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箴是A市首富郭发的儿子。郭发老来得子,年逾五十了才与发妻育有一子,头一胎就是儿子,自然是宠得要命。
可惜好景不常,郭发的发妻在生下郭箴不久,就因身体疾病而去世了。此後,郭发看重儿子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从小就给他最好的,请最好的老师来教导,甚至从小就开始培养才艺,希望郭箴长大後能够继承自己的家业。
郭箴身为男孩子,郭发原本不用担心才是。没想到在郭箴五岁那一年的身体检查,意外发现他的性器底下长了一个花xue。郭发询问过医生之後,才知道郭箴真正的性别是双性,只不过刚出生时性徵不明显,等到长大之後就会慢慢显现出来。
郭发知道这件事之後就开始烦恼起来。因为他这个儿子从小就长得漂亮可爱,现在有了女性器官之後,作为父亲,难免担心他往後会遭到男人拐骗。大概是因为真实性别的缘故,他慢慢地把郭箴当成女孩看待。此後郭发看管郭箴更加严格,只要出门就必定让他带着仆人与保镳,天黑了就必须要回家,不可以在外头逗留。
郭发虽然是出自关心,但还是管束得太严格了。将近二十年过去了,郭箴还是一直被保护得好好的,像个天真不知世事的小少爷。
但郭箴长大以後,也有自己的脾气了,他越来越不喜欢时刻跟在自己身旁的仆人与保镳,总觉得自己没有自由。屡次与父亲沟通失败之後,某一次大学下课之後,郭箴没有坐上私家车,而是带着与自己从小到大的仆人颐沉往电车上跑。他试图透过这样的反抗,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傍晚电车上的人chao多,保镳一时没有追上,被关在电车门外,眼睁睁看着郭箴与颐沉搭上了电车。
郭箴甩开了那些烦人的保镳,与颐沉相识一笑。颐沉虽是他的仆人,也是从他七岁开始到现在的玩伴。颐沉不过大他两岁,从九岁服侍他开始,就已经显得早熟而聪慧。大概颐沉的父母双亡,让他成为孤儿,才不得不来到郭家工作,再加上年龄相近的缘故,郭箴对他反而不像别的仆人,把他当成自己的哥哥与朋友看待。毕竟他从小到大,也只有过颐沉的陪伴而已。
现年二十二岁的颐沉为了陪伴郭箴读书,与他上同一所大学,考同一个科系。颐沉唇边挂着宠溺又无奈的微笑,对着这个天真烂漫的人道:“少爷,你真胡闹。”
“没关系,谁叫他们太烦人了,老是跟着我。不准我做这个,不准我做那个的,我还从来没有坐过电车呢,真挤啊。”郭箴眼中闪动着光芒,对外头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好奇。二十岁的郭箴被养得很好,五官越来越Jing致漂亮,肌肤白皙,十足的诱人。
颐沉看着他的目光有点深,却始终克制着:“老爷是为您好。”
“对了,说过私下别叫我少爷,叫我的名字吧。”郭箴不满的抱怨道。
“好,箴箴。”
郭箴的脸立刻红了,脸上浮现一层粉色。他不曾谈过恋爱,对男女之事也一知半解,不知道为什麽每次颐沉这样叫他的时候,他都会有这种奇怪的心情,但他又非常喜欢颐沉这样叫自己的名字。
然而电车上非常挤,他们说不到几句话,两人就被人chao挤散了。
郭箴被人推到角落去,与颐沉隔着一段距离相望,想再聊天也没办法了。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娇滴滴的,有些难以忍受这种拥挤与车上奇怪的气味,但因为这一切对他来说太新鲜了,所以所有不适都可以忽略。
他没意识到有个男人挨他挨得很近,甚至不断用下体磨蹭他的屁股。
郭箴从没有过这种经历,也不知道这是性sao扰,只觉得身後的男人顶他顶得不太舒服。他皱着眉反手抓了一把,想要警告那人。
没想到身後的男人发出奇怪的呻yin,还低声笑了起来:“这麽大胆啊,是不是很喜欢大rou棒啊。”
郭箴完全不知道那人在说什麽,只是皱着眉抱怨道:“你顶到我了。”
“嘿嘿,待会你就会求着我干深一点了……看你穿的衣服不便宜,像是个有钱的少爷啊……”
郭箴从小就被郭发告诫不能说出自己的身分,怕引起有心人觊觎。郭箴只能不甘示弱道:“我家可有钱了。”
“是吗?那太好了,我还没cao过有钱少爷呢,长得真漂亮……”藉着人群掩护,是最好出手的时刻了。这个有钱少爷又这麽大胆,敢伸手摸他的胯下。男人也立刻回摸回去,一手在他的屁股上又揉又抓的,另一手直接摸到他的裤裆。
“啊……你、你做什麽……不要、不要摸……”郭箴感觉很奇怪,身体被摸得软绵无力。
“喔,看起来年纪还小啊……”男人的手指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把那根小rou棒逗得都有反应了,“小少爷,是不是没自己玩过这里?”
“唔……好奇怪……你做什麽……放开……啊……”郭箴只觉得身体好奇怪,下面都有反应了。他已经二十岁了,很少自慰过,只有某一次看见颐沉的身体时,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他也不知道为什麽被这个陌生男人摸一摸就自己站起来了,他明明觉得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