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到了天亮。
夫主一夜都没有使用她,她的屁股和脸都伤着,只能扭着头趴着。后半夜时之前喝的那盆Jing尿发挥了作用,苏倾死死绞着腿,怕吵醒夫主一动不敢动。
天蒙蒙亮后,苏倾就不敢闭眼了,怕错过伺候夫主起床。
看见夫主眼睫微微颤动,知道夫主就要醒了,苏倾这才慢慢调动僵硬的身体,轻轻爬下床跪着。
苏倾刚跪好裴易就清醒了,坐在床边拽着苏倾的头发快速移动,猛烈的动作激得苏倾感觉尿道几乎就要失控。
把晨勃的欲望发泄在苏倾嘴里后,裴易又把存了一夜的尿ye尿了进去。
刚刚起床的晨尿量大味道重,苏倾艰难的吞咽着,清理干净小夫主谢过夫主的赏赐,苏倾可怜兮兮地求夫主允许自己排尿。
裴易看着小奴妻可怜的样子,鬼使神差地抬脚踢了一下苏倾的小腹。
苏倾感觉自己被踢得漏出来几滴,死死忍着才没让尿ye喷出来。
“把盆拿过来尿进去。”
苏倾见夫主允了,急得连谢夫主都没来得及就连忙爬着把盆取过来,叉开腿跪立在瓷盆上方,身体放松,喷涌而出的尿ye打在盆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苏倾又痛快又羞耻,因为憋的时间太长,最后还淅淅沥沥流了半天。
终于排完后,苏倾才恭敬地谢过夫主。
裴易问道:“想喝吗?”
苏倾红着脸摇摇头:“回夫主,倾奴只喜欢喝夫主的。”
裴易点点头:“不想喝的话一会儿端到隔间倒在恭桶里。”
苏倾应了,上前伺候夫主穿衣洗漱,然后端着自己的尿跪行到隔间清理自己的身体,出来后已经有丫鬟把房间收拾好。
苏倾身体恢复能力好,昨晚被打烂的屁股和脸已经轻了很多,ru交时磨破的皮也已经长好。
昨天新婚第一天,裴易直接把早饭安排在卧室了,今天两人去餐厅用的早餐。
裴易平时不喜欢下人在旁边伺候,因此一般情况下房间里就他和苏倾两人,苏倾赤着身体也不害羞,坦坦荡荡地伺候夫主,喝漱口水吃剩饭。偶尔小厮进来上茶上菜,苏倾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夫主身上。
早饭后,裴易请了太医到裴府。
前厅里,裴易请太医入座后说道:“今日请白太医来,一是想麻烦太医为贱内诊一诊,二是裴某近两年不想要孩子,想向太医求个不伤身的避孕法子,三来是向太医讨些私处的伤药。”
白太医在宫里经常为娘娘们请脉,称得上是妇科圣手,昨日接到丞相府的请帖就猜到是为了裴丞相这位奴妻。
苏倾听了感动不已,在夫主的示意下,跪着行到太医身前抬起手:“倾奴见过白太医,劳烦太医为倾奴诊脉。”
白太医诊完脉,对裴易说:“有些营养不良,但不太严重,养一段日子就好。”
苏倾在白太医放下手后就爬回了裴易身边,对太医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裴易皱了皱眉,他知道苏倾在苏家的日子不好过,想着以后好好喂着把人身体养回来。然后转而向白太医求了药。
白太医给了一瓶避孕的药和两瓶伤药,伤药一瓶用于外伤,一瓶用在私处,除此之外,还送了一瓶保养私处的药。
裴易给了白太医谢礼,命人把白太医送回府。
避孕药一丸可避孕一月,还不伤身体。
太医离开后,苏倾当下就吃了一粒,剩下的夫主也让她自己收着,每月记得用药。
夫主信任,苏倾心下感动,但并没有自专,而是向夫主请示后把三瓶药放在了床头的暗阁里,最后一瓶保养用的放在卧室的隔间里,每日清洗时自己用。她私处的伤是犯错罚的,不能上药。
然后裴易去书房处理公务,苏倾则回卧室补眠,醒来后灌了肠去寻夫主用午膳。
下午跪侍夫主午睡后,苏倾跟着裴易出了门。
裴易的目的地是离裴府不远的书店。如今休婚假,悠闲得很,因此没有让下人去买,自己带着苏倾溜达着过去了。
路上还是有不少视线落在苏倾身上,毕竟守奴礼的太少见了,而且今天脸上的伤比昨天还要重,定然又受教训了,看来传言不虚,裴丞相规矩确实大。
苏倾对这些目光不以为意,只专心跟在夫主身后。
书店里,裴易在柜台前挑书,苏倾跪在夫主身边,视线停留在眼前透明书柜里的两本书上。
裴易选完书,低头看见苏倾盯着书柜的眼神,问道:“有喜欢的书?”
苏倾见夫主问询,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