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交易,多谢大人成全。待本朝全力向仙道界施压,一个月内,天地法界必解,大人即可返回魔道界。”
“本座只等七日。”
“这……敝人自当尽力!”
剑仙跪在床上,双眼睁得茫然,耳中听见外边有人谈话,却不能理解说的是什么。
他被偷绑出仙道界,进入俗世,便见绑匪恢复真容,与小徒儿那朝廷中的官吏接触。这大魔头竟受隆重款待,所享礼遇规格,不下俗世国君。
剑仙这才知道,尽管仙道界以正派自居,长年将人道界纳入羽翼庇护,但在俗人掌权者看来,仙魔两道威胁性近乎相当,与哪方交好无甚差别。
那国师,在爱徒口中一心向道扶济苍生,到魔尊跟前,却撕了斯文伪装助纣为虐。
窗外,国师仍在讨好魔尊:“此别苑私密幽静,库中器具药品齐备,还请大人将就七日。剑仙已服下百酒丸,据皇子多次试验,此物效用极佳,定能令大人尽兴……”
而剑仙,口中散着酒气,身体泥软,脑子已是一团浆糊。
魔尊进得卧房,见桌上放着几个小盒,内中都是助兴药物。
盒底镇着小笺,注明药方与禁忌,还标记了剑仙曾用过多少回,功效如何。那功效寥寥几句,却写得香艳无比,所描写的剑仙痴态,或举tun自渎,或抱剑磨bi,或上下同抠,都是魔尊没见过的sao浪。
魔尊冷哼:“教他这般快活做甚?”
略挥手,药盒全数化为尘土。
掀开床帐,便见剑仙垂着头,双手被红绳缚于背后拉高吊起,双腿分开,虚跪在床上,身体的重量都由手臂处绳索支撑。
魔尊将他下巴抬起。
剑仙已醉得双颊酡红,他眸子shi润,眼神迷蒙,似乎看着魔尊,又似乎望向远处,嘴角竟勾了一下。
魔尊低头吻他。
剑仙嘴里喃喃着,不知在说什么。舌头迎上前,与进犯者交缠,但又无力抵抗,只被推得连连回退,倒像是勾人深入那口腔。
于是男人便捏住他后颈,亲得更深更狠,啃咬他嘴唇,将舌头顶到上颚,痒得剑仙眯着眼直哼哼。
手伸到下面一摸,剑仙阳jing跟人一样软绵,花xue却已经shi了。
魔尊伸了手指入内,发觉比平时更热更软,但水还不够多,试着抽插几下,手指连膜孔都进不了。剑仙吃痛,微微拢腿,身体被魔尊插得前后摆动。
之前魔尊cao剑仙,都是别人调教得汁水淋漓再送上桌,如今他一样没有等剑仙出水的耐性。
魔尊抽手出来,气劲一划,将床顶的绳索切断。
剑仙应声跪落褥间,随后身体缓缓仰倒,软向枕边。待人取了桌上茶壶,掀开帐子一看,剑仙扭着身子,在被褥间蠕成一团,双腿朝内曲起,似乎迷糊间还隐隐记得要遮挡羞处。
分开剑仙双膝,魔尊盘腿而坐,把自己的小腿垫在他腰下,让他向自己张开腿,双腿分别搭在自己左右腿根处。
那花xueshi漉漉,向魔尊毫无防备地展开,内中小嘴一张一合,还等着魔尊再次光临。
但魔尊只用壶嘴对准它,汩汩倒茶。
茶水冒着热气,浇在剑仙花xue上,后者就弹了下,轻声叫烫。
魔尊摸了一把,自觉不算太滚,便把壶嘴套在Yin口处再倒。
剑仙那Yin处娇嫩,如何比得魔尊武者十指,自然给烫得哀哀叫,但又没气力躲闪,只能轻轻抽搐着,挨烫水冲灌。两片tunrou,挤在魔尊足跟与腿根形成的空隙间,颤抖个不停,倒似在替魔尊抚慰欲望。
Yin处并不深,水灌进去即时满溢,剑仙腿根给烫得发红,每层rou瓣都艳色夺目,那小嘴更是饱含茶水,不时偷偷往外挤。
魔尊此时再探指进去,捅得咕啾水响,方觉满意。
他丢了茶壶,手指往剑仙Yin户中深插,直钻进rou膜之内,屈指抠挖。
剑仙这一路上,每日关在箱中受魔尊亵玩,Yin道内每个角落都被探索得仔细。魔尊知何时能cao到他宫口,何处能让他又痛又爽连连撞壁,这就熟门熟路地抠过去。
谁知剑仙却没有夹着他的手扭个不停,反倒软绵绵叫痛,无论魔尊如何施展技巧,也不见剑仙Yin道狂颤着把宫口往上送。
魔尊觉着兴味大减,便也懒得再玩,松了裤带抽出胯下长枪,握着jing身,往剑仙花xue上磨蹭。
这一磨,他发现是怎么回事了。
那茶水不如yIn水,虽然同样满溢而下,却并不滑溜润泽,反倒令黏膜间涩滞生阻!难怪剑仙Yin道里兜满茶水,却无法被手指cao得发sao,只会连连呼痛!
若是只剑仙一人痛,魔尊大概不管那许多,直截cao进去自己快活便是。但这茶水使得他的阳具同样抽插受阻,甚至会涩得他刺痛,那就不能不处理了。
魔尊抱起剑仙,出门找水清理。
记得国师介绍过,这别苑特别引来热泉做浴池,就在围墙西北角。过去一看,果然有一处幽静竹林,竹林中用竹管导了一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