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手腕,拉着人往前边来。
后辈壮着胆子走到宴席中央。
这儿只有座小案,案桌上厚实地铺了层鲜花,花团锦簇中,一方木匣安置于此。盒子长逾三尺,宽约一尺半,深也一尺有余,上面雕刻精细的剑纹,应是剑匣。
剑仙的宝剑连同剑鞘,都是魔尊难得的战利品,极意君如此小心保管,倒不意外。
可剑在这儿了,人呢?
年轻人不解地看看案桌,又抬头望向极意君。
极意君示意他打开剑匣。
心里犯着嘀咕,年轻人迟疑地摘下搭扣。
匣子刚开启一道小缝,内中便有奇异气息流泻而出,似是仙家圣境的凛冽薄香,又带有勾魂夺魄的腥甜。凉一分拒人千里,暖一分则媚骨入肉,偏就卡在那若即若离的甜味上,诱得人手痒心痒,恨不能自行掠取。
众人议论纷纷,年轻人偷偷咽了口唾沫,又想:呀,即便里边是灵丹仙桃,也不能讨好我!我此次来,是要仙贼与我师门偿命的!
遂马起脸,揭开木匣。
“啊!”
他惊得低呼出声。
内中竟然是剑仙!
但并非完整形貌,乃是被截去了手足,只剩头颈与身体相连的一副白花花肉躯!
那匣中之人,嘴里衔着鸽蛋大小的玛瑙丹果。一缕红纱穿过玛瑙中心,勒住他唇角,绕往后脑。纱巾绑得死紧,让人对那宝石吐不出也咬不碎,小嘴被撑得无法合拢,口涎自嘴角淌出。
红纱往他颈项间绕了一圈,向下,缠在他胸上,将两粒乳首勒住。饱受压抑的乳头反倒挺立起来,在纱面上顶出小小的凸起。
脐凹处盛了颗深红烂熟的樱桃。樱桃旁侧抵着剑仙的阳具,此时那物已充血胀大,却被红纱强行压贴在小腹上。马眼颤颤地漏着清液,流了满脐,将樱桃浮起,滚得油光水滑。
妨碍视线的肉囊被红纱兜着,露出底下鲜红的肉唇。
木匣末端朝头部方向伸着一根圆柱,比茶杯口略细,白玉雕的,底座是莲花,柱身不知长短,只因统统捅进了这处软肉之中。
那小巧的花瓣饥渴万分,自行开合,发出轻微的水声。每回张大,都带得小嘴将那玉柱吸吮吞卷一番,淫水潺潺。肉唇周围的肌肤已被撑大到极致,皮下透着淡红之色。一眼看去,便见湿润的玉柱隐没于这人秘处,如同琼脂插在白玉豆腐上,被含化了一片,汁水淋漓,鲜香四溢。
年轻人看得口干舌燥,想摸那屁股,确认是否与看上去一般嫩滑又紧实;又想捏紧那颤动的乳头,听对方无助地哀叫;更想叼了脐间那烂熟樱桃吃掉,再隔着红纱咬那人胸前的果子……
他视线由上往下,再从下回到上。
却见剑仙轻轻动着肩骨,试图用仅存的半寸上臂翻转身体,却始终做不到,只能将头扭向旁侧,以侧脸对着匣外。
于是,这名年轻魔修终于伸手,攫住剑仙的下颌,迫使对方转回脸来,面对自己。
好个美人!
剑仙眉目本就俊秀,经极意君刻意调养,长年苦修形成的清癯形貌已为温润轮廓取代,加之精心描绘的妆容,正叫作丰润华美不失威严、冰肌玉骨尤带艳色。与其说是一朵遭人掠夺、蹂躏的仙葩,倒不如说是一柄被迫收敛了锋芒的宝剑,刚烈明媚,耀得人睁不开眼。
此时,这昔日武神下凡般的剑修,被他钳住下颌,无力反抗,只能屈辱又鄙夷地直视过来。
那目光,如电似霜,似一鞭子劈面甩来,抽中年轻人的神魂,心窝与腹下竟开始发烫!
不妙。
他还记得赌约,当下回想师门众的绝命之恨,强行压抑那奇异的悸动。
席间其他宾客看不到匣中之物,有心急的,便想站起身探看,却被立在身后的府兵阻止。
极意君款款挪步,到得小案前,提醒:“哎,倒是快些请大剑仙出来呀?列席诸位都等得心焦了。”
“呃、是。”
年轻人伸手,试探着扶住了剑仙的腰。
后者无助地扭动一下,终究逃不开,只能任温热的双手贴紧自己的腰部,脸上流露出厌恶之色。
暗叹掌中肌肤的润泽湿滑,年轻人双手合力,将剑仙顺着底部那玉柱的方向,往上拔。
刚提起不到半寸,手底下的腰脉便抖得像要断了般,整个盆骨都在打颤。
腹部起伏,熟透的樱桃被脐穴挤得滚落,划着水线,一路滚到双腿之间。
年轻人视线随着樱桃往下,就看见那同样烂熟的小屄张开嘴,恋恋不舍地吐出半寸白玉圆柱。媚肉被柱身花纹勾连,带得翻出穴口。层层叠叠的皱摺中,大股淫水被挤得顺着股缝往下淌,转眼便濡湿了整块垫毯。
他再将剑仙提起一分,掌中的肉躯颤抖得更厉害了,几乎是痉挛般地一下下翘着屁股,试图伸长身体,将玉柱吞回淫穴。
但他脊椎终究只有那样长,玉柱又脱出半寸,更多鲜红软肉被夹在缝隙内,活生生拽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