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摸着千夙西的胸口,将衣服扯得更加暴露,揉捏玩弄着他的乳头,偶尔还用手指捏上一捏。
撞击持续且猛烈。
叶鹤霖是食肉的兽,是一旦喜欢上便再也不会放手的人,是骨子和血液里和敏安王一样执拗坚定的人。
千夙西无法思考,无法做出判断,本能和身体的触感让他不得不靠着叶鹤霖,不得不低声求饶。
千夙西被操得不停往上窜动摇晃,只能用脚尖站着,却一直是被稳稳的扶住腰,不至于跌倒。
身体被占有进入的感觉更加强烈,后穴被填满贯穿的刺激连绵不绝,羞耻也成倍增长蔓延,不停的冲撞抨击着千夙西的神智,让他羞红了脸,咬着下唇的靠着叶鹤霖的脖颈。
“呜呜,哥哥……啊啊……嗯啊……太深了……”
。
叶鹤霖的阳物被打湿,又滑腻又炽热,粗长狰狞的一根坚硬肉棒,猛烈又迅速的撞进千夙西体内,操干侵占着眼前人温暖紧热的身体。
千夙西完完全全的贴着叶鹤霖,身体都变得不像自己的,坠崖溺水的人一般,求救似的挽着叶鹤霖的肩膀,求着男人轻些操他。
温润如玉,翩翩公子的叶鹤霖又何尝不是草原上的一只雄鹰,永远稳操胜券,胸有成竹的猎取食物。
另一只手,捏着千夙西的下巴,让眼前失神迷茫的少年注视自己,与自己亲吻,与自己呼吸交融。
“听话,再打开一些,让我进去,让我操到你最里面。”
千夙西的腿不停的摇晃,竭尽所能的稳着身体,打开自己,放松自己,用身体含着叶鹤霖抚慰,用后穴和柔软的肠肉吮吸讨好着体内的肉刃。
阳物粗长狰狞,龟头更是硕大,顶端进到了最深处。
他的手落在千夙西臀部,向下压着,配合阳物的往上操干。
叶鹤霖双眸亢奋的去吻千夙西,去吸吮他的两片嘴唇,探进去舌尖,扫舐心上人的口腔。
千夙西被操得全身都发软无力,手虚虚的勾着,不时滑落,腿也直打颤,全部的重量落在他与叶鹤霖结合紧贴的部位,呻吟的愈发破碎。
“不深,你可以吃下去的,下面的嘴咬的很紧很享受呢。”
被粗硬阳物顶开身体的些许疼痛,后穴被摩擦挤压的快感。
叶鹤霖按着千夙西的腰,又往上顶了一下,阳物继续推进。
舒爽和畏惧交缠着。
阳物捅入体内的感觉前所未有的鲜明,炽热而粗大,霸道而强硬,撑挤开身体内部的脆弱甬道,将穴口绷开成深红色的肉套,恐怖又害怕,依恋又委屈,让千夙西从双脚开始失去力量,再到膝盖,到双腿之间,到他贴着叶鹤霖的胸膛,通通都好像成了海里翻滚的波浪,失去了自我的起伏不停。
叶鹤霖操着千夙西最敏感柔嫩的地方,占有他温暖湿热的身体,将他全身上下都抚摸摩挲得发热发烫。
后穴里的淫液随着抽插的次数增多也缓缓流出。
叶鹤霖却只是摸了下千夙西的腰,便止住了他逃跑的动作。
千夙西的身体柔软,心也柔软,从一开始,便全部的陷在了叶鹤霖身上,任他摆弄作为。
千夙西的腰扭着,想要逃避被操得更深的命运。
毕竟,叶鹤霖不像敏安王那样,大多数时候总是会顾及到他。
千夙西的手抓着叶鹤霖的脊背,无措的张开屈起,皱着眉头,喘息破碎,忍耐着男人的宣泄占有。
离开的日子里,他和叶鹤霖便已经做过多次,男人总是紧紧的抱着他,温柔又暧昧的吻他,胯下坚定不移的抽送,千夙西也习惯适应了接纳,身体承受得住各种玩弄和占有。
疼痛和快感夹杂着。
可这一回,千夙西却有些委屈的哭泣落泪,只能勾着男人的脖子乞求,叶鹤霖之前太过温柔,太过于在乎他,因此才收敛了锋利的爪牙。
与心上人结合拥抱的舒爽,以及叶鹤霖吃醋后的固执操弄的畏惧。
可只有对着千夙西,才是温柔,才是包容,才是牵挂,才是旁人无法得见的宠爱和纵容。
叶鹤霖粗重的喘息着,目光也发了红,抬高了千夙西的一条腿,让他单脚站着,阳物抵住那柔软穴口,狠狠的插进去,不停的顶撞摩擦。
“夙西,你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我以后要天天操你,把你关
千夙西的身体颤抖,泪水滑落,抬头喃喃的乞求。
叶鹤霖喃喃的应着,伸手爱怜的抚摸千夙西的脸颊,擦去他的眼泪和汗水,温柔的吻他。
千夙西的衣服都被扯破了,凌乱的搭在肩上,衣襟大敞,隐约露出白皙光滑的胸口出来。
“啊,嗯啊……呜呜……好哥哥……求求你了……”
操干亢奋而激动。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脸颊。
千夙西情不自禁的叫着,想并拢腿,合上身体的口子,又想摆动腰,将体内的大东西挤出去,却终究都是无用,只能被肏得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