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刚闪过,剑仙便觉一股战栗从小腹蹿到脑后,男根立时精关失守,射在自己腿腹之间!小穴再吃那人一扇,子宫猛然抽搐,大股阴精喷泄而出!
那人并未低头观看,只是随性抽打,再反手抽去时,猛然陷入泽国,这才知道剑仙已被打得泄身了。
他伸手入内,摸那痉挛的腿根和翕张不已的花穴,接得满手是淫水。
再伸指头插入阴道,便重遇当初那拼命收缩讨好自己的肉壁,往深处进犯,肉膜也没有阻挡他,终于让他又一次摸到了子宫口。
还是那样浅,他指头能插进去一节半。
他想着,当真往那宫口按下。
“唔唔唔!”剑仙全身剧颤,数面箱板被他撞得咔咔直响!但敌人几时怜悯过他,手指还是破开宫口,插了进去。
剑仙屁股夹着那只手,猛烈挣扎甩动,又用足跟敲打对方,但只被对方借机钻得更深更狠。
在师兄一道道神识注视之下,他拼命摇着屁股,被人用手指反复肏破宫口。
而那人,一手屈肘趴在箱子上,一手伸进箱底,似是午睡,其实正淫到兴头,神识又如何能分辨?
再被插了百下,剑仙坚持不住,眼前泛黑昏厥过去。大量淫水漫出箱底,浸湿地面,沿着石缝汇流入湖。
见他不再挣扎,那人才抽出手指,复又将足趾伸来。
噗叽一声,他拇趾就被剑仙的花穴吞了进去,里面湿滑温热,还一颤颤地收缩吸吮着入侵者,当真是个神仙洞。
他脚趾在里面抽插,又用另一只脚踩蹬剑仙臀瓣,真是玩得无比快活。
剑仙醒来时,喉中仍堵着自己的道袍,吸水后越发厚重,撑得他口喉疼痛无比。他下身肿痛发烫,幸好是泡在水里,稍微能安慰些……
等等,泡着水?
他在黑暗中睁眼,感觉箱子正随着那人走动而摇晃,箱中盛了一半温度适中的水,淹没到他胸口。
水里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在动,还不只一样,有大有小,有的在他股缝,有的在腹间,有的游上他肩颈,再从背后滑落回水,哗啦一声。
便听见外面有人声传来:“站住,仙家设卡!来自何处去往何方,通行文书呈来查验!”
背箱子的人停住脚步了。
在前边不远处,响起其他人的议论抱怨。
“咱俗人向来在仙道界随意走动,为何突然设卡?竟然用法界将各门派地界分别隔离,让人进出只能走设卡关道!莫非仙家要出霸王不成?”
“算了算了,听说是魁仙宴上有魔修袭击,那大剑仙追出去就失踪了。灵修派在天地间铺张法界,又联合各派设卡寻人,也是为了找出魔修余孽!”
“弟子失踪这类小事,只要用留在师门的本命玉牌感应,不就能立马找到吗?”
“就是啊,何必如此劳师动众!”
剑仙听着旁人议论本门,心中难受。
他的本命玉牌已被用来制作肉身,师门再是着急,也无法拿玉牌搜索他的踪迹。想来师兄之前神识扫视天地,也惊动不少大能,为师门平白引来非议。
一切都怪他太无能,莫名其妙落在敌人手上,竟连自己是怎么被抓的都不知道。
等验看通行文书的道人过来,剑仙才第一次听见绑匪的声音,是刻意伪装过的假嗓:“仙官,在下来自人道界,每年往返一回,只为替修习神仙道的皇子传递家书。这是通行文牒,请过目。”
嗯?剑仙一听大怒,这厮竟冒充他乖徒弟的信使!
须知剑仙对弟子要求严格,不许携带仆从,也不准与俗世家人来往,什么每年往返一回的信差,没有的事!那通行文书一定也是假——
“嗯,印信为真。”道人验看完毕。
仔细点看啊!
剑仙手腕撞那箱板,嗑得嘭嘭响。
道人注意到箱子响动,问:“你背着什么活物?水滴得到处都是,腥味还如此重!”
“回仙官,是灵修派山上长的灵蛇、寿龟、锦鲤、黑龙,皇子吩咐送回人道界蓄养。”
“喔,也是善行……你进殿换我派通行文书,箱子放在外边,不用带进来。”
那人便将箱子放下,随人办手续去了。
剑仙喉中唔唔叫着,又一下下挣扎,但无论他怎样发出响动,都没人近前查看,更没人打开箱子检查。
旁人小声议论:“可别碰那箱子,里面有蛇!站远些,当心箱子突然破了!”
随着剑仙的挣扎,他股间许多细长活物受惊,游来游去,大概是这人随手摸的湖中鱼虾。按其方才所报,在剑仙颈项间游攀的应该是条蛇。
剑仙挣动片刻,觉着在此处脱身无望,便放松身体,养精蓄锐。
他口中堵的道袍已经满满胀了一喉管,体内痛苦,也由不得他一直乱撞乱摇。
然而一静下来,他就感到箱子里闷热了。
那木箱本是黑漆的,放在太阳底下直射,自个儿就发烫;更别提箱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