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的啼哭。
少顷,从屋里出来一个中年日本人,他赤裸着下身,胯下的Yinjing直挺挺的泛着shi光。只见他八嘎一声!“啪啪啪”打了师傅还几个耳光。
师傅没有反抗,而是一边鞠躬一边赶紧跑进屋里,抱着孩子出来站在屋外,哄着她怀中的孩子。
我心想师傅没反抗,若是反抗的话,只需几下这帮日本人就躺在倒在地。
“我见过这个中年日本人,叫筱田雄二。”朴英姬又低声地。
筱田雄二?这个中年日本人姓筱田?我脑子里联想着。
“这个筱田雄二好像是这帮日本人的头领,因为我看到所有的日本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
孩子在师傅的怀中睡着了。
屋内那张快要散架的竹床又“咯吱咯吱”响起来。
“唔……啊……唔啊……”女人销魂的呻yin声。
“啪……啪……”rou体的撞击声。
“一会儿,玛丹就会撑不住了。”朴英姬紧张地抓住我的胳膊,喃喃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曾在绿区内服侍过这个筱田雄二,很厉害……一般女人都会受不的……”
她脸发烫,支支吾吾地说。
“厉害?脾气大?”我轻拥着她,故问。
“厉害就是……是他床上的能力很强……”朴英姬羞赧地。
说当间,木屋里“咯吱咯吱”竹床的摇晃声越来越快,“啪唧啪唧”带有水声的rou体撞击声一下比一下响。
“不好!玛丹要完了!”朴英姬在我怀里一震,喘息有些紊乱。
话音未落,“唔啊……唔啊啊……唔啊啊啊啊啊……”女人高chao巅峰时才会喊叫出的那种高亢而悠扬的声音。这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更为清彻。
一声男人粗重地“吼”了声后,木屋内安静了。
过了一会,筱田雄二背着手,哼着小曲满意地从师父身边迈过,在随从的簇拥下渐渐远去。
我看到师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在使劲地蒿头发。我非常理解,他此时此刻的心情。
朴英姬和我躺下后都睡不着。她也许是得知怀孕的喜悦导致兴奋,我却是刚听到隔壁的撩人曲的兴奋而睡不着。
俩人开始聊天。朴英姬陆陆续续地讲了值夜班间发生的事情。
在服侍客人中一般没有什么感觉,只盼望早些结束,她常常会以假呻yin和一些肢体动作刺激日本人达到兴奋,直至射Jing。偶尔也会被性能力强的客人带到高chao,比如那个猥琐的驴脸就很厉害,他总是没完没了地jianyIn她,每次都把她蹂躏得死去活来,她每次都承受不了他的欺凌,向他求饶。
驴脸对朴英姬情有独寄,早想把她独自占有,由于日本人组织内等级很分明,他在这群日本人里的只是一个小脚色,漂亮的朴英姬常常会被头目们争来抢去的,根本轮不上驴脸。例行规定的值班轮换又不可能遇到来服务的就是朴英姬。搞得驴脸痒痒的,每次见到朴英姬都是动手动脚的。
……
朴英姬怀孕的第四个月,体型已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身子更加圆润丰腴,微涨的腰身慵懒地散发着俏孕妇性感的妩媚,显得无比娇艳婀娜。上班前,她告我今天是三个月禁欲期的解禁日,让我再点回家,说完,脸就羞红了。
我岂能不明白朴英姬的暗示。其实我很执着,即使在这艰苦的环境中,仍能坚持每天锻炼按摩吐吸法,性功能应该会有提高吧。
天一黑,我俩就上床了。我很专注也很用心,性前功课完成的很到位,又是亲吻,又是抚摸,见朴英姬脸上已泛起chao色,呼吸已渐渐急促,下身开始濡shi,她有感觉了!于是我赶紧带上避孕套,举枪插入,抽动了几下就控制不住,射了。
朴英姬感觉不对,她仔细一看发现我已经射Jing了,便幽恨地瞪了我一眼,随手把我从她身上推开,转过身去。
我清楚女人这时那种上不上下不下的心情。刚想对她说道歉时,猛地被人掀翻在床下,戴在Yinjing上的避孕套滑落在旁。
一看是驴脸!
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一点察觉?
我被驴脸一脚踢出门外。
驴脸一边解裤带一边把木门从里面关上。
屋里,朴英姬惊叫一声:“不要……”后,就被驴脸压在身下。
接着,竹床“咯吱咯吱”地响了起来,就跟筱田雄二在师傅木屋里那晚的响声一样。
朴英姬发出无意识的呻yin。
她分别为筱田雄二和驴脸两人提供过性服务,此二人的性能力她定然有过比较。那天,筱田雄二在短时间里就将玛丹带到高chao,已经够厉害了,她说驴脸比筱田雄二还厉害,看来今晚朴英姬将会比玛丹更惨。
刚才在驴脸关门的一霎,我看到驴脸下身那玩意很粗很长,跟毛驴的阳具似的。看来人们戏称他为驴脸,不仅仅是他的脸长,而是由于他的阳具如驴,估计这个驴脸外号是曾陪他睡过的女人给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