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提督一行人护送我归国,一路上劳心劳力,还为此受伤,令我非常过意不去,请大神医为我妥善照料,娜西莎丝不胜感激。”
说了几句场面话后,娜西莎丝率领手下一起撤退,临去前发现了趴在窗口边的我,对我古怪地笑了笑。
“靠,笑得那么淫荡,不知道是不是想主动送上来给我干……”
“湛蓝,你实在是想得太多了……”
卡翠娜站在我身边苦笑,而我也明白她要介绍给我的是哪位旧识。白牡丹确实是大美人一个,又是我的旧识没错,但是不能抱来干的旧识有个屁用?
白牡丹现在是伊斯塔的救世主,连娜西莎丝都不敢轻易开罪她,我如果不识好歹去搞她上手,分分钟出门都可能被暴民打死。
更何况,要搞白牡丹上手,我这边所碰到的最大难题,还不是外头的暴民,而是……
当我回房之后,面对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来,首先是白牡丹前来向我问好,顺道实现承诺,帮我诊治。
我与这位名扬四海的大神医,有过数面之缘,最长时间的一次相处,是在东海上同乘一条船回岛,那时还不小心搂了这位冷艳女名医,软玉温香的滋味,至今难忘。
纯以姿色而论,白牡丹的清艳风情,是远胜卡翠娜的,回忆我生平所见的美人,似她这般年纪,却又如此美貌有风韵的成熟女性,还真是仅此一位,如果说我对她没有邪念,那一定是骗人的,哪怕是干不到她,偶尔逮着机会摸摸她浑圆的屁股,那也是好得很啊。
“百里提督,你所中的毒很特殊,几乎是见所未见,幸好毒素已经散去大半,现在仅剩下些许残留,我施药为你拔除,大概几天时间就可以袪尽。”
白牡丹娓娓道来,细柔的嗓音彷佛有某种魔力,我险些就舒服到睡着了,就是在她低伏下身为我施针治疗时,领口陡然一低,我从里头看进去,柔玉荡漾出一片白雪般的性感肤光……
“提、提督,你的裤裆……”
“别紧张,我是一个中毒的病人,身体不受自己操控,偶尔发生什么异状,那也是很正常的。”
“但……但你裤裆里的东西……”
“别紧张,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裤裆里头除了正常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东西,大夫你完全不用紧张。”
我不晓得白牡丹是否紧张,但我确实越来越紧张,尤其是她越趴越低,全然没发现自己领口越来越垂下,我身体紧绷到僵硬,大口吞着馋沫,不由自主地想伸手到她脑后,预备伸手按下。
紧要关头,门突然“碰”的一声被推开,羽霓、羽虹就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望过来。
“你……你和白姨……”
“别紧张,我绝对没有强押白姨为我口交的意图,绝对还来不及有!”
“……”
一阵难捱的尴尬时光过后,白牡丹站起身来,从容理了理鬓发,调整一下衣袍,就像完全没事一样,向霓虹就刚才的情形作解释。
虽然她说得是一点事都没有,但在这种情形下,太合理的解释反而像是谎言,让霓虹用很古怪的眼神怨瞪着我。
嘿,这么瞪我我也很无辜啊,至少我真的是还没得手,连屁股都还没摸到一下啊!
不过真正令人尴尬的场面,却是从现在才开始。羽霓、羽虹凝望白牡丹,就像见到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两姊妹突然泪眼汪汪,不约而同地一声哭叫,就朝白牡丹飞扑过来。
“白姨!”
姊妹两人哭叫着飞扑进白牡丹的怀里,好似情绪崩溃一样放声大哭,泪水很快就湿透了衣衫,不知情的人看了,还以为她们是死了老爸。
“呜……师父……师父他……”
哦,原来不是死老爸,是死师父,但这个师父份量与众不同,所以哭得特别惨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师父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白牡丹抱住霓虹,同样是泪如雨下,哽咽不成声调,雨打梨花的哀怜美态,衬着她一身素白净装,活脱就是一名死了老公的俏寡妇,就差鬓发上没插一朵小白花。
“唉……你们师父他聪明一世,可偏偏就是……孩子们,节哀吧,告诉白姨,你们师父他是怎么过世的?”
此言一出,旁人倒还没什么,就是我立刻出了一身冷汗。心灯便宜师父的死,真要算起仇家,那可选的人还真是好多,可以赖给鬼魅夕,可以赖给心剑变态尼姑,甚至连当众出卖自己师父的羽虹都有份。
但无论我怎样推辞赖账,心里都很清楚,整件事从头到尾都与我脱不了干系,如果要把我算成是害死心灯居士的凶手,我怎样推托都是推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