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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星晚上和任燃做爱的时候,发现他今天异常的情动,甚至没让他戴套就插了进去。
今天补课结束,任燃忽然吻上来。虽然学完习很累,等会还要回家,但掐指算了算忍了一周的岑星也没犹豫,立刻扒光了任燃把他按在餐桌旁Cao干了起来。
任燃叫床的声音一向很动听,虽然他也没听过其他人在床上被干爽了叫出来什么样。但他知道每次任燃一浪起来,声音妩媚、销魂入骨,听得他rou棒在小xue离越来越硬,只想按着任燃猛Cao。
“啊…啊…”任燃今天叫得比平时还卖力,“老公…啊…插快点”
岑星听从指令,果然身下加快了速度。“今天怎么这么sao,是不是太久没被干了?”
岑星一边Cao弄,一边问道。
任燃手腕抱着任燃的脖子,神情迷离,杯干得脑袋发昏,只喃喃到:“下面…想吃老公的鸡巴了。”
“下面嘴巴这么饿啊?”岑星顶弄得越发狠,“那上面嘴巴饿不饿?”
“啊…啊…”任燃被干得说不出话,只发出喘息和叫床声。
“饿啊,那老公等会都喂饱。”说着,岑星狠狠又干了几下,顶着任燃的瘙痒处不断摩擦。
任燃脑子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今天下面异常得舒爽。可能是因为一周没做,也可能是之前想起了和郑启明在车上的事儿。
那天在车上他们一共做了几次,早已经数不清了。他只知道回家后洗完澡,郑启明还按着他在一楼客厅,还有他和任姗的卧室做了几次。
他在家里和车上不一样,叫得很大声,引得郑启明十分情动。
那天一切都很好,春天的花、草、风,做爱时候郑启明说过的很多声“我爱你。”“我爱你任燃。”
任姗发现他们在卧室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就像一面镜花水月忽然响起了玻璃的碎裂声。
喀嚓。
本来旖旎的风光,在一片混乱的尴尬和震惊里被扒光了上演。
彼时任燃还在郑启明身上叫着,“老公…老公…我爱你。”任姗就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们做爱太情动,谁都在享受没有任姗的夜晚没有发觉。任姗就这样走了进来。
然后就是争吵、扭打,他被郑启明护在身下,任姗骂他们恶心、不要脸,骂他是婊子,骂郑启明是人渣。
任燃本来觉得很痛快,被发现了也好,刚好坦白。
后来又觉得很羞愧,不知道以后怎么去看爸爸妈妈。
再到后来,结果有些残忍,残忍得他有段时间觉得世界都是摇晃的。
郑启明说爱他,紧紧抱着他做爱发誓永远只爱他。
然后就和任姗一起把他扫地出门,高中也替他选择了初阳一中,换了城市生活。
这世间的事情都是这样吗?你本来以为会是这样,可是结果全部不同。
任燃后来想了想,如果一切斤如他意,那这lun理道德都被按在地上摩擦。这怎么可能呢?
世人大多比起人,比起爱,都更爱道德。
岑星晚上和他做完爱,就打出租匆匆赶回家了。天气冰冷,夜晚甚至会有狂风呼啸。但岑星还是坚持拒绝了他过夜的要求赶回家,理由是明天家长会害怕挨妈妈的骂。赶着回去先安抚安抚。
岑星走了。他一个人无聊,又刷了很久的竞赛题。
比起期末的联考,还剩下不到一个月的竞赛迫在眉睫。任燃心里却从不慌张。对他来说做这些事从来都驾轻就熟,就跟勾引男人一样,天赋和努力加成,从来没有不成的。
第二天因为家长会,给大部分学生提早放了假。岑星好不容易得了半天空,跟任燃说自己要和杂毛黑皮他们去KTV。
任燃也没阻止,一个人去了家附近的商场。
父母给他留了很多财产,虽然现在很多都被任姗霸占着,十八岁才能拿回来。
但是其中一大笔信托基金是早已经买好的,按月给。
所以平常除了任姗给的钱,手里还是有很多零花,大多数消费在了夜店和商场。
作为gay,任燃看起来最“直男”的爱好是“叠乐高”。
家附近的商场新开了乐高旗舰店,护肤品也没了,任燃想趁着放假顺便去买点。
反正他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岑星。
彼时,岑星正在一家miniso里比比划划一件印着蜘蛛侠的热水袋。
他和蜘蛛侠大眼瞪小眼,杂毛在旁边揶揄:“岑哥,真男人冬天不手冷!你手冷不会是肾虚吧?!”
黑皮听完,神情严肃起来,“卧槽!岑哥处男没开荤呢!这就肾虚了?这咋办啊?”
“你俩有病吧!滚!我妈冬天手冷,买来孝敬我妈的!”岑星瞪了几眼杂毛和黑皮,眼光又从蜘蛛侠晃到了一只印着棕色小熊的热水袋,和一只白色小猫的热水袋摆在一起。
岑星拿起看了几眼,怕杂毛黑皮再说,赶紧装在篮子里去前台付了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