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仿佛有无数骚嘴无师自通地套弄吮吸着!
“妈的!小骚货,越来越会夹了!”
“不~~~啊啊!~~~~没有~~~啊啊!~~~我没有~~~啊啊啊啊啊!~~~”
白故叫得越来越急,越来越浪。
季烽瞧着他的骚样,发狂地耸动巨屌,一下下仿佛打桩机一般捣干着精液湿屄。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季先生~~~不呜啊啊啊!~~~”
白故跪趴在沙发上,被身后肌肉强壮的猛男越来越强势地贯穿,被操得大腿一软,啪的摔在床上。
“啊啊啊啊啊~~~坏了!~~~”
男人操干的凶悍异常,就算白故浑身软了,大手撑着他的脑袋两边,砰砰砰地一顿狂捅!
白故的肉穴也像骚嘴一样拼命吮吸着大粗屌,骚屄深处的宫颈就像第二张小嘴,拼命吮吸着肿胀的大龟头,这种从未有过的吸裹快感,让大鸡巴男人爽到极致,大手猛地钳住白故的腰肢,大鸡巴向内又深又狠地狂顶起来!
“啊啊啊!~~~不要插了!~~~啊啊啊!~~~不啊啊啊!!~~~”
身后被一只狂猛的野兽发狂碰撞,白故也随着爆插,昂着脖颈凄惨尖叫!
在强悍大鸡巴的疯狂爆插中,男人的大手也探入胸口,粗暴无比地搓揉着奶子,带着灼烫呼吸的嘴吮吻着白故汗湿滑腻的后背。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啊!~~~~”
大鸡巴男人是越操越猛,越干越狠,操到后面,男人一把又抱起白故的身子,让他浑身软绵地坐在自己胯间,低头就咬住他充血的嫩乳,逼迫他扬起脖颈,痛楚又淫荡地摇摆着头。白故忘情地在男人的大鸡巴上扭动,套弄着,那双大腿更是越分越开,似乎想让男人的大鸡巴插得更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故忘乎所以地呻吟着浪叫着,早就忘了自己直男的身份,他就觉得体内那撑满子宫的大鸡巴又烫又硬又粗,简直要撑坏了,但脉动的青筋又是那么强悍有力,无时无刻不摩擦着他的肉壁,让白故觉得越来越爽,快感也如潮水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季先生!~~~~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啊!~~~~”
男人看着他淫贱的模样,大手托住他的肉臀,狂野无比一顿爆插,粗肥的巨屌棍棍到底,干得白故的肚子都跟着鼓起又凹下,白故更是被插烂了似的摆头哀叫,“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饶了我吧~~~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小婊子!操得够不够深!够不够猛!”
砰砰砰砰砰的狂猛撞击声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啊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啊啊啊啊啊!~~~~”
渐渐的,白故被操得仿佛充气娃娃似的趴在退伍猛男怀里狂颠,颠到后面,肉臀越颠越高,大鸡巴越插越深,白故像是受不了的,抱住男人的脖颈,哭叫着求季烽不要操了。
季烽侧头看着汗湿秀气的白故,忍不住翻身将他又压在沙发上,大鸡巴更粗更长的发狂贯穿,这一下,白故用躺平的姿势,翘着脚丫地被大鸡巴猛男操到上天了!
“不啊啊啊啊啊!~~~太大了!~~~不要!~~~~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
“妈的!骚水真多!沙发都喷湿了!”
“不!~~~啊啊啊!~~~没有~~~太猛了!~~~求你!~~~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啊!~~~”
白故被强悍的大鸡巴猛男操得全程在抽搐扭动,他狂颤着大腿,疯狂抽搐的肉臀,整个人像是受不住的惨叫连连!
而脸带刀疤的大鸡巴猛男更是污言秽语的一顿爆插,在狂猛的几乎把白故肏死在沙发上的力道下,白故被沉重结实的高壮身躯压得灵魂出窍,连魂魄都没了,一时间泪眼翻白,嘴唇大张,眼泪唾液一起流下,下面更是不受控制的收缩蠕动,喷出一股股温热混着精浆的骚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男白故叫得无与伦比的凄惨,也无与伦比的淫荡和快乐!
他仿佛高潮的水蛇似的在高壮的男人身下一阵乱扭乱颤,泪眼翻白地抓着沙发,淫水从女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
喷到后面,浑身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他睁眼看见了双目赤红的季烽!
白故哆嗦了几下,也来不及害怕,突然像是想到什么,急声道,“呜不!……季先生,求你……求你录像……请录下来……”
这是白故献身的唯一目的,不然他不是又白被操了!
但大鸡巴男人似乎很不耐烦,只是一心在他屄里猛操。
白故忍辱负重地呻吟着,哀求着,“求你……求你了……季先生……”
脸带刀疤的男人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