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小伙赵一白顶着个大太阳在田里锄地,入乡随俗的头戴大大的遮阳草帽,浑身汗津津的。
“小赵啊,过来一下。”田地外一个黑汉扯着嗓子喊。
“张叔,有啥事么?”赵一白Cao着一口流利的方言。
“这不是和严老师有关系么,严老师不要工资,任劳任怨的给咱们村建学校,教学生,咱得好好感谢人家严老师,咱村俺看就你个小伙子形象最好,还有学问,肯定能和严老师聊得来,你带着咱们村募集到的一些特产,鸡蛋,替咱们村好好谢谢严老师。”张三将大袋小袋,大筐小筐的东西,还有一只扑腾的老母鸡通通塞到赵一白手里,千叮咛万嘱咐。
“中,俺下了田就去。”赵一白抹了两把汗,顺手接过来。
“别介,这就去,我打听了,人家严老师刚下课,现在还没有吃饭,你去了顺便给人家做顿饭,也不知道严老师会不会做饭。”张三叔推了赵一白两下,自顾自地接过赵一白的农活,“你这剩下的我帮你锄了,你放心去。”
赵一白心想,严君泽不仅会做饭,做的还超级好吃呢,等我去他那,谁给谁做饭就不一定了。
哼着小曲,赵一白即使是穿着最简单的无袖白背心,黑色短裤,魅力丝毫不减,反而平添了一种别样的风趣,流畅的肌rou线条漂亮又不夸张,怎么晒都晒不黑的牛nai皮肤在阳光下直晃眼,路过一片茶田的时候,引来一群小姑娘的侧目。
空气好,环境美,赵一白的心情也不错。
“严老师在么?”赵一白敲了敲门。
虽是当地的方言,但声音有些耳熟,严君泽放下手中的书,心里有些奇怪。
赵一白顶着一个大笑脸,对着错愕的严君泽开口,“这是俺们村给严老师的,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意,希望严老师不要嫌弃。”
“一白!”严君泽完全听不见赵一白在说什么了,看着眼前的人嘴巴一张一合,表情生动鲜活,他的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顾不上赵一白提着的东西,紧紧地抱住这个人,赵一白身上熟悉的淡淡的特制烟草味让严君泽的泪水更汹涌了。
“严老师你这是干啥!你放开俺!俺不叫什么一白。”赵一白一个‘天天干农活的大力庄稼汉’轻轻松松推开手无缚鸡之力的清秀小书生严君泽,“俺叫赵狗蛋。”ヽ(#Д′)?┌┛〃
嗯?赵狗蛋?严君泽这才注意到赵一白的一身‘农民’打扮和熟稔的方言,有些不敢确定,“你失忆了?”
“俺没有。”赵一白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严君泽的屋里,顺便打量了一下,真是简陋的可以,严君泽从小都没吃过这样的苦吧,“俺们村长让俺来给你做饭,你饭房搁哪,俺把这个老母鸡给你杀出来。”
闹不清什么情况的严君泽只能顺着赵一白,擦擦眼泪,把他手里的老母鸡抢过来,“不用你来,我给你做就行。”
“那怎么中?还是俺来。”赵一白又抢过来。
“一起来吧。”严君泽巴不得和赵一白多相处一会儿,虽然不知道赵一白为什么会在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都不重要,再次见到这个人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又被填满了。
两个人喝着炖得稀烂的老母鸡汤,严君泽不愧是大导演,见过世面,已经完全接受了现状,给赵一白夹了一根鸡腿,查户口一样,问了一通,“你是干什么的,结婚了吗?”
“俺没有上过学,就光十亩地,张叔前几天还说想给俺说个媳妇,俺没同意。”赵一白睁眼说瞎话。
张叔:俺没有。
“为什么不同意?”严君泽看着别样的赵一白,心痒痒的,往日听不惯的方言,在赵一白嘴里说出,竟然软糯糯的。
“俺,俺不告诉你。”赵一白埋头扒饭。
“因为不喜欢小姑娘,而是喜欢小伙子?”严君泽学着赵一白的口音用方言调笑。
赵一白满脸通红,欲盖弥彰的大声嚷嚷,像是被踩了猫尾巴,“你别乱说,俺……俺……俺吃饱了。”扔下碗筷就跑,严君泽叫都叫不住。
严君泽默默地收拾,笑意都达到了眼角,好想亲亲他,真好,又遇到了他。
好你个严君泽,竟然都会调戏你老公了,等到了床上,有你好看!<(`︿′)>
………………
“你怎么又过来了?”自从那天相遇后,严君泽天天来看自己干活,赵一白偷懒都不好意思了,他从田里走出来,朝严君泽走过去,一齐站在大槐树下,槐花香的像是把两人扔到了蜜罐子里。
“给你带饭来了,饿不饿?”严君泽背靠着槐树坐下,对赵一白招招手。
“你不要对俺这么好,你知道俺喜欢小伙子,俺会误会的。”赵一白听话的坐在严君泽的旁边,手指戳了戳严君泽。
严君泽捉住赵一白的手指,这只手根本就不像是做过农活,干净修长,严君泽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你没有误会,我本来就喜欢你。”
说完这话,严君泽竟然看到赵一白脸红了!!!旁边这人耳尖粉粉,眼神飘忽,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