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青青嘴里唔唔地哼着,粗大而又滚烫的rou棒在嘴里进进出出,她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巨大的快感如电流瞬间涌遍全身,令她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她的下身小xue里涌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把床单染shi了一大片。
罗青青有着极强的欲望,也许从小吃的比大多数孩子要好,甚至是比大多数孩子吃得奢侈,她发育要明显早于一般的孩子。
除了在吃的方面有优越的条件,她从小所接触的各种文化也要比一般的孩子丰富,她能看到世界各国不同的书,只要她想看就一定能弄到。
罗青青喜欢刀哥的粗暴,喜欢这种受虐般的插弄。
刀哥在她的嘴里狂插了百十下,突然一挺腰身,gui头紧紧地顶在了罗青青的咽喉上,一股股滚烫的Jingye喷涌而出,如高压水枪般射在咽喉里。
罗青青大口吞咽着热乎乎的Jingye,她渴望把眼前这个男人吸干,是的,她要吸干他,让他永远臣服在自己的脚下。
刀哥射完Jing后,一言不发地爬起身进了浴室。
罗青青身在床上,舌头在口腔里绕弄着一股Jingye,她是在回味着那种激情与高chao的快感,在这样的回味里,她的小腹又涌起一股热流,Yin道里也重新产生了抽搐的快感,一股yIn水喷涌而出,顺着屁股沟流淌到床单上。
刀哥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点燃一支香烟,他心中想着一个人,想着那个小小的女孩子,想着电梯间里那一双无望而委屈的眼神……
苏青有点失魂落魄地从酒店回到寝室,她不相信刀哥认不出她,刀哥怎么可能认不出她呢?
这一夜,苏青失眠了,她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长这么大,她第一次真正动了春心,在少女青春悸动的心里,她想刀哥,她甚至幻想着三年后穿着雪白的婚纱,挽着刀哥的手臂,漫步在红地毯上。
苏青在胡思乱想中开始自虐,是的,她是在幻想中发泄自己的悲伤,在幻想中让刀哥来狂插自己。
她的小手不停地抚摸着自己的小Yin蒂,把那小小的敏感的小rou球摸得又硬又挺,在一遍又一遍的高chao中,发泄着她内心的委屈。
汗水浸透了她的发梢,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前,她紧紧地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发出呻yin声。
手指一遍遍快速地抚动着Yin蒂,身体的震颤推动着一股股热流,从小腹涌向下体,在她那花一样鲜艳的小xue里汇成甘霖的泉水,刀哥喜欢喝这泉水,她能感觉到刀哥是真的喜欢。
她用手指伸进自己的小xue里,迷乱地在自己的Yin道里抽动,然后把沾满了自己蜜汁的手指放到嘴里,吮吸着体内的芳香。
她想骑在刀哥的身上,想把自己的小xue坐在刀哥的大鸡巴上,让刀哥顶着自己,在他的身上狂乱地颠簸。
小xue在她手指的插弄下溢满了yIn水,顺着她的屁股沟缝,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床单shi了一片。
苏青这一夜这样自己玩弄着身体,在一遍又一遍的高chao快感里忘记痛苦,最后,在Jing疲力竭中迷迷糊糊睡着了。
“饶景天,你上次说的那个男人,我接了。”
苏青记得那个男人,就是第一次破处没有成功的那位大叔,他和饶景天提了几次了,饶景天没敢答应他。
“苏青,你不是处了,你咋接?”
“你问他自己弄破的要不要?”
下午饶景天联系了那个男人,那男人一听说上次的女孩同意了,他兴奋地要求今晚就去开房。
“大叔,她那个膜破了,你还是那个价吗?”
“被人破处了?已经被人给破处啦?”男人的语气有些激动。
“不,不,大叔你误会了,她怎么可能被男人睡呢,她还是小孩。”
“没被男人睡怎么会破处呢?”男人在电话里语气有些气愤。
“大叔,你要知道的,我们现在的孩子都早熟,网上各种情色片子又多,自己把自己弄破的事多了,她是自己把自己弄破的,你放心,她真的是黄花闺女。”
饶景天鼓动着如簧巧舌,最终说动了男人。
晚上,苏青如约进了畅春园酒店的一间客房里,那男人早已洗完澡躺在床上等着了,当他看见苏青走进房间,看着少女一身清秀的打扮,他咽着口水说:“听饶景天那丫头说,你自己把自己的处女膜弄破了?”
“嗯。”苏青低着头,轻声地应了一声。
“看看你们现在的小姑娘,一点儿也不知道洁身自爱,小小年纪就学会了自慰,竟然还把处女膜插破了,太不象话了。”男人的情绪有些激动,他一边说一边走上前来脱苏青的衣服。
他就象是妇产科医生一般,让苏青躺在床上,双腿大大的张开高举起来,然后脸凑到少女的私密处认真地看。
“怎么弄破的?”
“上体育课跳木马时腿挂到木马上面撕裂了,后来又那个……那个……就破了。”苏青听说过女生跳木马撕裂处女膜这种事,她也只能这样编谎言了。
“哦,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