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条的另一头则就这么裸露在外。
云锦成忍不住,瘫软在地很快就被破晓拉着坐好,“这是修身养性的一环。”他这么说着又拿起了戒尺,如若云锦成乱动或者坐歪就是戒尺的敲打。
云锦成的腹部因为痛苦不受控制的收缩加剧了痛苦。
他看不见自己因为憋尿跟着涨红的阳具上的布条湿润滴水的模样。
即使到了中午破晓也是让人拿来了食物在他房内吃的。
云锦成满脸的疲惫,如果不是被破晓提醒运气,此刻可能已经晕迷,他坐的蒲团一片湿润,但是腹部却只是干瘪了三分之一还是岌岌可危。
“心诚则灵,水滴石穿,都是道理,你忍耐便可。”破晓说着之乎者也般的大道理,奈何云锦成没有那个心思听取,身体因为尿意减少速度太慢完全感觉不出来舒畅而颤抖。
云锦成在破晓的逼迫下,盘坐了一天,到了傍晚腹部已然到了云锦成可以承受的程度,但是云锦成却感觉不到一丝快意。
破晓把破戒喊来,布条被抽出,又把一些修复器官的汤药灌入他的尿泡,云锦成只能感觉到胀。
“习惯它,这是你的身体。”破晓把已经被折腾的三魂七魄都飞天了似的云锦成拉去清洗再带回房间,两人大被同眠。
云锦成第二日自然醒不过来,破晓拿来银针便是给他的阳具扎了起来,再不时沾染些药粉,云锦成的阳具胀的紫红。
很快云锦成被人叫醒。
龟头被拴住,必须借由腰腹的力量拔动那石块,可怜的龟头都快被拉断了,但是谷道里也是塞入了弯钩,脖颈也被拴住,不往后,身体就要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