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三人一起之后,玄钧就时常同时召唤两人一起侍寝,但实际上玉容在他们二人之间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调剂品,三人一起的时候玄钧再也没亲自cao过玉容,通常只是事前让他为自己口交,或者在自己cao弄霁寒霄的时候替霁寒霄吸前面的玉jing。
虽然仍旧只是个奴侍,但玉容感觉自己做的事情越发的低贱了。就算是过去在海棠府,他也是人人追捧的花魁,多少人众星捧月一样捧着他,只为与他共度一夕欢愉,可是如今玄钧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让他来做口交这种霁寒霄讨厌做的事情,玉容的心里虽然有落差,但是他却并不嫉妒,因为他记得自己的初衷,他想方设法地来到魔界,并不是为了争夺魔皇的宠爱。
玄钧的冷落反而给了玉容难得的机会,以往若是真正地服侍魔皇,那必然是要脱得一丝不挂的,但是如今他却有了穿着衣服接近玄钧的机会。这天晚上玉容照例接到了去侍寝的召唤,他犹豫了一下,带上了一直隐藏在住所的破天刃,然后十分少见地穿了一身不那么暴露了衣服,将破天刃藏进了宽阔袖筒里的暗袋里。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好像今天再不行动就没有机会再接近玄钧了,因为霁寒霄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将他排挤出去,不让他靠近玄钧,而玄钧对这种三人游戏的热情似乎也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了,玉容不敢再拖,便决定今晚放手一搏。
“啊……我不要了,太久了……”霁寒霄张着嘴大口喘气,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双手却使不上力气,他一头乌黑的头发散了半床,双颊绯红得似乎要烧起来一样。
“你前面一直立着泄不出来,不难受吗?”玄钧移开了放在霁寒霄胸前玩弄的手,转而去套弄他下面挺立着的玉jing。那秀气的小东西今晚一开始的时候就翘了起来,可是玄钧都在霁寒霄体内射过一次了,那玉jing却还没发泄。
“还不都是你。”霁寒霄红着脸嗔怪,玄钧也不反驳,笑了笑心虚地认了。
今晚的确是他换了一种新的燃情药物来给霁寒霄用了,才害得他前面没法儿发泄,这一点的确是无可辩驳的。
霁寒霄仰面躺在玄钧身下轻喘,一双桃花眼尽是迷离之色,看起来十分地楚楚可怜。
玄钧套弄了一会儿霁寒霄身前的玉jing,可小东西却越发Jing神起来,丝毫没有泄身的迹象,于是玄钧只好放开了他,转而又去抚弄前面的花xue。
“你放心,本座今晚一定把你cao射出来,不会叫你憋坏了的。”玄钧凑到霁寒霄耳边,火热的吐息直钻入耳洞。
不等霁寒霄再拒绝,玄钧一边大力地cao弄他的后xue,一边将粗粝的手掌贴在了前面的花xue上,然后手指灵活地翻开两瓣闭合着的花唇,露出里面的小Yin唇和Yin蒂来。在激烈的情事中,前面的花xue虽然没有受到cao弄,此刻也早已流出许多yIn水来,将Yin蒂头上的小环沾shi得亮晶晶的。玄钧展开霁寒霄的花xue,大掌罩住了整个敏感细腻的Yin部,拇指抵在小Yin唇顶端穿了环的Yin蒂上,配合着后xue有力的cao干,开始前后摩擦抚弄起来。
“啊啊……你别碰…别碰那里……”前后两xue被两相夹击,直接刺激得霁寒霄流下泪来。
“好了好了,乖,一会儿就好了。”玄钧俯下身去,在霁寒霄修长的天鹅颈上落下细密轻柔的吻,边亲还边温言安抚。可是身下的动作却一直未停下片刻,大手也在霁寒霄的腿间肆虐着,狠狠地压住逼口摩擦,拇指也不断地按揉着,敏感的花唇很快变得艳红,微微地肿了起来,Yin蒂更是胀大了得小Yin唇都无法盖住。
酸胀麻痒的感觉从下身袭来,让霁寒霄难以承受,相比于疼痛而言,他更加受不了玄钧温柔手段所带来的快感。后xue被cao干了千百下的rou壁不断地痉挛收缩着,花xue也在玄钧有技巧地揉弄下轻颤,霁寒霄挣扎着想要闭上双腿将那在自己腿间作怪的东西挤出去,却被玄钧空着的一只手掰开了大腿,无法闭合。
“这就受不了了?”玄钧略带薄惩意味地拉了一下霁寒霄身下的Yin蒂环,然后又粗暴地拧了一下胀大的Yin蒂,那处何其敏感,被如此凌虐般地对待让霁寒霄瞬间挺起了身体。
“啊……”他情欲积累已经快要达到顶点,被玄钧粗暴折磨并未感觉到极大的痛苦,反而刺激得达到了高chao,从花xue中喷出一股清亮的水来。与此同时,后xue也紧紧地收缩在一起,缠得玄钧粗大的阳具无法移动,于是玄钧便就势深深插入,在霁寒霄温软的后xue里射出了第二次。
“舒服了吗?”玄钧吻上霁寒霄如玉的面颊,含去他颊边挂着的晶莹泪珠,仿佛带着无限的柔情。
“唔嗯……”霁寒霄呻yin了一声,高chao过后前面性器的肿胀憋闷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玄钧往他身下看了一眼,不由地也皱起了眉头,往日里不堵着霁寒霄的玉jing,等他在他xue里射上两次的时候,霁寒霄少说也会被他cao弄得先射了三四次,可这次自己cao了他这么久,他却一次也没发泄,看来那药着实有些古怪。
“再来几次,本座就不信邪。”玄钧一翻身跪坐在霁寒霄腿间,掐着他的腰将人往下一拉,又让霁寒霄坐到了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