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帮昏迷不醒的敏安王擦拭了身体,包扎好了伤口,换上干净清爽的衣物,才坐在了他的身旁。
仔细的盯着睡着的人。
温柔的注视。
分离并不是很久,敏安王却瘦了很多,肤色也黑了些。
再加上过度的饥饿和缺水,身上好多伤口的失血过多,以及得不到治疗敷药导致的化脓发炎,还有轻微的中毒,心情郁结压抑,整个人都显得干枯憔悴,呈现出黑青色的沧桑来。
千夙西握着敏安王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轻抚。
放到自己手心里,放到自己脸颊边,温热着他过于冰冷的手掌。
之前查看敏安王身体时,叶鹤霖便发现他除了身上的伤口,还有体内残留的些许中毒迹象,约莫是刚刚入洞时,不小心误食了什么东西。
“先喂他吃点药吧,把人体内的毒性给祛除干净了。”
叶鹤霖递给千夙西一碗药,那是他刚刚熬制好的。
“好。”
千夙西接过碗,往敏安王身旁挪了挪,用勺子舀了点药汤,轻轻的吹了吹,去喂给敏安王喝。
男人却昏迷着,神色黯淡无光,下巴尖削,嘴唇紧闭,压根无法进食,汤水只沾shi了唇角。
千夙西拿袖子擦干净敏安王的唇角,回过头,看见叶鹤霖已经离开十几步之远,转了身,正背对着他,整理些接下来要用到的草药和工具。
又继续去看了眼敏安王,便不再犹豫,喝了口药水,含到自己口中,然后,低下头,一只手抬高敏安王的下巴,再捏开他的嘴唇,以嘴唇相对紧贴的方式喂药进去,轻轻的吹气,使人下咽。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敏安王的喉结滚动一下,将药物吞了下去。
千夙西便露出喜色,顾不上如此喂药的尴尬难堪之处,继续去用嘴唇含着药汤,以接吻过渡的方式喂给敏安王,让药尽可能多的进到人体内。
一碗药,本来很快便可以喝完的,此时却花了好几倍的时间。
到最后,碗见底的时候,千夙西的脸都发热,嘴唇也红红的。
敏安王依旧是躺着,毫无所觉,嘴巴也被千夙西擦拭干净了。
而叶鹤霖也十分的默契,走了回来,重新站定在千夙西身旁,揉捏按摩着他的肩膀,让人放松。
“这样坐着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喝了我配的药,他肯定不会有事的,再过一两天就醒了。”
叶鹤霖拉着千夙西的肩,将人的身体转了过来,定定的望着他。
“我没有事,反倒是哥哥,还要配药,比我更辛苦,你去休息吧。”
千夙西靠着叶鹤霖,在他的怀中轻轻蹭了蹭,又去亲了亲他的脖颈和喉结,小猫似的说着话。
到最后,两个人谁也没有说服谁,反而是将对方逗笑了,便一同找了块敏安王左手边的大石头,铺上柔软的床褥,抱在一起睡着了。
而敏安王,身下也是铺着厚厚的舒适的床褥,伤口都被仔细的清理,上药,耐心细致的包扎过了,穿着干燥柔软的亵衣亵裤,盖着温暖的被子。
比起半日之前的食不果腹,饥饿和疼痛将人轮番折磨得昏迷过去,此时已经是天堂一般的待遇。
第二日,敏安王气色好了些,呼吸也平稳绵长,手掌摸上去不再冰冰冷冷,变得柔软温暖了些。
却还是喝不了药。
便依旧是叶鹤霖负责煎药。
千夙西负责喂给他,喂他喝水,吃些滋补的汤粥。
当然,叶鹤霖也有吃醋,便会一个人躲到另外一处去,站在大石头背后,不愿意看到千夙西喂敏安王吃药。
千夙西当然懂他的心思和付出,悄悄的找回去,偷偷的牵住叶鹤霖的手,连声的叫着“哥哥”。
叶鹤霖向来架不住千夙西黏着他,便只好作罢,只将帐都记在敏安王头上,在黑暗隐蔽的角落里,压着千夙西,有些急切霸道的做了好几回。
千夙西只脱了裤子,赤裸着两条长腿,手肘撑在面前的石头上,弯下细腰,翘着tun部的让叶鹤霖Cao他。
叶鹤霖便从后方进入千夙西,用胯下昂扬的一根rou刃,又深又快的Cao进他体内,宣示着身下人的主权。
阳物飞快的楔入千夙西的身体,顶撞碾磨,Cao得他连腿都在打颤,tunrou紧绷殷红,xue眼里流出的yIn水沾shi了大腿内侧和耷拉着的裤子。
“啪啪啪”的声音在山洞内回想着。
糜乱。
暧昧。
千夙西生怕吵醒了敏安王,便连呻yin啜泣声都压抑隐忍,脆弱的抱着叶鹤霖的胳膊,求着男人轻点弄他,不要发出太过剧烈的声响。
叶鹤霖心里吃了味儿,哪能一时半会儿便消下去,胯下撞击的力度凶猛又坚定,便一直是又快又准的Cao着千夙西,将人欺负得哭泣颤抖。
他对于千夙西,平日里自然是百依百顺,万分宠溺,可到了床榻间的情事上,仍是带着原始的占有和掠夺意味,比起敏安王来也毫不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