她眼里的神色,肖锦栎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不过一夜,为什么她的眼睛里多了许多他看不懂的东西。
“还不打算放我走吗?你把我留在这里到底想做什么?”
“就算不想做什么,你也别想离开这里。”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彼此的眼神都没有闪躲。江梦不以为意,肖锦栎却觉得很有趣。因为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如此之久,还丝毫不见闪避之色。
门外传来几声敲门声,只听苻茯在外面说道:“老大,徐先生他们已经到了,该下楼了。”
“来了。”肖锦栎吻了吻她的额头,亲昵的语气好似他们交往许久,“乖,别乱跑。要是想活动下,就去花园转转,景色还不错。”
等她下楼去才发现景色何止是不错,一朵朵白蔷薇迎风盛开,偌大一个中庭几乎被白蔷薇花海给包围了。
好美。
“肖老大,那片地的事情您打算怎么解决?”一阵噪杂的谈话声从不远处传来,江梦刚想到躲一阵却是晚了。
“我说着怎么最近肖老大一概不理佳人相约,原来是宅子藏着个美娇娘呢。”来人轻佻的话语让江梦的好心情消失殆尽。
肖锦栎听到那人的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秉持观望态度的样子让江梦一阵恼火,“我可没能力让你们肖老大放弃整片森林,你说是不是啊,肖——老—大!”
“梦儿,你又不乖了。”谁知肖锦栎快步走到她身旁,一揽江梦的肩膀,“不好意思,她正和我闹别扭呢,让你们看笑话了。”
“不会不会。”
众人连忙摆手,谁敢看这只冷面虎的笑话,又不是嫌命多。
“你干嘛到这里来?”
“谁让你这么引人注目,让他们非要来看你?”
“我引人注目?你别搞笑了,要说引人注目你更胜一筹好吗?”
他们旁若无人的“调,情”行为让一群大老爷们不忍再看,纷纷提议他们可以先去议事厅等肖老大处理好家务事,便遁走了。
江梦一肘子打向肖锦栎的胸膛,“这下你满意了?”
“不能再满意了,这下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想逃也逃不了了。”
“你到底为什么盯着我不放?”还有,如果出不了肖家,她的工作怎么办?没有工作,还怎么往那个家里寄生活费?
“不要想多了,把你锁在这里只是我的一种乐趣。”
“你!”
肖锦栎一搂她的纤腰,两人的距离不能再靠近。不出意外地看到她脸上出现一抹红晕,“都这个年纪了,谁还这么纯良。这种国宝级的人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