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吮吸,自是爽到极点,胀大了好几圈,愈发火热滚烫。
操开千夙西的后穴,拍打撞击着他的臀肉,顶进他身体深处。
疼痛逐渐淡去,酥麻充实的感觉传来,刺激和愉悦,舒爽与快感,摩擦碾磨时的碰触痒意,似海浪,似狂风,似烈焰,没有停歇的冲刷着千夙西的脑子,让他在欲海情渊中沉浮。
他的乳头被揪着,被捏着,被扯起,被轻戳,已经是红艳挺立,两颗圆圆软软的红色茱萸一般。
“宝贝里面真舒服,好想融化在你身体里,想一辈子操你。”
敏安王的小腹红透了,肌肉紧绷,一耸一耸的顶干千夙西。
“是不是很舒服,咬的这么紧,水也流了好多。”
叶鹤霖托着千夙西的屁股,抹去他臀缝间流出的肠液汁水。
“啊……啊哈,唔唔……夫君……夫君和相公的东西好大……进得好深……”
千夙西一边呻吟,一边啜泣,浓浓的哭腔,神情火热恍惚,已经是被操得说话都断续破碎。
他的双腿修长白皙,腰肢细窄柔韧,臀肉却饱满光滑,无助脆弱,放荡至极的敞开,后穴亦是红肿,流出含不住的汁水淫液。
热情饥渴的吞咽着体内的两根巨物,吮吸,夹紧,收缩。
讨好抚慰着侵入他体内的异物,不知疲倦的吞吐包容。
半个时辰后。
叶鹤霖和敏安王操了几百下,你进我出,同进同出,终于彻底的操开了千夙西,可以同时的干到最深,碾磨他最深处的嫩肉,顶撞冲刺。
千夙西感觉自己被操透了,痛楚有,热胀有,酥麻有,舒爽亦有,难以言喻的快感俘虏征服了他。
他的乳头鲜红,挂着叶鹤霖和敏安王的指印,挂着男人们舔舐含吮过的晶亮涎水和暧昧齿痕。
之前他已经被操射过一次了。
第二次,千夙西挺着胸口,尖叫呻吟,被叶鹤霖和敏安王把玩着乳头,快速凶狠的操干几十回,猛的插到最深,干得直接高潮了。
阳物喷溅出精液,洒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痕迹淫乱。
后穴亦是绞紧,吮吸,夹住叶鹤霖和敏安王的阳物,涌出许多的汁水,浇灌似的喷薄而出,湿热的厉害。
“把腿再张大点。”
“我们要射进去了。”
阳物被瞬间夹紧吮吸,收缩卷缠,被淫液浇灌冲刷,敏安王和叶鹤霖爽得头皮发麻,握紧了千夙西的腰。
“啊……唔……啊哈……”
“夫君……”
“相公……”
千夙西的腿动了动,努力张开,脸颊红到极点,双眸失神迷离。
一丝不漏的含住叶鹤霖和敏安王的阳物,吃下了所有的精液。
酣畅淋漓的交合。
痛快舒爽的缠绵。
叶鹤霖和敏安王不记得自己硬了几次,只知道阳物一直在千夙西体内埋着,勃起了便继续动,继续顶得千夙西呻吟,攀着他们的胳膊求饶哭泣。
屋内的装饰典雅高贵。
蜡烛燃着。
灯影闪烁。
床帐也没有扯落。
地上好几件散落的衣物。
为了给千夙西惊喜,竹林小屋的家具和摆设,或多或少的都有竹子的身影,颜色翠绿清淡,香味幽远。
三个人交缠的床榻,亦是有竹子掺杂其中,寻了技艺高超的匠人,精雕细琢,加工而成。
竹子的清香味弥漫在室内。
皎洁的月色漏进光亮,洒在地上。
千夙西断续低吟,又啜泣又叫床,嗓子都有些哑。
他坐在叶鹤霖和敏安王中间,屁股里吃着两根阳物,被操得上下起伏摇摆,全身都虚软无力。
算来是到醉仙谷的第一夜,三个人的新家,以后的落脚栖息处。
叶鹤霖和敏安王兴奋了些,千夙西也欣喜甜蜜,做的次数便更多。
交缠厮磨的厉害。
到最后,千夙西已经射不出来东西了,失禁了好几回。
他的后头,亦是红肿,穴口大张,屁股里含了许多的精液。
叶鹤霖和敏安王摸着他的小腹,舔他的乳头,吻他的胸口。
“宝贝是被我们操得怀了孩子吗,这里好像都变大了。”
敏安王乐此不疲的开着玩笑,将耳朵贴住千夙西的肚皮。
“估计是,我们一起射进去的,说不定会怀上双胞胎呢。”
叶鹤霖笑的促狭,也轻轻的按了按千夙西的肚皮。
逗弄千夙西,瞧他脸羞得通红,似躲非躲的掩住自己神情,算是叶鹤霖和敏安王的一个共同爱好。
千夙西拿起床边的衣服,胡乱的挡住自己,也不理睬二人。
手底下却偷偷摸摸的使劲儿,往身旁摸索,捉着叶鹤霖和敏安王的手指,当做惩罚报复似的轻捏。
叶鹤霖和敏安王对视一笑,便不再言语戏谑了,知道千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