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钧发泄过后,回过神来也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了,他虽在床上cao死过人,但那是他年轻时候的事情了,随着年龄和修为的增长,他对自己情欲的控制力也强了很多,可是霁寒霄这个人,仿佛天生就能勾起自己的性致一样。自己对着他,总是会做出些与往常不一样的事情来,察觉到霁寒霄对于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个认知让玄钧莫名地烦躁。
玄钧收回了龙尾,变回人身侧躺到了霁寒霄身边,他伸手抚摸了一下霁寒霄颈部的勒痕,有些懊恼又有些说不清的感觉。霁寒霄的命很硬,身为一个金丹修士,他比一般的奴侍要强很多,虽然每次都被玄钧折腾得十分凄惨,但是每次都会很快地恢复过来,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让玄钧面对他时更加肆无忌惮吧。
“为什么本座心口有些闷呢?难道本座喜欢上他了?”玄钧对自己心中拿道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受十分陌生,他年少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凡人,但是他很快就死了,至今已过了上千年,玄钧完全回想不起来喜欢是什么感觉了。
“不对,本座只是在生气这个贱奴能让自己失控罢了,不过是生了一幅难得的好皮相而已,有什么值得本座动心的呢?”玄钧很快找到了原因,没错,他讨厌失控的感觉,千百年来他早已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尽在掌控,而霁寒霄就是一个意外,所以才会让他莫名的烦躁。
玄钧看着霁寒霄白腻的肌肤上满是自己弄出来的青紫痕迹,尤其是脖颈上的那一道,看起来十分可怖。观察自己因为失控而造成的暴行让玄钧十分不爽,于是他传来了逐月华,让他带走了霁寒霄。
“抬走小心医治,本座暂时不想看见他。”玄钧将霁寒霄冷冷地丢给逐月华,然后便搂着新人回到了他的寝室内,一如最开始的时候他把霁寒霄丢给逐月华一般。
“是。”逐月华早已习惯了魔皇的喜怒无常,只是这次霁寒霄格外不同,让他产生了一种或许魔皇会一直宠爱他的错觉,现在看来在魔皇那里没有人能成为例外。
待玄钧回到内室之后逐月华才敢去打量受伤的霁寒霄。他浑身赤裸着,上下几乎布满了淤痕,下身的两只xue口都被撕裂了,此刻昏迷中还在汩汩地流出带着血丝的Jingye来,而颈间的痕迹更是让逐月华怀疑这人是否还活着。
他神情冷漠上前去探了一下霁寒霄的鼻息,发现虽然微弱但的确还没死。于是他便叫前来收拾的侍女替霁寒霄盖上了一方锦被,将人抬回了承欢殿。
霁寒霄回到他在承欢殿住的房间,只休息了一天便醒了过来,房间里有两个侍女守着他,一见他醒来立马凑了过来。
“公子醒了?您感觉怎么样?”
我……霁寒霄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说话,喉咙一阵疼痛,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带动浑身上下的瘀伤都疼起来,让他不禁皱紧了眉头。
“你别问了,魔医说公子的喉咙挫伤严重,短期内是说不了话的。”另一个侍女端了碗汤药过来,“公子起身把药喝了吧。”
霁寒霄接过药来喝了一口,然后便放在一旁不喝了,吞咽的时候动到喉咙实在是疼得厉害。他朝两个侍女摆了摆手,示意让她们下去,然后便静坐疗养起来。玄钧封闭了他的真气,如今气海里一片沉寂,丹田处亦是无法凝聚功力,这让霁寒霄自我疗愈的能力弱了很多。不过他的伤并未伤及骨骼和气管,就算不用药时间一久也可痊愈,因此便懒得忍痛喝药了。
那晚霁寒霄被从魔宫抬回来的同时,又有一名叫玉容的奴侍被送过去替代他服侍魔皇,在魔皇发情期间表现得不错,之后也接连被宠幸。而霁寒霄则仿佛被遗忘了一般,被丢在承欢殿里自生自灭。
“红柚,咱们别管他了,当初以为被调过来侍奉魔皇宠爱的公子是个好差事,可是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水米不进连药也不喝,我看他离死也不远了。”
“你别这么说,我听说一年前他因为逃跑被打断了腿,没十日便痊愈了,之后魔皇照旧宠爱他,说不定……”
“傻丫头,那会儿魔皇刚上手正新鲜着,自然着紧他,可是现在显然魔皇已经玩儿腻了,谁还把他放在眼里呢。”那侍女自觉跟着霁寒霄是个没有前途的事,一心只想赶紧甩手。
可是红柚却有些不忍心,虽然她服侍那位公子不到半个月,一句话也没听他说过,但是能感觉到他是个好人。他经历了这样残忍的对待,却还是那样平静,从来没迁怒过自己这些侍女们,每日里只是静静地打坐,实在令人很难不对他产生好感。
“你走吧,我再多留几日,若真如你所说,等他死了我再走也不迟。”红柚一想到那么美丽的人要殒命,不由地难过起来。
“傻丫头,那我不管你了。”那侍女见同伴执迷不悟,也不再劝她,径自离去了。
红柚仍旧一如既往地为霁寒霄端水送药,虽然霁寒霄一次也没有喝过药,但是偶尔口渴了还是会喝水的。
往日里嫉妒霁寒霄的奴侍被见他失势便来落井下石,时常趁着霁寒霄静坐的时候羞辱他,红柚撞见过几次,也曾苦苦劝阻,但霁寒霄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