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熠,树江中学现任校霸,抽烟喝酒文身打架的叛逆少年。曾经赤手空拳和隔壁学校的老大单挑把别人揍到骨折,是校园江湖上闻风丧胆的人物——此刻他却全然没有了平日的冷戾气势。
他的处男之身没有交给漂亮妹子,居然就在这个破旧的器材室里、不明不白地就要交代在一个恶心的双性人嘴里?!
可是这不能怪他!实在是因为郁衾——这家伙的技术太好了。真不知道他是天赋异禀还是经验丰富,表现得简直就像给男人口交过千百遍似的,大张着嘴唇,努力抚慰江熠不断膨胀的欲望,即使已经吞到极点了也不愿意放开。
他眯着一双细长的眼,被硬到极致的阳物撑到两颊鼓起,呼吸都乱了套。然而,嘴里还不断吮吸舔舐着那根鸡巴,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熟练得不像个全校心目中的高岭之花。
比起江熠一团浆糊似的大脑,郁衾倒是并没有想太多,他只是顺从了自己的生理欲望,任由一切自然地发展——并且已经预告过江熠,对他说了失礼了。因此他此时毫无道德负担地跪趴在少年的腿间,脑袋俯埋在对方胯下,吃得津津有味。
在刚含上那硕大发烫的、带着青春期独特的荷尔蒙味的gui头的那一刻,郁衾的全身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发出兴奋的战栗。
郁衾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扶住鸡巴根部,缓慢地将这根巨物吞进口里。感受到了口腔内部柔软而shi润的包裹和吮吸,鸡巴瞬间涨大得更硬了,连上面盘根错节的青筋都一鼓一鼓地跳动起来!
“唔……”郁衾难耐地呼吸着。已经吞到了极限,鸡巴逐渐抵住了他的喉咙,但仍然还有一半的柱身露在外面。他一边用舌尖抚慰rou棒上的纹路,一边试图张开喉咙,去吸那硕大的gui头。
少年的鸡巴很健康,没什么异味——但正是因为太健康了,此时生龙活虎地勃起着,像一块炽热的铁灼烧着,烧得郁衾有些眩晕。
多亏了他以前在家自慰的时候,把仿真硅胶的Yinjing型按摩棒含进嘴里过几次,逐渐地适应了口腔被全部占有的感觉,才不至于在gui头猛地顶到脆弱的喉咙内膜时真的干呕出来。
相反,郁衾还眯起眼,欣赏着对方终于把持不住、开始狠狠地耸动下体顶撞自己口腔的的模样。
江熠手脚皆被绑缚,但并不影响他Cao纵着有力的腰腹、大脑一片空白地将鸡巴重重顶入郁衾的喉咙。被那柔软的口腔吮吸着,被紧致的喉咙口包裹住涨大的欲望前端,他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呼……”
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双性人什么校草什么情敌的,先让老子爽了再说!
反正自己是被服务的那个,总归也不吃亏。
这头江熠得趣了,郁衾就不太好受了。灼热硕大的gui头不打招呼地顶开他的喉咙,抽出一点,再猛地撞进更深——像是找到了享受的方法,这家伙用了全力在抽插顶撞,完全把胯下的人当个飞机杯似的Cao弄。
他撞得太用力且毫无章法,就像在开拓荒地一样,在郁衾的口腔里肆意侵占,甚至好几次把郁衾的腮边都顶得鼓起gui头的形状!郁衾的舌头喉咙和整个口腔黏膜都被磨得快要起火,晶亮的唾ye无法控制地随着抽插的动作从嘴角流出来,黏在大rou棒的柱身上,拉出一道道晃眼的银丝。
更可怕的是,江熠像是想把那根巨物全部顶进这温暖的腔道,但鸡巴勃起后有整个小臂那么长,口腔怎么塞得下?郁衾甚至感觉某一下鸡巴已经顶到了自己的食道里,带来一股反胃的冲动。
“唔……唔唔……”他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类似求饶的呜咽声。
江熠低头看着那张总是淡漠的俊脸现在可怜得一塌糊涂,嘴巴被粗壮的鸡巴撑开,磨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口水流得半张脸都是,眼角泛红。仔细一看,那琥珀色眼眸里似乎还蓄着生理性的泪水,泛起了水光。
不过,江熠不觉得他现在的样子很可怜——没看见他还跪在自己胯下不肯松口吗,毕竟他可没被绑着,要拒绝随时都可以——这不,柔软的舌尖又轻轻扫过rou棒的纹路,根本就是乐在其中。江熠居高临下地看着,感觉一点也不必可怜他。
相反,这副受尽折辱的模样,只能激起人心中最深处那股残忍的施暴欲。
“校草你的嘴可真紧,把我吸得死死的。”江熠一边继续发狠地cao起对方的嘴,一边挑衅道,“老子的鸡巴好吃吗?嗯?”
郁衾都被顶得呜咽了,居然还能有余力点点头。
“真他妈sao!”江熠被激得两眼一红,暗骂一声,腰猛地使劲,再一次用鸡巴发起了凶猛的进攻。
像是要把压抑的愤怒和青春期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一样,少年挺动着自己的rou刃,要将胯下的sao货彻底搞坏似的,大开大合地闯进柔嫩的口腔。
刚才还揍人不留情的家伙,现在却像是转了性一样,顺从地接受着他的暴戾,用柔软的口舌吮吸安抚着涨大的欲望……
gui头再一次被紧致的喉腔包裹住,快感从下体顺着神经直击天灵盖,感觉到马眼一酸,江熠终于发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