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感到不舒服,看来今天过于劳累了,原本病弱的身子支不住了,便靠在沙发上休息。
朴英姬端着她亲自煲的汤进来。
自从我去年七月分别以来,这是首次只有我跟朴英姬俩个人近距离在一起时候。发现她比八个月前还漂亮,高挺的鼻梁一双含情美目,略微丰盈的樱桃小口鲜艳欲滴,白皙似雪的皮肤,一头乌黑浓亮的秀发。
近两年,朴英姬没有被日本人jian辱至沧桑憔悴,反而肌肤愈发润泽。难怪说女人是地,男人是牛,土越耕越肥沃,牛越耕越沧桑。
“快张开嘴,我来帮你。你的身体尚未恢复,需要补补身子。”朴英姬用勺子喂我,俨然一副妻子的角色。
我有些不适应。虽然我跟朴英姬有过夫妻生活,但那是日本人的残暴规定下不得已组建的夫妻。现原岛规已取缔,夫妻之名自然作废。
“这正庭院就是你的寝院。我住在你旁边的一个偏庭院内,你可以随时去我那里过夜。”朴英姬一边喂我喝汤,一边面羞红着脸道。
“啊?我觉得不合适吧……”我心有些乱,看来朴英姬定然认为她依旧是我的老婆。
“我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也不管你在中国是否有妻子,我也没奢求做正房……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朴英姬一脸认真地。
我暗暗叫苦,这下可麻烦了。什么正房偏房的?我只有一个正房就是娟子。
朴英姬帮我洗刷完身子,又将我安顿躺下后,掀开衾被也钻进来。
不一会,我的下身就忍受不了香艳rou体的诱惑,腾地昂首抬头。
温柔的朴英姬看到我的直挺挺的Yinjing冲天而立,便善解人意地抚摸起我的下身。
“这几个月是不是憋坏了?是不是很想?”她坏笑道。
“想!”我点头。若不是身体疼痛,早就会翻身把她正法了。
“那好!你别动,万一动着伤口我可没法交代。”
“嗯!”
“我慢慢来,尽量轻地给你消消火,要不然,你那病……”朴英姬羞涩低声。
她是担心我的间歇性阳痿病受不了刺激而早早泄Jing,影响到我的快感度。
我很感激她的温柔体贴,可她岂知我的间歇性阳痿病不复存在。
约莫一杯茶功夫,Yinjing马眼流出了许多前列腺ye。
“差不多了,你躺好不动。”朴英姬起身脱去睡衣,蹲跨在我的Yinjing上方,慢慢地将她的身子沉下。
“嗷!”我顿时感到Yinjing进入又暖又chaoshi的宽敞rou洞里,很舒服。
“叽咕……啪……”她缓缓地一下一下地抬起落下,尽量不想过于刺激我的Yinjing。我忽然记起,娟子也曾用类似体贴的方法跟我做爱。
“叽咕……啪……”朴英姬蹲跨着起起落落已经几十下了,我仍未泄Jing。她感到小腿发酸有些坚持不住,便把分腿坐在我的身上改蹲跨为跨坐。
“叽咕……叽咕……”朴英姬似乎进入状态。只见她脸泛chao红,柳眉微蹙,Yinxue里的yInye越来越多。她前后来回挺动着肥tun,越来越快。
我一边享受着下身带给我的阵阵快感,一边看着性致高涨的朴英姬的酮体。
那对丰满结实的ru房随着来回挺动而颠颤簸动,看到那两只ru头突兀地有些夸张,ru头上有明显的牙印。我心想,这一定是变态的驴脸长期吮吸和牙咬所致造成的。
说到驴脸,就说说那些在硫硫岛在恶行累累,罪恶滔天日本人的下场。在一月中旬,萧健一奉命返回硫硫岛,他说他奉筱田弘介社长指令和我(张大牛)的委托,宣布了硫硫岛的解放,枪毙了一批罪不可赦的日本人,关押关押了一批情节较轻日本人。驴脸属于认罪较好,愿意痛改前非,自愿留在硫硫岛劳役悔罪,他现在成人药物和情趣用品车间里服役。哈哈!这倒是人尽其才啊!
“啊呀……好舒服……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这时,朴英姬高chao了!只听到她的呻yin声忽然高扬无比,发出一连串尖叫声。只见到她僵硬片刻,跌落在我受伤的身体上,早忘记我是个身受重内的患者。
我强忍内伤的疼痛,没有打扰在我身上浑身抽搐着高chao中的朴英姬。
良久后,满脸chao红的朴英姬赶忙抬起她压着我的上身。
“对不起!压着你的伤口了吧?我真该死!”她愧疚地一再道歉。
“没事!不打紧!”我笑了笑。
“你?你的病……”她这才反应过来,原本要帮我消火,她却自己先行过了瘾。
最后,我的小弟弟在朴英姬嘴里爆发喷射。
朴英姬一边用纸巾擦拭残留在嘴角的Jingye,一边欣喜地问我的病是怎么痊愈的。在她的腹部上有浅浅的妊辰纹,那是她怀孕时留下的痕迹。她那三个月的身孕早在萧健一返岛那天就做了流产,不仅仅是她一人做流产,许多怀孕的妇女们纷纷堕胎的堕胎,人流的人流,都不想让日本人的孽种仍留在她们体内。
……
接下来几个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