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休歇一番,待有朝一日泥沼干涸,土地崩裂,才能有机会被人发现而脱困。
不知要等几个月还是几百年,想到这样长的时间里,自己都要处于被树枝捅得泄身的状态,剑仙的魂魄羞愧不已。
所幸他只在剑道上执着,其他事随遇而安未尝不可,此时便权当是天道赐予的闭关之机,潜心思考起剑境来。
但他很快惊醒了。
魔道界那身体传来听觉,是魔头极意君的声音。
“哈哈哈,我还道是什么,原来这药粉还能如此使用?你也是奇思妙想。”
狭窄的视野中,极意君的身影模模糊糊,仿佛隔着一层水膜。对方伸手,指节叩在一道无形的屏障上,敲得笃笃作响。
小淫贼接话:“奇思妙想不敢当。是意君大人您要护着剑仙,小的怕府里有人色胆包天忤逆大人,也担心自个儿这不听话的孽物控制不住,这才想了个法子,让任何人都碰不着他,包括小的自己在内!”
“嗯,还算懂事。”
极意君端详剑仙。
在他身前的,是一块半人高的巨大水晶,说是水晶,其实也不对,极意君知道这硬物是凝胶固化而成,比晶石要柔韧,没有那样硬脆。这透明物已被打磨过,呈不太规则的卵石形状,晶莹透亮,中间如同琥珀藏虫一般,镶嵌着剑仙的身体。
悬浮于“琥珀”中,剑仙背朝上,头与臀翘起,双腿似屈非屈,双手拢在腿根处,恰恰捂住那翘起的阳具。身上只披了层薄纱,将遮未遮,连挺翘的乳首都掩盖不住,更不用说那朝身后撅得老高的屁股。
屁股上有许多指痕掌印,似是故意保留被人掌箍的状态,但身体毕竟是活的,肿痕已然消退,徒留一些青红而已。
他神色迷醉,前后两个小嘴都大大地张着,鼻尖、嘴唇与肿胀的花瓣露了大半在空气中,其他地方则埋没于胶体之内。被透明胶体撑开的喉口与宫颈一览无余,正中心都插着一根鹅毛笔粗细的竹管,长度恰恰够伸出“琥珀”之外。
手掌伸到嘴边那竹管前面,能感觉轻缓的气息流转,是剑仙用这管道呼吸。而插在花穴中的那根竹管,管道中充满淫水,尾端有清液滴落,地上已湿了一滩。
极意君伸手,轻轻弹动那竹管,便见琥珀微弱地晃了晃,露在胶体外的肉唇发抖,一串水珠从管口处喷出。
他笑笑:“口中的竹管是为透气,尚且好说,可为何有竹管插在这处?”
“意君大人,那是小的留着保养所用,竹管直插进子宫内,投药养护方便得很。”小魔修回答。
极意君颔首:“看来你当真是收起贼心了?”
淫修急忙叫屈:“意君大人这哪儿的话,剑仙毕竟是尊上兴致所在,小的从未动过不合宜的念头啊!”
对方笑吟吟地望着他,突然伸手,似是从他头顶上揽了一把什么看不见的东西。
“有自知之明便好,我并非每回都能救你。”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极意君绕着剑仙琥珀欣赏一圈,敲敲其身后的胶壁,确认人是被完全封在胶体内,毫无破绽,这才吩咐众人不必时时盯紧小淫贼。
赏赐淫修些灵丹妙药,他也不多停留,说自己连日来镇压叛逆实在辛苦,打着呵欠回寝间补眠。
对于此人的危言耸听,小淫贼认为纯属故弄玄虚,无需理会。他将琥珀搬到指派给他的房间里,关好门窗,对剑仙说:“剑仙大人,方才咱俩人独处时间太短,想必您未能得着趣味,小的这便来弥补一番。”
剑仙惯听他胡言乱语,知道又要受一番淫辱。
魔道界那具肉身被嵌在胶石中,只靠鹅毛竹那中空竹管呼吸,管道并不比针粗多少,每回能吸入的气流极为有限。加之身子受胶体固定,胸腹能扩张与收缩的范围也极窄,肺腑更无法获取足够生存的空气,时不时地昏厥断片。
每回将近窒息,每回猛然恢复,身体都会传来强烈快感,冲击得人几欲疯狂。
那阴道紧紧包裹胶棒,臀部收缩个不停,茎身隆起的经络还死死抵在他各个妙处上摩擦,身子不知在昏厥期间高潮了多少次,泄得媚肉与胶屌之间充盈排不出的淫水,倒灌回子宫内,一股股喷出竹管去。
经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剑仙若能动,早就杀去魔道界,收拾那小淫贼了,他这回必定一击致命。
但眼下人道界的身躯陷入龟息,魂魄锁在体内动弹不得,他惟愿小淫贼别闹出太大动静,惊扰他静心悟道修行——
“唔嗯!”
那厮竟将胶屌往他子宫里狠狠一撞!剑仙又痛又爽,只觉魂魄差点被顶得飞到九重天上,什么锁魂术都锁不住他!
其实他冤枉小魔修了,人家没故意这样玩他,至少还没开始玩呢。
淫修跪在“琥珀”后方,对准剑仙的臀部,拿小刀插进胶体中,刀尖贴着剑仙的皮肤,小心地切割,沿着翘起的屁股和大腿划了一圈,然后轻轻一撬!被切划出的那片凝固胶壳应声翘起,缝隙中露出大半个屁股以及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