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看了眼天色,发现已经到时间了,也不跟清辰细聊了,拽着对方就往外走。
“师弟,今天就把昨天的课一块补上吧,不到日落可不能下课。”
清辰额角一抽,身下还插着冰,子宫刚刚被强行破开,虽然那里这阵子没少被玩弄,但骤然被冰破开还是让他衣衫下的双腿打颤,若不是强撑着面子,现在早已将跌坐在地,走动之间便如下面便如刀割一般,除了疼痛之外寒气更是侵袭至体内深处,虽然他常年体寒,但也受不住这般,这冰柱一段卡在子宫里倒是不担心半路会滑出来,但这样去上课成什么样子!
清辰顾不得再多,准备施法将其融化之后再使个清洁术,但这术法下去跟之前在学堂时一样毫无效果,腿间的冰依旧死死地卡在子宫里,一路上使了各种法诀,甚至连火诀都用上了,烤得花唇热热的,但这冰却纹丝未动,顽强坚固地卡在身体里,他不知这冰早已被临渊换成了万年寒冰,这万年寒冰只能用体温融化,用别的方法只会适得其反,使得越来越坚固冰寒,而清辰之前不停施法,却是让花xue重燃欲火,使这身下冰火两重天,备受情欲折磨。
清辰很快就被掌门拉到了学堂,掌门临走前又嘱咐了一遍不可擅离,清辰也不能再驳了掌门的面子,只好夹着冰教课,他冷着脸,缓步走进学堂,弟子们平日里见到清辰便不敢抬头,今日不知怎的,觉得尊者比往常还要寒冷,身上的寒气仿佛要将屋内冻穿,彼此间说话都不敢大声。
“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尊者比往日还要冷淡?嘶……这寒气直往外溢。”
“可能心情不好。”
“尊者什么时候心情好过,还要你有没有觉得今天尊者走路似乎有点慢?”
清辰体下夹着一块万年寒冰,没有法术做挡寒气自然会溢出,但清辰自己冷惯了,现下除了觉得下体冰寒外,身体外并无不妥,自然也没发现房间内的温度渐渐降低,他现在只想快点授完课,然后回去处理这块折磨人的冰柱。
花xue此时已经糜烂不堪,若能解开这白色衣衫,掰开尊者的玉腿,便会见一张炽热花唇紧紧地含着冰柱,堂堂无妄宗长老,竟在课堂上自慰,实在是有失颜面。
壁rou贴在冰柱周身,寒气刺激花xue不停分泌ye体,炽热的花壁将冰慢慢融化,虽只是杯水车薪,但滴水可穿石,积少终究成多,一天下来,到了黄昏之时,花xue已将自己玩弄的汁水淋漓,清辰一直夹紧腿根不让水流出,不然岂不是上弟子们看了笑话,但也只能夹住一时,后来水越来越多,只得无能施法,使其倒流至子宫之内,肚子好不容易歇息了一宿,此时又开始被灌入yIn水,重新鼓起,不过这回只是隆起一个幅度,不像上次那般难堪。
也不知是不是清辰在课堂上太过紧张之故,使得花唇也处于一个极端状态,一天都不曾歇息,竟是将这玉柱慢慢磨尽,此时卡在花xue内的玉柱已经完全消失,只剩一截卡在子宫口。
散课后,清辰迅速回到苍诀峰,他今日一直强撑着,身下花xue浪荡,让他饱受情欲折磨,一来回直接跌至床榻之上,他解开下裳,试图将堵在子宫口出的寒冰取出,那里没有花xue这般被调教得话,会吸会咬,融化自然也慢,清辰将手指伸进洞口,柔嫩的花壁立即咬了上来,清辰无视体内的快感继续插入,但冰离得实在太远,纵然他手指纤长,但也绝不到子宫的长度。
努力了一刻钟无果,反而意识越来越沉,也不知是否是近日纵欲所致,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夜晚,临渊再次潜入,这一次他没有藏匿身形,而是大摇大摆地出现在苍诀峰上,但脸上却多了个面具,遮住了他俊美妖异的容貌,只留一张艳绝似火的薄唇,见师尊已经熟睡,临渊迫不及待的扒了师尊的衣衫,翻看花xue,舔咬了一天的冰柱,花唇食髓知味,如今还在一抽一抽的运动,糜烂的与主人冰冷的脸完全是两个样子。
临渊解开自己的衣衫,拿出阳物,他看见师尊这副样子就硬得不行,甚至任何抚摸都没做,直接就顶入清辰体内,这xue被冰插了一天,根本不用扩张,临渊一插进去了,小xue吃了一天冰,遇到炽热的阳具迫不及待,迅速黏了上去,而清辰身体也是一抖,小xue被冻了一天,现在冷热交加只有麻的感觉,但临渊却爽得很,一直插着不动,享受花xue的抚慰,花xue却不满了,越吸越猛,试图将里面的阳Jing吸出。
“才一天没插入师尊就这么想我?”
临渊看着饥渴的小xue无奈,又挺身送入一部分,清辰似有所觉,微微皱眉,这下体怎么突然热了起来?临渊还是插着不动,慢慢品味调教了一天一夜的身体,一点不着急,但小xue却很着急,拼命绞紧,它习惯了临渊的大小,只没入一半着实满足不了它。
临渊继续向前挺进,全根没入之时苏爽无比,但顶端一块寒冰挡住了去路,临渊一抖,却更加壮大了,而清辰眉头紧蹙,双唇微微张开喘息,体内冰寒交加,热的地方很热,冷的地方很冷,连接处更是麻痒。
临渊不想自虐,就不往里撞了,而是在甬道中慢慢摩擦,使之温度越来越高,清辰终于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