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中,母亲再一次象处女一样羞涩得无地自容。我知道
,她和小秦作爱时神情肯定不会如此狼狈,这是因为她在自己儿子面前根本放不
下母亲的尊严。
朱赫来也曾揉过她的私处,那是她所期待的,可她此刻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容
忍儿子的手在亲生母亲的阴部肆意探索,她所受的教育和她的信念都使她难以承
受。她毫不犹豫地把我的手揪出来,夹紧了腿:“别摸那里,妈心里觉得太恶心
了。”
都到这种时候了我哪里肯听,我坚决地用腿把母亲的两腿分开,再次将手伸
进那片芳草地,在不平整的阴阜上游走,在长长的沟壑上漫步。母亲略微挣扎了
几下就随我弄了。随着我的搔挠,母亲的乳峰更加挺拔,面颊完全布满了潮红,
不知是羞的?是兴奋的?还是酒劲未退?
我伸到三角裤中的手感觉到那里像下过雨的草原一样变得湿漉漉的,我下意
识地把手拿出凑到鼻子前闻一闻,是那种妇女白带和兴奋期阴道分泌物混合在一
起的酸腥味道。我身下已经“雄起”,就急不可待地翻身坐起,扒下母亲的小内
裤,尽可能把她的大腿向两边拉开,然后跪到她的两腿之间,仔细琢磨拨弄她的
生殖器。
母亲虽然还是无法面对儿子奸淫母亲这样的现实,闭着眼侧着头显得很矜持
,不肯和我主动协作,但已不抵制我的行动,看来她的理智防线被我击溃了。我
抚弄够母亲那片厚实肥沃的圣地后,拨开密密麻麻的黑丛,选准角度挺身将男性
的武器戳入暗藏的深谷中,顿时感到母亲体内犹如热带雨林似的湿热环境,像巨
手却戴上一只小号的棉制手套一样,它既容纳着手指,又约束阻碍手指的进入。
长期在裤裆里养尊处优的男根比手指娇贵多了,对约束阻碍十分敏感,我感
到了手淫无法模仿的快感。我在母亲体内剧烈地前
后冲撞着,一下,两下,几十
下后我无法控制象决堤的洪水似的喷射了。
“难怪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啊!的确如此,妈,我终于在你身上尝到了女人
是什么滋味!”-我回味着刚才的快乐。
“我生你养你,就是让你尝我是什么滋味的?你刚才说什么,还管我叫美人
,岂有此理,哪有儿子用这种话调笑妈妈的?”-母亲不太高兴。
母亲不高兴,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床上征服了她,让她失去了母亲在儿子面前
的天然尊严。另一方面是因为她没有尽兴很丧气,我毕竟是次,没办法掌握
节奏,要知道和一个中年女人对上点不是件容易事。为了取悦她,我积极地用卫
生纸在母亲下身擦去我留下的白色污染。
过了一周,也就是公元99年。
元月的一天晚上,我又用无赖手法把母亲弄上了床,还是不太成功。
我在母亲身上办完事后懊丧地滚落下来,看来性爱这东西光有理论不行,还
得靠经验。不过比前一天强的是,母亲已经能够摆脱道德对她的沉重压抑了,她
能坦然地面对我对她的征服了,不再那样对我居高临下地矜持了。过了一会我不
甘心,还要往母亲身上爬,母亲阻止了我,她要亲自试一试。
我们娘俩侧身面对面躺着,我揉搓着母亲的乳头,在她的大腿上、屁股上抚
摩着,母亲的反应已经来了,她张着嘴喘着气,鼻尖上露出了汗滴,可无奈我刚
做完时间不长,空气中雄性动物交配后特有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男根象犯了错误
的男孩一样羞怯地、瘫软地藏在我的两腿间总不肯蓬勃长大。
母亲接过了指挥棒,像在我小时候给我洗澡那时一样,用柔软的大手握住我
的男根象揉面一样捏揉,一会那小东西有了些硬度,母亲把左大腿抬高,停在我
肚腹的上空示意我进入,这动作看上去有点邪气,母亲的动作和渴望的眼神哪还
像平日里那个学问高深神情严肃的林总,更像风情万种的情妇,看来她此刻已忘
记了我是她的儿子。
毫无经验的我对女性解剖并不太熟悉,这样躺着我实在无法找准位置。母亲
干脆包办代替了,她跨到我的身上,用手把男根引入体内,然后上下左右地扭动
着腰臀,男根随之欢快地抖动着,触电般的感觉阵阵袭来,母亲根据她的亲身需
要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时而停顿地控制着进度和局面,她充分享受着我的身体
给她的那份刺激,偶尔还发出轻微的呻吟。
本来我在上面时每当想起身下压着的玩弄的是自己的母亲时,有种对不住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