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水铄玉半夜一直想趁机跑出去,可应唯赦修为比他高太多,而且外面结界也还没有撤,索性就闭眼让人抱着睡着了。
翌日,水铄玉头脑发涨,迷迷糊糊的醒来,睁开酸涩的双眼看到了面前还未醒的应唯赦下意识就叹气,然后小心翼翼的伸了伸腰,微微倒抽了口气,他浑身酸痛的像散了架一样。
水铄玉气闷烦躁的侧目看应唯赦,但却是敢怒不敢言,毕竟打也打不过,逃也不让逃还整日压着他翻云覆雨,对他身体还是有损害的。
水铄玉从被子里伸出细长白皙如青葱的手指挠了挠应唯赦的下巴,他倒也不是怕应唯赦,就是生来一幅软骨头,不知分寸的和这人犟除了受苦受疼也没有什么好处,倒不如先顺从了。
应唯赦阖着眼抓住在自己下巴上调皮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被子里的手圈过了水铄玉的窄腰将人朝怀里拽了拽。
水铄玉昨日被折腾完,应唯赦并没有给他穿上衣服,这种亲密的接触让没有沉浸在情欲里的水铄玉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今日有些事要去做,你在殿里待着乖乖休息。”应唯赦闭着眼抵着水铄玉发顶说道。
水铄玉沉默的点了点头,他听出来应唯赦语气里的威胁了,他一定听话。
应唯赦抱着水铄玉又休息了一会,然后起身下了榻,当着水铄玉的面将结界又加深了一下。
“......”水铄玉当做没看见,随即坐起身刚想开口,迎面就一件红衫扔了过来搭在了他头上。
应唯赦眸色暗了暗,即使堵住了水铄玉的话,说道:“自己穿衣服。”
水铄玉抱着衣服蹙眉,一脸不耐的看向应唯赦,又想开口。
应唯赦啧了一声回身跪在榻边扯过水铄玉,把他怀里衣服拿在了手里:“过来。”
水铄玉暗中和应唯赦置气,但面上又因为打不过不得不从,慢条斯理的起身靠近了应唯赦,但因为双腿酸软只能抱着人直起身子。
应唯赦臭了一张脸在那堆衣衫里找亵衣和里衣,给水铄玉穿上后又拿过那件暗红金纹的大袖长袍给系上,腰间绕了条漂亮的金色腰带。
水铄玉倒听话的过分,让抬臂就抬臂,让转身就转身,反正谁伺候他都是一样的。
这人不让他们进来,那就自己给他穿。
应唯赦看了看穿上整齐红衣后的水铄玉,整个人张扬骄矜,气质绝佳。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将人抱起下了榻放在了梳妆案前。
“描眉么?”水铄玉冲着铜镜笑了笑,那张妖气又Jing致的脸透出了些可爱。
“束发。”应唯赦语气不悦拿起木梳给人胡乱梳了梳,然后化出一条与腰带同款颜色的发带给人随意扎了个马尾。
梳好后,水铄玉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朝后一靠靠在了应唯赦身上,拽住这人顺滑的衣袖抬头看他:“什么时候回来?”
应唯赦明显愣了愣,他以为水铄玉因为这些事都不会再如此对他说话了,可这人好像只有一开始的震惊和怒气,如今竟乖顺的如初见时听话。
“三个时辰后。”应唯赦想了想,给出了个差不多的时间。
水铄玉站起身打了个小哈欠,回身抱了抱应唯赦然后侧头亲了他一下,“我想吃桂花糕。”
“......”应唯赦挑眉,似疑惑又似意料之中般笑了笑,随后又听水铄玉说:“我要最城北的那家。”
应唯赦默了默抬眼和水铄玉对视,水铄玉歪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应唯赦,也没说话。
片刻后,应唯赦叹气点头,揽过水铄玉的腰低头含住那两片柔软的双唇舔咬了一会,低声应了:“好,先去休息?”
水铄玉拧了拧眉毛,似乎有些不愿:“我不累也不想进结界。”
“再说一遍。”应唯赦语气平淡,垂眸看了看水铄玉。
水铄玉张了张唇,还是说道:“我挺累的,但我不想进结界。”
“能不进吗?”水铄玉抱着应唯赦的腰撒娇,连祭罔宫大宫主的面子都不要了,毕竟在应唯赦眼里,自己就是个漂亮花瓶。说要跟他斗法应唯赦都会笑。
应唯赦神情有些不自然,扯过水铄玉后颈让他站好,眼里透着担忧。
“你要不给我下个禁衣咒?”水铄玉看了看自己衣领,有些抱怨:“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我还能干什么。”
“......”应唯赦无可奈何的水铄玉身上下了个禁咒,临走前狠狠亲了水铄玉一会,然后走了。
水铄玉扶住身后桌案舔了舔被吻的发肿的双唇,缓了缓气,眸色微暗。
水铄玉等人走了一会后便直接出了寝殿,一身红衣,衣袂翻飞。
“二宫主呢?”水铄玉看着面前鞠躬发抖的两个护卫,正是昨日应唯赦叫进来听他声音的那两个。
“回大宫主,属下近日也,也不曾见过二宫主。”其中一护卫答道。
水铄玉眯了眯眼,一脸冷意的甩衣袖走了,径直去了水无肃寝殿。
“你有没有发现大宫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