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脱了我的衣服
许玉弦如引诱猎物入网的猎人,缓缓开口道:“你也清楚,六皇子有钟家在背后支持,能与其能匹敌的便是映贵妃的八皇子,有其母族支持映加之映贵妃圣宠不衰,两方势均力敌,对储君之位势在必得,朝中大臣早已分分站队,只有你们莫家,哪头都不帮。你父亲为了你兄长的官途早已请旨休官,对他们并没有用处,你们莫家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偏偏你兄长身为国子监祭酒且深得皇上宠信。这样一来,少不了六皇子和八皇子的拉拢讨好。莫沈若不为所动,便让他们生了怒意。前段时日你父亲的部下中饱私囊,贪了锻造兵器的专款,数额巨大,他被安了个整治不严的罪名,罚了三年俸禄,禁足两日。要不是有莫沈若在,这会儿应该已经回老家了。莫沈若也因此事,已有许久未被皇上传唤进宫。”
唐晚意瞳孔骤然缩起,惊得站起身来,她怎么从未听到这些消息,惴惴不安,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问出一句,“他们近日可好?”
她吓得不轻,许玉弦拉她坐下,倒了杯茶给她压压惊。凭空觉得腹下燥热,桃花眼扫了一遍房间摆设,看到那鼎香炉,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看了唐晚意一眼。
唐晚意双颊染上淡淡的粉,她忧心家中之事,没有察觉身上的异样之处。
许玉弦又为自己倒了杯茶,“能好过到哪里去,人人都怕沾了莫家晦气,避之不及。你也不用太担心,莫沈若也不是省油的灯,重新取得皇上的宠信对他不难。只不过呢..”
唐晚意刚松了口气,一颗心又提了起来,“怎么?”
他摇头叹息道:“莫沈若继续这般被六皇子和八皇子视为眼中钉,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心有余而力不足,唐晚意捧着茶杯,愁眉苦脸,她能做什么可以帮得到家里的吗?许玉弦从她手中夺过被她紧攥的茶杯,扫了眼魂不守舍的唐晚意,双眸微沉,把倒满茶的茶杯递给她的时候说:“瞧你无助的模样,你若想我便费点心思帮你调回都城。这样一来,偶尔你也可以帮帮你家兄长。”
唐晚意是心动的。她虽然喜欢待在康县,但家中有难她做不到无动于衷。但自己几斤几两,唐晚意非常清楚,且身上埋藏着这样的秘密,犹疑道;“我..回去会不会添乱?”
许玉弦嗤道:“有我帮你,你怕什么。”
唐晚意两眼泪汪汪,语气轻软,不无感动道:“许玉弦。”除了今早的事情和总爱欺负她的毛病以外,他人其实也挺好的。但当许玉弦嘴角扯起那抹她熟悉的邪笑时,她心里开始打怵,不好的预感漫上心头。
“晚晚,你应该清楚的,我帮人没有白帮过。”
许玉弦拉起她,唐晚意下意识后退,他眸中笑意满满,步步将她逼至摆放在窗边的卧榻。
膝窝被挡了一下,她跌坐在卧榻边,后倾着身体,柔弱无骨的素手抵在他胸前,制止他进一步靠近。她咽了咽口水,局促道:“许玉弦..你不能趁人之危。”
许玉弦俯身双手撑在塌边,将她圈在怀里,轻而易举地拿下她的柔荑,放在唇边轻啄了一下,深情的桃花眼凝视着唐晚意。
他长发披散,有几缕发丝落在唐晚意颊边痒痒的,她又往后躲避,许玉弦顺势一压,她被迫躺在榻上,这回两手并用挡在两人之间。
香炉燃着的迷情香能催人情动,许玉弦闻着她颈侧淡淡的幽香,她冰凉柔软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也变成一种享受,许玉弦双眼眯起,抬手覆在她平坦的胸上,来回抚动,“晚晚难道就没感到不适?”
许玉弦血气方刚,胯下之物昂首,随着主人的动作,在她腿上磨了磨。唐晚意美眸微睁,才意识到身体的不对劲,难怪她一直感觉那么热,不停地想喝水。后知后觉才意识到那气味浓厚的熏香有问题。
他含笑看着她呆呆的样子,说出自己的条件,“告诉我他的名字,或者帮我解决‘它’”
“不行!”唐晚意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哪个都不行!一双水眸哀求地看向他,想以此逃过他的逼迫,“换一个好不好许玉弦?除了这两个,其他的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办到。”
许玉弦黑眸Yin沉,第一次偷看她出浴的时候,每当她被他欺负过后只敢红着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他的时候,他就想要她,非常想。他一直竭力隐忍着欲望,他明白自己一旦碰了唐晚意,尝过她的滋味,他对她可能就再也狠不下心,他现在不能有弱点,而且心高气傲如他要的也是唐晚意的心甘情愿。可她却为了那个男人不停挑衅他的意志,她是他的女人,这对他来说就是背叛。
他蓦地直起身,曲腿坐于榻上,眉梢挑起,笑得像个妖孽,薄唇微启,“来,脱了我的衣服。”
唐晚意支起身体,警惕道:“你又想干什么?”
“脱。”他吐出一个字,语气不容置喙。
她咬紧下唇,缓慢地跪行到他身前,跪坐在他两腿中间,弯着腰,颤手去解他的腰带。
许玉弦拔出她发间的木簪,一头乌发如瀑布般散开,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