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然不问还好,他一问,季礼就是气!
这也就是六年的革命友谊了,换其他人这么骗他,头早就给季礼拧下来了。虽然现在季礼非常想将这逼的头按进课桌里!
已经上课了,以免不必要的麻烦,季礼暗道:冷静!冷静!我爱学习!我要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去他妈的学习!
(╯‵皿′)╯︵┻━┻
但还是没忍住,季礼一手掐着李之然命运的后脖颈,迫使对方的脑袋挨过来,他压低声音在其耳边说话,声音比什么男神低音炮都要磁性酥人:“李孜然,”
“兄弟的nai,揉得爽吗?”
李之然耳蜗一麻,感觉整个人都酥了,当然该硬的地方还是符合生理规律地硬了。看着好友满含危险和凌冽的眼神,李之然乖巧而又不失委屈地笑了笑。
他能说,很爽吗?
至于揉兄弟的nai子是个怎样的爽法,请容我举个栗子——
就在不久之前的星期天,李之然一如往常来找季礼去打球,季礼欣然应允,然后去换衣服。
这一去就是十分钟。
李之然在客厅喝了十分钟的白开水,依然耐心十足,直到卧室里传来季礼的声音。
“李之然,你过来一下。”
语气里是满满的烦躁和怒意,李之然挑眉,脸上若有所思地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季礼正裸着上半身站在床边,床上是散乱的白色布条和衣服,还有一段白布松松垮垮地搭在腰上。从侧面望去,先不说曲线蜿蜒的上半身,就是季礼只穿着宽松运动长裤的下半身,从腰窝向下的弧度十分可观,细腰翘tun大长腿,虽不似后来那么膨胀,因为男性的胯骨天然要比女性的窄,屁股自然不可能和后来的蜜桃tun那么大,但在收束极美的腰线衬托下,仍显得紧翘动人。
李之然把眼睛从上面扒拉下来,带着疑惑望向季礼。
见李之然进来,季礼眉峰微展,理直气壮道:“过来,帮我缠一下。”
李之然眼神闪烁了一下,闻声应道:“好啊。”
缠什么?
当然是少年清瘦腰身以上,胸口却点缀着的软嫩rurou。这几天季礼上学都是这么干的。
像是二八少女隆起的青涩丘陵,仅可一手之握,雪白的峰顶ru晕殷红,红与白的极致对撞堪比视觉盛宴,随着他人的注视,那两颗红樱桃也恰似娇羞地立起,清纯动人,心弦擂鼓。
李之然都可以想象到,这两个ru鸽似的宝贝儿,在单薄的球衣下会何等傲立,随便一个抬臂、下蹲,都能从衣服下露出勾人模样,哪里还叫人顾得上打篮球?
难怪季礼这么生气。
李之然接过布条,拉着季礼坐在床边,一手落在季礼的腰侧,像是环抱着季礼似的,温热的手掌从微凉的皮肤上轻轻划过,从劲瘦的腰线、薄而分明的腹肌轮廓,到清晰可触的肋骨,最后满手握住微颤的雪玉椒ru,温香软玉,一掌纳之,李之然垂着眼,棕黑的眼瞳越来越深,嘴上确是劝慰:“算了,今天就不出去玩了,我给你按会儿吧,持之以恒下去,会有效果的。”
这样去打球,怕不是要给别人占了便宜去?李之然才不可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嗯。”季礼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声,勉强算是同意了。他直接躺在床上,让李之然尽情发挥。
虽然李之然这货做事磨磨蹭蹭,但按摩的手艺确实不错,季礼之前还感觉胀痛麻痒的胸,在李之然的手下热热涨涨的,很是舒服。
胸口的肌肤很是敏感,季礼能感觉到李之然掌心的纹理走向,特别是从不知为何变大的ru尖划过的感觉,难以言喻。
不过总体非常不错,李之然手法很专业!不愧是家学渊源。季礼满心的躁意仿佛也随着胸肌被揉开了去,逐渐平心静气。
不管!
反正季礼觉得自己这还是胸肌!
只是暂时变软和了些而已!
至于说男生的胸变成这样是不是正常?别问,问就是胸肌发达!又不是没见过,学校里一些个体育生看起来胸比一些女生都大!
季·真直男·从不知道女孩子的胸真正模样·礼:“你觉得,这什么时候能好?”
他伸出手,修长如竹如玉的手指抚开李之然的一只手,夹起一颗颜色越发红艳的樱桃,将整个因为平坦而向两边分散开的ru鸽都拉了起来,仿佛这玩意儿不是长在他身上一般。
季礼陷入沉思,这病也太奇怪了,他捏着这团软rou琢磨着,要不要再去医院检查检查?
“唉?你不疼吗你!”
李之然哭笑不得地从他手里抢过可怜的ru鸽,果然,这手下没个轻重的,半个ru丘都带上了薄红。
季礼:“……疼。”
“……23333”
“来,我教你几招吧,之后要是难受自己也能按摩。”李之然笑得眉眼宛然,上床虚虚跨坐在季礼腰上,拉着季礼自己的手覆在另一个未被蹂躏的小丘上,“别担心,等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