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将陷入爱河中的人们分为三六九等,上等人享受爱、中等人付出爱、下等人乞求爱。阶级一旦划分好,溺水者的名单便会一一罗列,他们无视地位、权力、身份。这是命中注定。
秦轩当然不会拒绝秦哲的要求。即使他的头还有些隐隐作痛,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他还是解开了对方的衣物,将双唇贴上已经半硬的部位。
他父母死于我的剑下,我却爱上了自己的养子,这是报应。他想。
“爹爹……”秦哲手掌按在秦轩的后颈处,手指穿过头发压下他的头,“您更喜欢我叫您爹爹还是……娘子?”
秦轩听到这话睫毛轻颤,手指扶住的男根已经长到了令人脸热的程度,他听出秦哲声音里掺杂的欲望,可那些话要让他怎么说的出口?
“你……别总问这些话……”
看啊,他就是这么卑劣,推拒着渴求,仿佛这样就能真的变成那个被迫者。
硬起的rou棒被柔软的唇舌小心的含进嘴里,舒服的喟叹几乎瞬间从秦哲的嘴里发出,清晨的情欲无限膨胀,秦哲扶着爹爹的脑袋一点一点的把rou棒插进最深处。
“唔…………”窄小的喉咙口被巨大的gui头破开,秦轩的口水迅速分泌,沿着唇角滑落了一些。他干呕了两下,很快便习惯了口中巨物的侵占。
“嗯……每次叫爹爹,您的后xue里就会反射性的咬的很紧呢,不过叫娘子也别有番情趣。”秦哲兀自斟酌着称呼的问题,rou棒从秦轩嘴里退出来一点,又插了回去,“不如以后我叫您爹爹,您喊我相公吧!您说呢?”
用拇指抹了抹秦轩嘴角不停流出的口涎,秦哲从床上坐起身,托着他的脑袋换了个跪坐在床上的姿势,迫使秦轩只能仰躺在床上,大张着嘴承受秦哲自上而下的抽插。
“嗯?不说吗?还是说……您都不喜欢?那孩儿只好再多想几个讨爹爹欢心了。”
“小母狗?sao货?荡妇?……”每说出一个词秦哲都狠狠的cao进爹爹的嘴里,秦轩被抽插的“呜呜”直叫,发软的手掌无力的推拒在秦哲的大腿上。
“爹爹喜欢被粗暴的对待吧?毕竟爹爹这么yIn荡的身子,离了男人就想得不行呢。”秦哲又狠插了两下才把rou棒退出来,被玩弄的身子都微微发抖的秦轩立马侧过脸去捂着嗓子咳嗽着,端正如玉的脸上遍布泪痕,脸蛋通红着,腿间的孽根不知什么时候竟径自射了出来。
很显然,秦哲也发现了。他还发现,似乎那些越是羞耻的事情、话语,做起来或是说起来,所带来的快感就越多。这一点在萧夜身上也得到了证明,他又想起醉欢楼的子衿、上个世界的叶海、简泓,心里越发肯定了这一点。
可惜在那条叫银卿的蛇妖身上没有试过这个。男人总是对自己第一个得到的人有些念念不忘。
还好秦哲的这些想法只是很快的从脑子里掠过,他没有忘记自己现在正在cao弄的人,在这条如今还看不到尽头的路上,他现在经历的这点,真的有些微不足道。
“怎么不说话。”秦哲居高临下的看着秦轩。慢慢来吧,他也在进步不是吗?在cao人的这条路上……
秦轩躺在床上不停地喘着气,突然他身子一抖,一声呻yin硬是从他的嘴里叫了出来。他的ru头被揪住了,手指捏弄着它搓揉把玩,这让秦轩本就有些不清楚的脑子更加混沌,不过他还是发觉了秦哲眼底的情绪——只有欲和一些他看不懂的东西,唯独没有情。至少,没有他希望的那种情。
这种曾经救过他数次的敏锐,在现在却令他如此的痛恨。
“咳……哲儿……嗯啊啊……”
正被捻住把玩的ru头突然被手指捏住揪了起来,秦轩痛呼了一声,一边“啊啊”的叫着,一边疼的顺着上提力道挺起上身。
秦哲一手轻扶着他爹爹的肩背,一手揪住他的ru头直送到自己嘴边,然后在秦轩睁大了的眼睛注视下,伸出舌头舔到了被捏起来的nai尖上,轻声调笑道:“叫我什么……”
牙齿代替了指尖咬住了男人的ru头在齿间研磨着,另一边一直被忽视的小豆豆也被手指一下一下弹的硬起。秦轩忍不住放声叫起来,他的双腿被秦哲压住, 让他被迫挺起身子,像是主动把ru头送到养子的嘴边一样。
这场拉锯战并没有持续多久,与往常一样,秦轩的那点子坚持很快便被磨碎,他的哲儿总是有办法让他妥协,一次又一次,直到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别咬了……啊啊……我叫……轻点……相,相公……别……”秦轩最终还是主动伸出手揽上秦哲的脖子,真真切切的把自己饱经折磨的双ru凑到他的嘴边。唇舌温柔的抚慰让秦轩舒服的腰上一阵阵发软,半靠在秦哲的怀里胡乱哼哼着。
“还以为爹爹是真想做孩儿的sao货呢,爹爹的xue儿也是个小saoxue。”
秦轩的ru头敏感,平日里只是被碰一碰,身子就能sao起来,如今被玩的又红又肿,nai尖上还被咬破了一点,ru晕足足比平时大了一圈,早就让他的身子使不上力,下面的男根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