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亭玉被刺眼的阳光晃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一睁眼,她就被身体的异样酸痛提醒着想起了昨夜的事,霎时红了耳廓。
此时的她正面朝落地窗侧躺着,和煦的光线穿过玻璃窗和浅色纱帘映照在身上,暖融融的,仿佛身上的不适感都得到了稍许缓解。她动了动,感觉到腰间搭着的手臂不自觉地搂紧了,于是她娇小的身体又被团进了身后人的怀里。
刚一贴近,程亭玉就感知到了一个硬物蹭在她的tun上,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程亭玉红着脸偷偷挪远了些,却又被搂着她的一双手拽了回去。
“程程早啊。”余星野把头搭在程亭玉肩上,暗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晨勃的性器往她的腿心又蹭了蹭。
程亭玉结结巴巴地回答:“早……早安。”虽然两人已经做过最亲密的事了,但乍一面对,羞涩的情绪还是占了大半,即便这个人是余星野,即便此刻她们正交颈相缠。
但显然,身后的这个人并没有这种想法,因为她已经把那根作乱的rou棍挤进了程亭玉的腿间,正轻轻蹭着她娇嫩的花唇。
“余星野!”程亭玉羞赧地挣扎着,这个人怎么……一大早就发情啊?
“嗯?程程昨晚睡得好吗?”余星野无视了她的恼意,不仅用硬着的rou棒蹭得更欢,双手还得寸进尺地摸上了她的胸。
“你说呢!”程亭玉被她一挑弄,身体已经回想起了情欲的感觉,理智却还记得抨击余星野的恶行。
余星野的一只手仍在揉弄着软绵的rurou,另一只手却伸向那柔嫩的花xue轻轻刺戳着,同时嘴里也没落下:“程程,其实我昨晚想起两句很应景的诗,忘了跟你说。”
“什……什么诗?”程亭玉残存的理智在余星野的抚弄下已经所剩无几了,于是成功被带偏。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以前就听人说起过,但直到昨晚,我才真正体会到这两句的妙处,你觉得呢?”
程亭玉已然迷糊的脑子钝钝地接收了余星野传递过来的信息,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通之后,她恼羞成怒地挣开余星野正乱来的手,涨红着脸转过身骂道:“你你你!杜甫要被你气死了!”
余星野勾唇一笑,径直凑上去堵住程亭玉的红唇,搅着她的舌纠缠起来。她一手搂着怀里的人儿,一手摸索着找到隐藏在花瓣里的rou蒂戳弄揉捏。程亭玉“啊”地一声浑身战栗起来,情动的呻yin却被深吻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当程亭玉胸前嫣红的ru粒被余星野一口含住吸磨,再用灵活的舌头飞快拨弄时,她早已被身下敏感至极的Yin蒂折磨得泄了一回,这新一轮的挑逗只让她闷哼了一声,接着发出小猫叫春般的诱人嘤咛。
余星野起身将被子完全掀开扔在一边,把早已被情欲侵占的程亭玉翻了个身,往她肚子下塞了个枕头,然后握着她的细腰让她抬起翘tun,就着这后入的姿势插进了她流水的小xue里。
被玩弄了许久的Yin蒂使得花xue并不干涩,径直插入的性器也没有受到阻碍,就这样直达花心。全身泛着粉的程亭玉在余星野快速的Cao干中咿咿呀呀地叫唤着,胸前两团nai儿被压扁在床单上,红肿的ru粒蹭得有些刺痛,却又给她带来一种别样的快感。
余星野一边抽插一边在程亭玉白嫩的背上亲吻,娇软的女孩儿此刻正同她一起沉溺在性欲中,这种认知让她愈发疯狂地撞击着女孩的翘tun,皮rou的快速相碰发出清脆的啪啪拍打声,只一会儿就让程亭玉娇嫩的皮肤红了起来,两瓣粉tun活像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
程亭玉哀哀叫唤着,于是余星野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只在花心深处重重地研磨,然而程亭玉却越发难受地哭叫起来:“啊……星野……不要……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呜呜呜……”
余星野轻轻拍打着她的小屁股:“程程是水做的吗?怎么老是哭呀?这也不要那也不要,那你要什么?”
“呜……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程亭玉不自觉地扭动着粉tun,好似在躲避,又好似在迎合。突然间,热烫坚硬的性器擦过rou壁上的一处凸起,程亭玉尖叫一声,刹那间软了腰,余星野了然,抓着她滑嫩的tunrou朝那处猛烈进攻起来。程亭玉被这极致的刺激逼得近乎失声,rou壁却谄媚地吸紧了疯狂插弄的rou棒,每一次出来都像是在极力挽留。
数十次之后,花心终于受不住地喷洒出一股透明水ye,浇在余星野的马眼上。程亭玉已经晕了过去,余星野也被刺激得重重一撞,射了出来。Jingye一股一股地打在rou壁上,xuerou抽搐着越夹越紧,浓稠的白色ye体却从花瓣间渗了出来,顺着小腹蜿蜒流下,滴落在乱糟糟的床单上,无声地加深了yIn靡的痕迹。
待程亭玉悠悠转醒,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沾满ye体和处子血的床单早已被余星野换掉,正洗净了晒在院子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