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迹还清晰可见,她将信封放到了自己的面前,并将一只手按在了上面「那么
,第二个条件是……您和吾的愚妹做过几次?」
「?」
「爱,做过几次?」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一下子让约尔迪慌了手脚,敢情她不会现在想要重算旧账
吧,张着嘴,他的眼睛四下扫视着,找不到一个落点,脑海里约克公爵曼妙的身
姿重新浮现了出来,让他的呼吸
变得有些粗重了起来「嗯……就,就一个晚上…
…大概,额……八九次的样子吧……」
「真了不起……」
端起了桌子上的烛台,乔治五世慢慢走向了房间的阴暗处,用手里的蜡烛点
亮了其他的烛台,一张小床立刻就被点点的烛光映照了出来,放下了手中的蜡烛
,乔治五世轻轻坐到了床边,翘起了一条腿「吾最近有些饿了,你,能让吾好好
饱餐一顿吗?」
现在的状况,对于约尔迪来说就像是一道单选题,A选项是他完全搞不清状
况和应对策略,B选项是他搞懂了现状,但完全不理解当前的应对策略以现在的
约尔迪,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勾选B选项,在他还愣在茶杯前发呆的功夫,乔治五
世已经坐到了小床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了「那,约尔迪先生,不打算过来
领你的救命稻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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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的信封被捏在了乔治五世的手里,如同约尔迪的生命线一样,随着她的
手腕轻轻抖动,约尔迪像是被牵引着一样,一点点挪到了她的面前,乔治五世很
精准地在他的手指快要碰到信封的一瞬间将它扔进了床头的保险柜里,再当着他
的面,亲手将钥匙扔进了黑暗的角落里「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没有密码的话
,这个箱子可不会那么简单的被打开,那么约尔迪先生,让吾开心一下的话,说
不定吾就能想起几个数字哦?」
眼前这美妇不同于约克公爵,要是让海军大臣候补,不,现在应该是海军正
大臣闻到了哪怕一星半点关于他和乔治五世的绯闻,那恐怕自己有几十个脑袋都
不够掉,约尔迪现在后悔到了极点,他恨自己怎么就没看到床头居然还会有个保
险箱,身前的乔治五世伸手解开了领子上的纽扣,顺势掀下了大红的披肩,纤细
的脖颈,粉嫩的香肩以及大片的酥胸直接跳进了约尔迪的眼睛里,随着披肩的抖
落,更要命的隐香渐渐飘到了他的鼻前被发现是死,让她不高兴回不了国也是死
,后者可能死得更快,这样的话,还不如趁现在搏一把,说不定就能有所转机不
得不承认,荷尔蒙确实会让人变得冲动,短暂思考了几秒,约尔迪倒退了一步,
伏身蹲到了乔治五世的面前,望着他臣服的动作,一丝微笑爬上了她的嘴角,翘
着的足伸到了他面前,乔治五世稍微动了动足尖,将鞋跟踩到了地上「今天吾带
您来这里,稍微有些劳累,能首先请您照顾一下吾的脚吗?」
双手捧住了送到面前的美足,约尔迪轻手将那嵌着白蝴蝶结的黑漆皮高跟鞋
褪下,握住温热的足底,他轻吻在乔治五世的足背上,慢慢向下,一路吻至拇趾
的趾甲尖,他的舌头抚过拇趾的趾肚,轻轻按摩几下,再转战到了食趾「您很擅
长这些…约尔迪先生……」
兴许上因为舒适,乔治五世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她感受着约尔迪用嘴替她
的每一根足趾悉心呵护,服务着,尽管丝袜因为口水而紧紧贴在了皮肤上,不过
这种别样的舒适感倒也适当地替她放松了压力「和愚妹相比,吾的脚有什么不同
的吗?」
要说不同那和真有,比起约克公爵,乔治五世的玉足显得更加娇小玲珑一点
,香气也更浓郁一点,舌尖舔过她柔嫩的足弓,约尔迪深吸着那成熟的玫瑰香气
,舌头刮蹭了几下足跟,约尔迪离开了这只湿漉漉的丝足,又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