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不起来,已经到极限了,现在多憋一秒都是他的胜利。
这袅袅合香味道实在让人放松神智,等他反应过来,那诵经的声音也停了。
他看见破戒儒雅的面容也有些无奈,其他人皆都是怒发冲冠的模样,他下意识低头没那么憋了,黄色的味道冲垮了那清淡的合香,蒲团也被他的尿水浸透,他无言以对,想要道歉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呜呜……”大约是十多分钟后,木鱼敲击的声音再度响起,只是在破戒身旁离佛像最近的是个赤身裸体的少年,他低低的哭着,似乎很是忏悔。
青丝模糊了他的容颜却裸露出他的后面,细长的竹管被打通了关节塞进了他的后面,他们觉得这位施主实在肮脏,需要洗净,便是引来了冰冷的山泉水,不少的山泉水被放置在那地库之中,冷的让人肝颤被人挑了几桶过来。
竹管上又插了根铜漏斗,山泉水被人大瓢的舀进了他的肚子里。
他低低的哭泣声却打断不了在场人虔诚的心。
早上礼佛的时辰大约是在一到两个时辰,今日的意外让礼佛凑到了近乎两个时辰,云锦成本以为灌入个一桶便是够了,但是他们似乎有的是办法把三桶水都塞进了他的肚子,整个肠子被撑的疼痛,冷的他呼吸都不太通畅。
一位武僧空手削出个木棒,又用毛皮打磨了会儿,就当做塞子塞进了他的谷道。
云锦成的肚子高高胀起,本来一下子撑不开这么多地方,但是架不住这些武僧有内力,硬生生给他怼进去,此刻他双腿岔开躺在蒲团上,不远处就是佛像阖眼似的目光,似怜悯似冷漠。
那木头吸水还会胀开一些,武僧借由力道给推深了些让他没法简单的排出。
看他冻得嘴唇发青,在场众人才觉着危险,把人连忙抬出大殿放在了那练武场上,太阳温暖了云锦成的身体,却温暖不了他的心。
他没想到这群僧人发疯起来那么恐怖,他就像一只小狗崽被轻易的按住做了这些,肚子里翻出叽里咕噜的声响,难受的他脸色始终好不了。
很快他们把他驾到了一个木桶上,塞子出不来,他们沙包大的拳头用不会让他出事的力道击打他的腹部,他干呕着,下面也喷出一截。
伴随塞子先出来的是一截恶臭的粪块,伴随拉出了一些硬块后就是不怎么刺激谷道的软便最后便是那泛黄的淅淅沥沥半天的泉水。
他被放了下来,来不及喘口气,他们又给他灌了水进去,他被洗了五遍,肠子都快翻出来才被放过。
被折腾到没脾气的云锦成看着面前的饭菜,似乎是特别为他准备的,特别的豪华甚至还有肉,也许是特意下山为香客准备的?
他没有力气思考更多,被折腾了许久昨晚就没吃饭了,早上吃的东西感觉没怎么消化就被洗出去了似的。
他没发觉自己这次就算饿极了,食量也不太对劲,旁边的熏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点燃的。
吃到自己的胃部挺起一个弧度,云锦成才放过了自己。
本想道歉失禁的事情,但是又想到自己被做的事情忍不住生气,干脆当这事情被揭过。
其实更想直接下山,但是昨日那火烧半边天似的可怖场景让他不敢下去,他本来就是被赶出来,做些画画临摹又或者代笔之类的事情,现在这样,怕不是没人要他这没得个功名的文人了。
想着自己下山是被乱刀砍死还是饿死的场景,云锦成就歇了那想法。
饱腹后他吃了些水,睡了一觉,又觉得憋胀了起来,赶忙出门,但是这厢房绕一圈没有个茅房,难不成这些僧人都是随地而泄?那这地得多恶臭,他觉着今个发生的事情,这些人是做不出脏污佛家之事的。
他找了会功夫才找到了正在扫地的破云,娃娃脸的僧人一身肌肉连那僧袍都挡不住。
“请问这茅厕在哪?”破云看了看云锦成,似乎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他停止了这表情,“我们这茅厕便是午饭过后才能去,一天就这一次机会。”
“什么?那我现在胀的慌可怎么办!”云锦成慌了,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上午那事情。
破云眼珠子转了一圈,看得云锦成心里发毛,甚至觉得这莫非是黄皮子假扮的。
但是破云很快就笑的和蔼起来,“如果施主不介意的话,小僧可以帮您,这便是我们这里讲究的修身养性,也就是放开自己的欲望,也能随时压制自己的欲望。”
“那太好了!”云锦成没有搞明白后面,只是听懂了这是个好人的事情。
“啊……破云小师傅……我不行了……求你了停下来……”云锦成此时被箍在破云怀里,四肢都被对方缠住,内力裹挟着一股淡黄的水流顺着他裸露的被掀开了包皮的铃口冲了进去。
这细微的操作看得人拍案叫绝,前提是这只是一场表演,而不是破云帮他的‘破后而立’。云锦成的挣扎在破云看来柔软的像只小猫,张牙舞爪带来的伤害也不过是越发激怒别人而已。
云锦成难受又害怕,他死死盯着自己的小腹,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