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道实在是太紧了,刚刚冲进去整个就卡在入口的地方,国王的Yinjing又比较大,哪怕是rou棒的形态,那也比手指粗了不少,进不得退不得,沈梵还用力的挣扎。
对于沈梵来说,这突然出现的器官可比自己的菊xue敏感太多了。好像对方捅进的不是Yin道而是他的心脏,痛得他浑身发颤,无法抑制。
他的眼睛明显的开始翻白,进气少出气多,因为疼痛,双腿下意识的并拢,身体无处不在排斥着外来物。
国王没有法子,手一招,凭空多了一根树枝,再幻化成rou棒的模样,在沈梵的痛叫声中缓慢的进入了后xue。
后xue有圣果的汁ye,那东西比春药还要让人着迷,树枝形成的rou棒方一进去,就被早已Cao得熟透的肠道裹了起来,如同夹道欢迎的小姑娘,纷纷对着rou棒挥舞着手绢,期待对方勇猛的身体靠近自己。
国王并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树枝也不是真正的rou棒,无法感受沈梵身体传导出来的情绪,眼见着一通到底畅通无阻后,树枝rou棒就开始疯狂的进攻。
狂风骤雨的摩擦,带动着圣果的汁ye疯狂的挥发起来,那麻痒就兜头兜脑的充斥着肠壁的每一个角落。
沈梵的哭叫短暂的停顿了一瞬,等感觉到后xue那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后,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他结结巴巴,低头往身下一看,对方的rou棒还卡在Yin道当中,那后xue里面是什么?
“自然也是我的rou棒,不过是我rou棒的分身而已。怎么样,插得你爽吗?”
简直要爽死了!
沈梵满脸通红,感受着身后那连绵不绝的快感,难受的动弹了一下双腿。
国王幻化出一面水镜,让他看过去。
水镜里面一颗高耸入云的大树,沈梵知道,那是Jing灵国的Jing灵树,是他们的母树。现在这颗母树的树冠下升起了篝火,无数的Jing灵三五成群的围绕成一个圆弧,圆弧当中是今天要举行成年礼的少男少女们。
圈中有的只有一个Jing灵,有的有两个Jing灵,纷纷被平日里冷漠高傲的Jing灵们围绕着,身上的衣服早已被褪得差不多,有的腰带吊在他们纤细的脖子上,有的捆住了他们发育得还不够粗大的rou棒上,有的少女两个ru房都被成年Jing灵们握着,有的嘴巴里塞满了去了刺的花朵,有的整个被吊在了半空中,正被长老样的Jing灵淋着蜂蜜。
他们的长辈们有的还是道貌岸然的模样,有的已经浑身光裸,有的已经急不可耐的Cao着后辈的后xue或者Yin道,有的把rou棒塞在了少男少女们的嘴里,其中一位少女Yin道里面一根rou棒,后xue还有一根rou棒,嘴里更是含着一根,双手在空中虚虚的抓着,浑身没有一处着力的地方被三个Jing灵长辈Cao干着。她的嘴里抑制不住发出动人的呻yin,细碎的头发随风飘荡,整个肌肤都布满了汗水,沈梵以为她是痛苦的,可是看着她的眼睛,看着她那扭动不止的腰肢,看着她急不可耐吞咽口中rou棒的Jingye时,沈梵知道,她是满足的。这位刚刚成年的少女十分喜爱长辈们爱护她的方式。
“看看他们享受的样子!”国王指着其中一个少年,那个少年是他们这群Jing灵中最为美貌的一个,他上半身立着,身前身后各自一个男性Jing灵,其中一个抱着他的腰肢,一个捏着他两边的ru头,少年浑身赤裸,身体不断的起伏,眼神迷茫,唇瓣不停的溢出动人的呻yin:“好棒,爸爸,哥哥,你们Cao得我好舒服。我的rouxue是为你们准备的,你们爱我吗?”
他跟前的男人亲吻着少年的嘴巴:“爸爸永远爱你!”
身后的男人把他的ru头高高的拉起,张嘴在他的蝴蝶骨上咬了一口:“哥哥从你很小的时候就爱着你了,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等待着这一天,等待着把你的小xueCao得滚瓜烂熟,等着你哭着喊着就我饶了你,我想要你彻底属于我,懂吗,亲爱的弟弟?”
“我知道,”被爸爸和哥哥同时Cao着的弟弟大叫着,“我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们每天晚上都潜入我的房间里,偷偷的用手Cao我的后xue,用rou棒Cao我的嘴巴,你们玩弄我的ru头,把它弄得又红又大……啊啊,爸爸,你的rou棒好粗……”
“只有爸爸的rou棒粗吗?”
“哥哥的也好棒!”少年兴奋的大叫,双腿猛地一抖,就这么射Jing了。
沈梵看得瞠目结舌,这里面有他十分熟悉的人,比如那个正被哥哥父亲Cao着的少年,比如那被刷着蜂蜜引来花Jing在她身上舔舐的少女,都是带他出去打过猎的Jing灵。
现在他们如同自己一样,被诸多的长辈压着,不停的Cao着Yin道和后xue,被人揉捏着ru头ru房,他们的嘴里溢出无数的赞美和呻yin,好像他们早就知道这一场成年礼的真谛。他们享受着这场狂欢,享受身体的愉悦,享受着长辈们毫无顾忌的宠爱,沈梵第一次产生异世大陆没有lun理道德的冲击,几乎张口结舌,无语哽咽。
国王一抹镜面,沈梵就觉得眼前一晃,他们就这么凭空出现在了Jing灵树下,直面这一场以成年礼为名义的狂欢起来。
国王的突然出现让Jing灵们的动作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