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只觉得自己活了这么大从没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
他从小便天资卓绝,后来更是年级轻轻便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江湖上谁见了不是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盟主”,哪里有过被人捏着命根子问还是不是处子的?更何况,逼问这人竟还是自己从小看到大当宝贝养的“儿子”,心里便又多加了几分羞耻。
秦哲见他红着脸也不说话,身子都抖了,更是得寸进尺的逗着他,“爹爹,孩儿瞧着你这处生龙活虎的,也不像是有什么隐疾,怎么这么多年,连点rou腥味儿都没尝过呢,爹爹也忍得住?”
秦轩如今可忍得住……
当然是忍不住的!
他修的是秦家传下来的功法,此功以童子之身修炼最好,如今虽已修到大乘,却早就歇了娶妻的心思,加之有个秦哲在身边,便更没了风花雪月的想法。现在却被赤裸裸的拎出来当做闺中密话调笑,秦轩只觉脸上有些挂不住,不用摸也知道已是火辣辣一片。
“你……你这孽子……说的这是什么混话!还不快放开手,爹爹只当今天的事没发生过,明个你还是爹爹的好哲儿!”
秦轩开始还说的理直气壮,语气却随着秦哲越来越放肆的双手变得有些心虚,急急的说着哄诱的话,却不想这孽子竟完全不吃他这一套。
“难道孩儿今天继续下去,明天爹爹就要与孩儿断绝关系了吗?从此桥归桥,路归路,爹爹心里可舍得?”
秦哲把话说的决绝,手指早就悄悄的伸了一根探进那xue洞里。盒里的ru膏再多挖一点,第二根手指也送了进去。
秦轩这口气出的断断续续的,被xue里夹着的两根手指捅的心里发慌,大开的双腿想要合上都无能为力,双手胡乱拍打着秦哲的肩背,抖着声音骂他孽子。
“你……你这白眼狼……嗯……滚,滚出去……看看你做的事……啊啊……孽子……”
“爹爹骂的孩儿身子都酥了,再多叫几声给孩儿听听?”
秦哲火上浇油,把他布满红印的胸口吮的啧啧作响,秦轩的声音便更虚了。
“混,混账!孽子……!嗯……啊……啊啊……”
秦哲张口死死吸住秦轩的左ru,甬道里的两根手指对着xue心不断抠挖,里面的软rou反应剧烈,惊慌的顺着手指贴了上来,没一会儿就变得松松软软,吃进了秦哲的第三根手指。
秦轩也再没了力气,斥责的话悉数吞回肚子里,腿根时不时抖动,抓着秦哲的衣袖受不住的低yin。
“别……太……太多了……哈啊……拿出去……唔……不,不能……”
秦哲衣袖上上好的布料硬生生被戳出了两个手指洞,秦轩的手指勾在里面,恍若未觉的死死揪住。秦哲索性脱了衣服,两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下半身紧紧相贴。
他手指还没有抽出,阳根也凑了过去,戳刺着秦轩的会Yin及卵囊。
秦轩被这两下戳的软了身子心里头一个劲儿的发酸。
他到这时也算是明白了,今天这孽子不做到最后是不会收手,只是他打又舍不得打,骂也舍不得骂,只把手贴上秦哲的侧脸,叹了声“劣儿。”
“爹爹……”秦哲看出他态度的软化,拉着他的手凑到自己唇上,舔吻着掌心,“爹爹,孩儿想进去……”
小xue吞了秦哲的三根手指,扩张的已算是充分,现在xue里没了东西,秦哲还把阳根凑了上去,只破开了一点小口,却不深入,非要听到秦轩亲口让他cao进去才开始动作。
“爹爹……你的小xue都张开了,让孩儿进去吧,孩儿为爹爹破了身,就当……报了你的养育之恩了……”
秦哲是越说越不像话,把秦轩听的又气又羞,偏偏他xue里确实空虚的难耐,身上也处处都痒,处处都渴望被抚摸。
心里乱成一团,秦轩动了动嘴唇,那两个字就像是卡住了,怎么都说不出来。
“哲儿,别逗爹爹了……爹爹说不出来……”
“可以的。说出来,说出来爹爹就能舒服了。”
低低的喘息声又响了好久,才有男子受不住情欲煎熬的声音响起,“……进来”
翕张的小xue如愿吃进了硕大的gui头,xue口撑得大开,甬道里媚rou收缩,更添了几分瘙痒难忍。
“……cao我!”秦轩紧紧绷着的那根神经终于被扯断,抱着秦哲的手臂哑声叫了出来,“cao我!cao进来!好痒……xue里……想要哲儿进来……”
武林盟主秦轩向来知礼守礼,虽然武艺高强,但半点僭越之举都不曾有过,如今躺在自己儿子身下,却像是被喂了春药的空闺少妇,扭腰摆tun的求着欢。
秦哲听到这话,阳根又硬了两分,却有意磨一磨秦轩的性子,故意慢吞吞的插入,让充血的gui头破开层层叠叠的rou壁。
整个过程都像是一场酷刑,秦轩像是被钉在了床上,腰tun想动却又不敢,胸口起伏,兀自忍耐着。
他记得小的时候,自己练功偷懒被师父发现,被罚赤着上身在烈日下扎了三个时辰马步,曾经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