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怀从睡梦中惊醒,光滑匀称的胸肌上淌满汗珠,在他剧烈的喘息声中,rou壮胸膛一起一伏格外坚挺饱满。汗水顺着他俊朗的侧脸一路滑下,shi漉性感的喉结在吞咽中滴落一颗颗滚烫汗珠。
没有昏暗的蜡烛,没有Yin冷chaoshi的地牢,眼前是简洁现代化的墙饰,藉着窗外朦胧的星光和城市不眠的灯火,他在周围影影绰绰的家具轮廓中,意识到原来刚才的一切都是噩梦。
惊魂未定的顾兴怀长吁一口气,紧绷的肌rou松懈下来,在熟悉环境中卸下了周身防御,他习惯了裸睡,此刻光溜溜Jing壮的身子疲惫向后一躺。
滚烫汗shi的rou体陷入温暖的棉被中,甚至可以感觉皮肤上淋漓的汗水渗入干爽的被褥里。房间里面没有开灯,顾兴怀在黑暗中无神的睁大双眼,脑袋里又浮现刚才的梦境。
男人浑浊的喘息在脸上喷洒,结实坚硬的肌rou,阳刚的汗水气味,胯下狰狞可怖的Yinjing,腥臊的浓稠Jingye......
“唔......”顾兴怀英气浓眉紧锁,修长健美的身体难受蜷缩成一团,上上下下感觉触电一样又麻又痒,格外挺翘的tun部间,男人从不会刻意去关注的rouxue控制不住连连收缩。
他的身体似乎仍然沉浸在梦中那疯狂的情欲里,燥热难当,后xue奇痒空虚。他Jing壮阳刚的身体竟然在臆想男性胯下坚硬粗大的Yinjing,渴望被蛮横粗暴的抽插挺弄狠狠蹂躏。
“嗯......”只要一想到男人粗大的Yinjing在入口处研磨逗弄,却怎么也不肯深入,顾兴怀就激动的全身哆嗦。他下意识咬唇轻哼,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裹紧了丝滑柔软的被子,光溜溜燥热的身体在黑暗中绞缠磨蹭,下腹雄伟的YinjingJing神的一塌糊涂。
“唔......啊......”
赤身裸体坐在男人肌rou虬结的大腿上,后背紧靠男人雄壮的胸膛,粗硬的胸毛,充血肿胀的ru头在身上摩擦。汗水气味,男人身上独特的雄性气味充盈在鼻间,粗糙的大手色情贪婪揉捏着全身,滚烫的唇舌在敏感肌肤上用力吸吮轻咬,要被揉碎了和对方融化在一起。
在这安静的深夜里,顾兴怀一向自傲的意志力冰消瓦解。从来没有自渎过的他大手笨拙覆盖住自己结实饱满的胸肌,揉捏细嫩的ru头,在下腹整齐排列的六块腹肌沟壑间来回抚摸,从漂亮的人鱼线探下去,是浓密卷曲的Yin毛,终于一手握住了胯下那坚硬如铁的Yinjing,能感受到兴奋的海绵体在手心贲张跳动。
“唔......”圆润的gui头流淌出来的前列腺ye打shi了手心,勃起的前端裸露在空气中,敏感的圆柱体只是轻轻触碰身体就亢奋不已。
全身一阵阵发烫,安静的房间里能听见顾兴怀兴奋的喘息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刚才的梦境里,两具滚烫Jing壮的男性躯体像夹心饼干一样包围着他。男人shi润的舌头在他脸庞,脖颈,胸膛每一处吸吮舔弄,汗shi的大手也不放过他下半身每一寸肌肤,相濡以沫抵死缠绵,他几乎要融化成一泓春水。
“嗯......唔......嗯......”
顾兴怀唇间的喘息越发甜腻,他结实的肌rou在温暖的被褥上面扭动剐蹭,浑身上下都是汗水,下身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挺翘的屁股不住耸动,向欲望的高峰攀登。
“啊......啊......”顾兴怀抑制不住的呻yin声回荡在安静的房间里,黑暗中的他突然一阵手忙脚乱,双眼放空无神。他慌忙的用手掌紧握Yinjing,按住膨胀的前端,但是已经箭在弦上的身体明显不会令行禁止,一道道有力滚烫的Jingye争先恐后的激射而出,几下就溢满了他的掌心,从手指缝隙里泄露出来,打shi了干净松软的被褥,空气中弥漫着Jingye独有的麝香味。
顾兴怀久久未从这灭顶的射Jing快感中回过神,他甚至感觉下身半软的Yinjing在剧烈的刺激过后有点痉挛疼痛。望着一片狼藉的手掌,被褥,顾兴怀又羞又臊,从床上爬起来走进洗浴室。
一大清早,神思不属的顾兴怀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妈。”
“儿子,你纪伯伯家的千金,这个月刚刚从美国留学回来,对方今年二十六岁,人长得漂亮大方。我已经和你纪伯伯打了招呼,让你们年轻人试着交往一下,今天下午三点,在市中心的艾丽西餐厅我已经订好了位置,你记得早点过去,不要让人家女孩子等你啊,绅士一点,千万要记住!”
性格温柔的顾母难得这么风风火火,似乎是怕顾兴怀拒绝,一口气说完就立马挂断了电话,让顾兴怀哭笑不得。
顾兴怀年龄不算小了,但是至今没有谈过恋爱,他在外人面前一直是严谨禁欲的模样,虽然长身玉立英俊多金,从读书时期追求他的男男女女就不间断,但是却像是一个绝缘体,还没有谁攻陷过这座冰山。
顾兴怀的父母是年少夫妻,二人从小认识青梅竹马,早早结婚,婚后生活一直非常和谐美满。顾父性格严肃端正,对顾兴怀的情感问题从不过问。顾母婚后就没有工作过,一直过着贵妇人的生活。她前几年对于顾兴怀不结婚还只是口头上催促,直到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