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麻?”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公爵翻弄着检查少年的ru头。熟妇般涨大的ru头高高翘起,像是引颈待戮的羔羊,银色的环隐约泛着流光,轻轻靠在上面,冰凉的触感让少年rou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公爵戴着干净的手套,捏着少年ru头的手指显得冰冷无情,仿佛拿捏着什么不甚重要的物件,而不是柔软而敏感的性器官。然而公爵的面上又充满了迷惑性,他垂眸打量少年的的目光被实验室跳动的烛火氤氲得怔松而充满爱意。少年不敢直面公爵的美貌,只是盯着公爵眼下的泪痣,以免直接迷失在公爵目光的汪洋中,连自己落入他手的ru头都无暇关注。
见少年不似在关注胸ru的样子,公爵知道是时机了。手上略施巧劲,那银针便从ru头的另一侧透出来,少年的整个人随之剧烈的挣动了一下,那一下是真的狠,让少年怀疑自己的ru头是不是被揪掉了,也叫他嗬嗬地喘着粗气。待他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姿势早就乱了,而公爵冷冷地盯着他。
“对...对不起!” 少年着急了,公爵性事上随心所欲,自然容不得床伴逆着他。对于不听话的宠物,自然是要被丢弃的。
“念在你是初犯,就不惩罚你了。”公爵慢条斯理地摘下手套,丢到少年的脸边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椅背上,珍贵如艺术品,“但你要有点自觉。”
什么自觉?少年紧张丝毫没有缓解。他努力想从公爵的脸上找出答案,公爵不为所动,少年就慢慢理解了。他顾不上左ru的疼痛和右边沉甸甸的铁夹,手脚并用地从椅子上爬起来,去寻找能把自己绑起来的束具。公爵的实验室里能有什么?他找了一圈,实在是找不到了,又求助地望着公爵。
“我身上可没带手铐,就用皮带吧。” 公爵能不知道?他只是想看少年羞窘又无助的样子。少年果然期期艾艾地凑上来,用手解公爵的皮带。嵌了金丝的皮带珍贵无比。少年本想拿来绑手,担心挣扎间弄坏,犹豫一下又小心翼翼地用来把大腿捆起来。黑金相间的皮带无与lun比的尊贵,却被受害者亲手绑在了不该绑的地方,实在是yIn靡得紧,仿佛少年上赶着求Cao一般。
当然也差不多了,被丢弃的宠物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少年有最基本的求生欲,强权面前尊严都可以往后放。他沉默地为自己套上束缚,手上一时间找不到工具,便又脱下白色的敞开的外套,将它反过来缚在手腕上。
公爵这才算满意,另一边ru头便也被毫不留情地穿透,蜜色的肌肤渗出了汗珠,少年如同濒死的鱼类,大口大口地喘气。袒露的两个ru头红肿,被多出来的银环撑得薄薄透亮,血丝一点点挂下来,少年却连抹掉都做不到,他的手被自己绑起来了。
真是美丽的一幕。其实公爵本来不打算今晚Cao他的,ru头上环通常疼的要命,很少人能上完环还能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不过看到少年隐忍又痛苦的模样,公爵有点忍不住了,只想百般折磨少年,好叫心中的施虐欲望平息一些。
他将皮带抽出来,又用它将少年的一只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少年空闲的左腿无所适从,被公爵架到肩膀上。裤子被剥落,露出少年不见天日的tun瓣,这姿势看来更是圆润挺翘。公爵不费什么力气就插入了中指,左右旋转一下,又加入了食指,两指并拢,在少年谷道内扣扣挖挖,撬着内壁,叫它松快些。ru头上的血丝一直挂着,留下了两道红痕。
少年努力放松tunrou,他这种事情也不是新手了,知道怎样让自己不太痛。公爵今天没什么功夫做前戏,少年自己也没来得及,因此后xue即便是分泌着润滑的肠ye,却还是显得过于紧致了。公爵掏出巨物,浅浅进了个头,便觉得实在是紧了,Cao开又要费时间,不太畅快。
公爵略略一思考,突然灵光一闪。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竟然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毛茸茸的物事,套到了自己的Yinjing上。那物事上有不少支棱起来的毛,想来因该是相对坚硬的毛发。公爵再把鸡巴往少年xue口塞的时候,那小xue怕得紧紧一缩,不让张牙舞爪的大东西进来,肠ye却流得更欢了。
公爵拿那凶器在少年xue口浅浅戳刺,一边道,“这是好东西,要不是你不够软,本也不需要用,你总会爱上的。” 话音未落,少年的xue口受不住一般一张,那凶器就趁机顶了进去。
只是进了一个gui头,那触感少年第一次见,后xue不习惯这个东西,慌乱起来。xuerou一张一缩,不知道是想往里吸还是往外排。但无论怎么样,那针扎的酸麻快感都如影随形,yIn水仿佛开了闸。拼命往外涌,想要讨好软化入侵者。
“对不起大人!都怪我太紧了...但这个好痛...好奇怪....大人可不可以不要用...”少年忍不住求饶,没有被束缚的腰腹近乎狂乱地弹动,狰狞的rou棒则继续往里推进。粗硬的毛发深入每一条rou褶,将少年的小xue撑的满满当当。
“好啊,那我就拔出来了。”公爵露出了一点嘲弄的笑容,并没有点破羊眼圈的特点。他只是微微往后撤了撤腰,少年就忍不住啜泣了起来。那毛发进入时是还算容易的,毛发顺着rou壁向后撇去,但推出时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