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块糖果挂在天空上,一朵云躲在被窝里。
花开的时刻,夜空的流云都变成彩色。
岑星的头发蹭着任燃的颈窝,不停地伸手抚摸着他的头发,仍然在耳边像风一样轻轻地说:“我觉得你好像我的一切。”
说着也不停下动作,只一个劲朝着任燃的敏感处铆足力气攻城掠地。
被干得晕头转向,嘴上都无法说出一段完整话语的任燃,刚刚一时间被岑的话震得脑子乱糟糟,身下的快感却又如浪chao一般汹涌澎湃,又缓缓流淌至全身,耳边被头发扫过,就像按摩自己的心脏。
不由地更加紧紧抱住岑星的背,指甲在上面划出深深浅浅的血印,“…我快死了。”
“谁说你要死了,你死了谁给我做老婆?”岑星又在耳边喃喃细语道。
身下的动作也切换了一种模式,缓缓摩擦几下,又是一阵迅猛之势。正所谓,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节奏拿捏正如名师抚琴,弄得任燃一时情迷,一时又可望不可及。
“艹…傻逼…快被你弄死了…你老婆快被你弄死了…”任燃忍不住抱怨道,一边抱怨又一边被身下如chao的快感压过。
岑星听完只觉得得意,迅速从省电模式到电格满电。
“你他妈…真得要干死我了…”任燃不住道,说着强烈快感也适时涌来,身下不住用腿夹住岑星不停摆动的腰。
闻言,岑星只更卖力耕耘,一阵Cao作猛如虎,云霄飞车在一阵急促的抽动之后终于冲到了山巅。任燃随着这阵抽动,小xue一开一合,腿只更加裹紧了岑星的腰,“啊…啊…啊…老公,Cao死我”
一片急雨,总有雨收的时刻,任燃在经历过一阵猛烈而缠绵的快感之后,还处于一种Jing神的游离之中,但岑星却没打算就此停手。
山巅之下,仍有绵绵春雨,淅淅沥沥洒在如chao的江水之中。
窃窃私语是枕头的秘密,你让枕头说给你听,但情人不用。
情人只在夜晚拥抱情人。
郑启明在私人体育馆一个人疯狂对着墙壁挥动着球拍的样子,就像正在被他拍在墙上的网球真得能像《网球王子》里面的球一样,发出一道闪电一样的光然后将墙壁凿出一个凿壁偷光一样的深深的漩涡。
宋宁在一旁默默看着老板不停机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却不敢上前打扰一点,唯恐盛怒之下的老板做出点什么来把他变成炮灰。
毕竟知道老板太多秘密,也是要付出很多代价的。
今天任姗讽刺郑启明的时候他正在当场,一顿午饭餐厅里别人是在吃午饭,他根本就是在吃断头饭。
这两夫妻,一直以来就面和心不和,为了公司掌权稳定和股票股价,一直在外人面前装得一副恩爱两不疑、真心只用白头换的样子,其他人怎么会清楚两个人私底下这样水火不容、针锋相对的样子。
郑启明一向还算保持风度,见面的时候不会任姗一向说话就不留情面。但今日午饭菜还没上,两个人就夹枪带棒起来。
“老牛啃了嫩草,怎么着觉得嫩草近来变味了?”任姗一边夹起面前的鳜鱼一边说道。
任姗话一出口,宋宁一身汗毛当即立起,平常任姗说个什么,郑启明看着他在场还会顾及一下,但只要一提到那个人,老板的反应就从来不会客气。
郑启明闻言边放下筷子说道:“老牛不能看护嫩草,嫩草有点变化也属正常。怎么,不知道任总从哪儿知道的消息,这么关心我能不能啃得上嫩草,那你也松松手,我也好把味道变回来。”
任姗听了顿时笑了起来,出口一阵讽刺,“还问我怎么知道的,就你会派人看着他,我就不会?别当我不知道你背后干点什么,睁只眼闭只眼罢了。我来松松手?让你去睡我的亲弟弟?你觉得可能吗郑启明?你这么多年还是这么变态又好笑。我没把你们两个的丑事爆出去,已经是心慈手软,你们郑家祖上蒙荫、菩萨显灵了。”
“我若是祖上蒙了恩惠,就不会让我娶你。”郑启明也是毫不留情地还击道。
任姗不甘示弱,“你不娶我,你怎么到今天这个地位,还怎么去睡那个小贱人?”
“我警告你,说我可以,如果你再说一次任燃任何不好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吃点苦头。”
任姗又是一段哂笑,“什么苦头我在你身上没吃过?郑启明,能让我再吃点别的苦头,你又何必因为那个小贱人,处处受制于我呢?别说你做不到的事情。再说了,人家现在都变心了,正和岑家那个独子打得火热呢。你在这边情深深雨蒙蒙,人家早都唱上西厢记了,谁管你啊!”
郑启明被戳中痛处,只道:“你有什么正事赶紧说,没功夫和你废话连篇。”
任姗随即又是一顿嘲讽:“正事儿?行啊,那就说说正事儿。”
任姗说的正事又让宋宁流下一阵冷汗,任姗说的无外乎与违法乱纪擦边的一些权钱交易,从郑启明这里讨要关系方便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