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何宓是下午进的沸雪院。
最近是漯川每年必经的河神祭典,身为此处世家、主持祭典的四位大爷与几位重要後辈几乎都忙的不可开交,难得有了几天没人理会的日子,小宓无聊时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默默。
而当他进了沸雪院,看到的正是同样无聊,竟然坐在小院的秋千上,侧卧着就这麽睡着的默默。
十六岁的默默,彷佛何忻院子里种着的山茶花,重重叠叠的花瓣看着清秀可人,却又忍不住想一层层剥开了身上的衣服,瞧瞧里头是多麽娇俏可爱的身子,不只是丰润的唇瓣粉嫩可爱,就连身上前胸两颗小巧的ru尖也是一样红粉娇俏,妙不可言。
他轻手轻脚的也坐上了秋千架上,伸出舌头舔了舔飘散的发丝间露出的小巧耳垂。
「唔嗯??」
即便是睡梦中,何默敏感的身体仍然可以被撩拨的点起火来,听见意料之中的轻yin,何宓环着何默的腰,凑过去亲吻着他的小嘴、下巴,又用牙齿将本就有些给扯乱的衣襟咬开。
「嗯?小宓?」
被吵醒了的何默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後,便打了个呵欠,揉揉眼睛,等到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剥掉了、还给压在秋千上动弹不得,他才发现不妙。
「哥哥不在??我们不能这样白日宣yIn??」
虽然心里不愿但摸个几下身子就软的任人宰割,脸颊两朵红云、给脱下亵裤的後xue早就shi淋淋的准备好了,小宓闻着默默身上的香味,完全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做什麽的。
「我们才没有白日宣yIn、是在努力练功的,双修也是修炼啊!」
早已挺直的玉jing,熟门熟路直接插进温暖shi滑的菊xue里,跪在秋千上被Cao的何默心里欲哭无泪,什麽双修、什麽变态设定!
何宓才刚用力,载着两人的秋千便开始摇晃起来,何宓玩心大起,刻意用力Cao着跪趴在秋千上的小默、一边使得两人越晃越高,有些怕高的何默忍不住紧张起来,屁股夹的更紧。
「原来默默喜欢在秋千上啊??你的sao逼夹的好紧,再这样我怕自己要射了,万一没办法喂饱默默怎麽办???」
虽然话是这麽说这麽说,但那根杵在身体里的rou棒压根就没有要射的样子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学会Caoxue、小宓显然有长大些的rou棒,在何默的身体里又大了几分,而且,何宓总是记得默默传说中的G点位置,每次都直戳着最敏感的那处,弄得他总是被Cao爽到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小丁丁也被Cao射到只能滑Jing的地步,心里不住呐喊着:小宓这个大骗子!
而当何忻忙了整日回到沸雪院,看到的就是在院子秋千上正嬉♂闹♂的两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气何默那个没节Cao的小混蛋,他每天晚上明明都把人Cao的哼哼唧唧又哭又叫,早上都起不了床了,居然还能跟何宓搞在一起,笑何宓明明就是得承受男人阳具和阳Jing才能双修,甚至是sao到没边、连四叔都快被这个亲生儿子榨乾的顶级炉鼎,居然何默还能被他Cao的爽到升天。
他只能无声叹一口气,走近完全没发现他的两人,默默身上的衣服全落在地上,双手紧抓着秋千的椅背、跪着承受後头的小宓只剩下外衣大敞着,里头一丝不挂,不住用玉jing抽插着何默的菊xue。
两个小家伙玩得开心,丝毫没发现何忻已经站在後面,突然一双大手稳住了秋千,原本还在晃荡的两人停了下来,何宓回头一看,就看见一脸似笑非笑的何忻。
「大哥?」
何忻没说话,倒是捏了捏小宓圆润的屁股,却没想到这高度居然刚好,他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把巨龙似的阳具掏了出来,另一只手抠挖了会小宓的菊xue,确认虽然前头Cao着默默、後头发起sao来的小xue已经shi了。
「嗯??大哥、小宓的菊xue好舒服??」
「小sao逼想要rou棒了?让你更舒服好不?」
「想要大rou棒,大哥快让小宓更舒服!」
男人双手扶何宓的腰,对准了饥渴的xue眼,直接将rou棒捅了进去,前面给默默紧窄温暖的甬道咬着、後头又被滚烫的大rou棒Cao了进去,两边夹攻之下,何宓实在爽的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前头就抖动着在何默的屁眼里射了Jing。
「射了??大哥的大rou棒太厉害了、小宓受不了了??」
见何宓射了Jing,疲软的rou棒却还在何默的後xue里,何忻忍不住一次抱着两人,藉着秋千的作用力,用力Cao着小宓,gui头不断搔刮着xue壁的敏感点,没多久他的玉jing又在默默的sao逼里挺直起来。
何忻Cao干的力道太大,像是透过小宓的rou棒在Cao干着何默似的,何宓甚至是被Cao进去的撞击力道逼得同时Cao弄着身前的默默,在这样不断被何忻支配着力道和速度的双修, 很快先是何默受不了又滑了Jing,接下来何宓也没能撑多久,又把自个儿的阳Jing第二发全交代在默默的sao逼里。
「不行了??」
何忻的手伸到前面,用力掐着何默的小ru头又捏又揉,冷笑道:「才刚开始而已,你就喊不行了?」
「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