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让她饥饿。就凭娟子的魅力,应该有很多人愿意主动为她提供食物。至于婚姻幸福与食物的来源相比,前者更为重要。我不仅要糊涂,而且要主动地创造“糊涂”。
娟子是我的爱妻,是我心目中的女神,我爱娟子胜过爱我自己。我一定让她幸福,要想方设法为她做点什么。
我苦思冥想了好一阵子,一个“为了婚姻幸福的计划”在我脑海里产生。
下午,我把黄应发送上飞往香港的班机。在去机场的途中,他给了我一个红包,我执意不要。他却说通过这两天对我的观察,发现我老实本分,人品不错,开车也很稳,他对我非常满意。快过年了,让我给家里购点年货,按香港人习俗红包不能拒绝。
我只好接收。
通过这几天的适应,我基本上掌握了助理也就是司机的工作要点:那就是首先要本分,其次要少言、少看、少入心。一定把自己的嘴管好,只把注意力放在开车上就好,其它的事不要问、更不要去管,如果可以也不要去看。
我从机场返回路过杨扬住院的医院,不知这个丫头恢复的怎么样了,心想着便把车拐进医院。
也许是临近春节,病房里只剩下她一个病人,其他患者都陆续出院回家。
杨扬看到我来看她很高兴,把我拽到病床边,身子紧紧贴住我的胳膊,我感到少女才有的柔软弹力。
我觉得不妥,欲抽身。
可是,杨扬那纤细嫩滑的小手握着我不放,撅着嘴嗔怪了我好一阵子,埋怨我不常来看她。我憨笑着向她赔不是。
师母面带笑容在一旁看着我俩嬉嘴。
我看到杨扬恢复得不错,很欣慰。
这时,我的电话铃声响了,原来是华哥,他问:“黄总上飞机了没?”
我说:“黄总上飞机有一阵了。”
他接着说:“我等你回来。别忘了晚上咱俩喝酒啊。”
我正准备告辞。
“才来一会儿就走啊!真是的……”杨扬一脸不高兴。
离开医院时,我把黄应发给的2000元红包,全都留给师母,让她给杨扬买些营养品,再给杨扬买件过年的新衣服。
我和华哥来到公司附近一家粤菜馆。
华哥来T市也不过两三个月,平时的工作要不是陪同在黄应发身边,要不就是在酒店的一间暗房内工作,接触的人很少,所以也没有朋友。在异乡倍感孤独寂寞,见我憨厚淳朴,有礼貌又送他东西,倍感亲近。
几杯酒下肚,他的话就多了。
华哥是跟随黄应发来T市最亲近的人之一,黄应发最信任的就是他,所以很多最机密的事情他都参与或知道。没几天就是华人最重视的春节,他都不能随黄总一起返港,因为这里的一些机密工作不允许让别人替代,只能由他一个人做。
那就是富豪大酒店最高两层的安全和监控。
富豪大酒店其实是黄应发为了拉拢腐蚀政府官员的场所,专门招待官方、军方甚至中央的一些高官。名为酒店,却有它独特的“酒店”模式。楼里,真正用于酒店功能的只有二十五层以下的楼层,二十六层至二十八层用于公司办公,二十九至三十层两层都是专门招待高官。这两层里的是娱乐和享受的设施,接待厅、餐厅、卡拉OK厅、舞厅、桑拿按摩厅、豪华投影厅、客房应有尽有。
有部专用电梯可直通这两层。每层都有一套总统套房,由客厅、办公室、卧室三部分组成。房间都配有桑拿、双人冲浪大浴缸、按摩床、还有大床。
黄应发为了牢牢地把这些官员控制在手中,也为自己留条后路,在每个房间里秘密地安装针孔摄像头,把房间里的颠鸾倒凤镜头暗中拍摄下来作为日后要挟的证据。
不善饮酒的我只喝了一两杯,大都是华哥边喝酒边絮叨。酒过三旬,华哥就着酒劲发牢sao,春节假期不能回港与孩子老婆团聚,因黄总安排他值班。
我反问他怎么不让老婆孩子来内地与他一起过年
他摇着头说,他老婆担心不满一岁女儿受不了北方的寒冷气候,还在电话里哭哭啼啼地,令他很郁闷。
我心头一动,说我愿意替他值班。
华哥听后感动得紧紧抓着我的手,说我够哥们够义气。接着,他又说这项工作别人替代不了的,再一方面就是担心黄总知道后会训斥他。
我没再说什么。
喝到晚上快九点时,华哥才摇摇晃晃起身说必须回酒店,还有重要工作要做。
我见他醉成这样了,今天就算了,明天再做吧。
他说不行,这是他每天必须做的。然后凑近我耳边神秘地说这就是所说的机密工作。
我只得驾车把酩酊大醉的他送回酒店。醉醺醺华哥在二十七层最靠里一扇防盗门口,把钥匙掏出交给我。进门后,他摇摇晃晃地用手指着里间密码房门要我帮他打开。待我把密码防盗门打开后,他便栽倒在一旁“哇哇”地呕吐起来,吐的满地狼藉。
我赶紧帮他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