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玄菱终于牵着南夷到院子里时,几个男奴正低着头认真清扫院子,玄菱正要将南夷牵进屋里,王爷身旁随侍的小厮便止住了她。
“将伊奴留在院里,姐姐先回去吧。”
玄菱奇怪地看着小厮没有表情的脸,心里嘀咕着,这人平日对她可从没有冷过脸,不会是她来晚了,王爷生气了吧,怕被训的她悄悄在心里给南夷说了声对不住了便干脆地将南夷丢下,赶紧跑了。
玄菱走后,那小厮也没有让南夷进屋,他便只好原地等着,只是肚子越来越难受,腿间被尿ye弄脏的地方让他无比难受。
院里干活的男奴渐渐地围到他身边,南夷抬头看了一眼,每个人脸上都面无表情,动作间有些滞涩,看着有些怪异,看向紧闭的房门,他感觉有些不妙。
果然,身后警惕翘起的狐尾忽然被抓住,他回头便看见一个男奴抓着他的尾巴,一脸促狭,“伊奴下面怎的shi成这样?是尿了吗?”
看着他生动的表情,南夷不确定先前的怪异是不是他的错觉,又听到他的问话,心下羞耻,转过头去只当没听到。
尾巴被大力一拽,男奴不满地大声道,“怎么不回我的话?看不起我吗,你还以为你是王妃?傲什么傲!”
这话引得院里所有人都看了过来,他们纷纷放下手里的工具,围了过来,这些男奴一个个生得高大结实,一下子都站到南夷面前还真是颇有气势。
“这小婊子的肚子怎的这么鼓?”
“怕不是怀上了那jian夫的种了吧?”
“喂,sao货,你肚子里揣的是谁的种?”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说着,专拣着难听的说,南夷抿着唇,没有理会他们,安静等着月篱。
只是他这态度却惹恼了这几人,将人从廊下拉扯到园路上,穿着老旧布鞋的脚抬起,将南夷两腿踢开踩住,使他合拢不得。鞋尖抵着shi润的后xue,鞋头竟慢慢被洇shi,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看他馋的,口水都止不住了,你快快把鞋捅进他那贱xue里,好好满足一下这个小婊子。”
那鞋头左右蹭了蹭,xue口被蹭开,在鞋头往里挤时还配合地吞下,鞋子仅能浅浅地插入一点,那人踮起脚尖,在xue里碾着磨了磨,南夷惊喘一声,鞋底嵌了不少砂石尘土,碾在娇嫩的rou壁上格外的粗粝,xue口剧烈收缩着想反悔把外物挤出去,将鞋头的布料吸得微微皱起。
男奴直把他这反应当成了贪吃,鄙夷这sao货鞋子都能吃得这么欢。
“sao货,鞋子都能把你cao服,还敢不搭理你爷爷,好好伺候你的鞋主子。”
说着便一下一下地往南夷xue里踢去,娇嫩的甬道哪里受过这罪,钝钝的痛感泛起,南夷挣扎着起身,却又有一人两腿分站在他腰侧,他一坐起便正正好对着那人散发着难闻气味的下体,想要往旁边躲,便被揪着两只狐耳贴近那恶臭之源。
男奴将束着裤腰的布条抽掉,裤子滑到南夷腰上搭着,雄性紫黑,经络虬结的rou棒就挺在他眼前,南夷脸色一白,他从未见过如此丑陋肮脏的男根,不论是他自己的抑或是月篱的起码都干净,眼前男奴的rou棒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气味刺鼻,凌乱的黑色毛发打了结纠缠在一起,看得南夷肠胃翻涌,当即便呕出声来。
那rou棒却趁着南夷张嘴之际直接插入,将他的口腔堵得严严实实,软软的舌头被牢牢压在柱身底下动弹不得,南夷摇着头往后退,男奴却揪着他的兽耳不许他动,一退,耳朵便被揪得生疼,像是要将他耳朵揪掉一样。
“呕,唔……”
那腥臭的rou棒堵在嘴里吐又吐不出,躲又躲不掉,rou棒开始抽插起来,牙齿剐蹭着rou棒,男奴却好似无知无觉,脸上仍是一脸猥琐凶恶,挺着腰将rou棒捅进娇嫩的喉腔,南夷一边干呕着,一边被rou棒捅得发出微弱的轻哼,完全没有注意到怪异的地方。
硕大的鬼头粗暴地顶开口腔深处那小块软rou,一下又一下地压进更深处,南夷喉间被捣得又酸又痛,生理上抑制不住想要呕吐,心理更是觉得恶心的男根令人作呕,可他近日吃喝多是流食,根本呕不出什么东西,只能睁着一双shi漉漉的眼睛任他cao弄。
南夷控制不住喉咙的剧烈收缩,喉腔不断收紧又放开再收紧,男奴被这反应弄得欲仙欲死,涎水失控地自嘴角流下,男奴兴奋地抓着他的头发,揉捏他手感极好的兽耳,蛮横地撞击。
男奴rou棒跳动两下,他将南夷的脸牢牢按在胯下,rou棒在他口中进得极深,脸上被粗硬的Yin毛刮得又痛又痒,挺翘的鼻子几乎被挤得变形。那男奴拱起腰喷出一股浓稠Jingye,又腥又臭的Jingye被灌进口中。男奴终于放开他,将rou棒抽出。
“唔,咳咳……呕……”
南夷一手支地,一手半掩着嘴,大量浓白的Jing水糊在嘴里吐在掌心,透过指缝不断拉成长长的白丝,最后凝成一滴落下。
他红着眼拼命咳着,想要将嘴里的Jingye都吐出,却更多已经被灌进去吃下。
在他嘴里泄出的男奴见不得他嫌弃自己的样子,抬起他的脸,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