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被强制破开身体最柔软之处,润液里的痒药渐渐发作,却混在抽插之时的摩擦感里,叫人分不清是为何而痒。
凳面滑腻,后背又没有支撑,若要坐稳,却只能收紧臀部,不可避免地夹住那只黑皮假茎。
“呀!”
他微低着头,便能看见自己胯下之物不仅没有因主人受辱而收敛,在药物作用下,反倒被穴内胀满的感触鼓励了,露出的柱头自茎孔里微微渗出一点透明粘液,好给后头的淫液开路。
双儿已获准穿了纱衣下地,此刻浑身酸软依偎在芍芳怀里,见眼前人几乎带着“凳子”栽倒,忍不住轻呼出声,却见他竟勉力撑住了,眉间微紧,额上汗珠滴在长睫尖尖上,又凝了轻颤,颗颗滑落。少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酸疼,为眼前这个始终沉默,没有发出丝毫呻吟的人疼。
穴内失了摩擦,噬痒发作如群蚁啃咬,逼得人只想再磨一回。捂得越
不知过了多久,双儿受的惩罚都结束了。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疼痛压制,药性久而不烈的银苁蓉始终不足以将他完全推至高潮,只压出淅淅沥沥的半透稀薄……
夕尘被再次压落,规侍终于松了手。颤抖的腰腿支不住身体,坠向前方。
恍然间竟觉得香荆之毒正与酥痒酸麻的性欲跑在同一条道上,痛楚将性欲轻易甩在身后,却恶劣地不肯彻底抛下它,偏生停下来等,等性欲追上来些,然后再一次甩开,再等,再甩开……逼着凄苦的身躯浮浮沉沉,分明一直下坠,却没有尽头。
少年双穴同登了一回顶,叫得嗓子都哑了,情欲快意渐渐变成难受,却不敢求停。
润液里面添了药,“螟蛉膏”。不是催情之物,唯一作用是——导致瘙痒。
扩张的痛已不算什么,受了药力的筋骨无法阻挡入侵,只数息,彻底被摁坐在“凳子”上。
原来芍芳所言非虚,他真的是能被磨出淫液来的……
“行了,停吧。”她话音带笑。
那及膝高的方凳中间固定了一只五寸长三指粗的黑皮假茎,对于未经调教的倌人而言已算得上“巨物”。令芍芳变色的却不在此点,而在于上边布满的黏腻润液。
虽未彻底高潮,流出这么多淫液,银苁蓉的药力也要散了,情欲缓慢退潮,这一退,酸麻痛楚都减弱,却显出假茎上“螟蛉膏”的作用来。
规侍挟制住他的身体,手拧在背后,腰臀抬起,又压下,逼他在“凳子”上抽插起来。
芍芳已知道花娘的打算了,看她那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脸,这些年来笑得愈发和气柔媚,手段却依然这般令人头皮发麻。
欢娘算算时间,见他面容依旧冷白未被情欲染透,唇抿得并不紧却依然无声,喘息极为克制,心中却暗中完善了预订的计划。
规侍们很快备好了“凳子”,芍芳眼角余光瞧见,却是面色微变。
夕尘一时听不到外界任何声音,体内尖利叫嚣着痛楚,满目只有那点点晶莹白液。
穴内假茎倒激不起肉茎入体时烙刑般的疼,插过穴内那点,也激不起比自身欲潮所引更多的痛楚,只是紧紧贴着穴肉,兼又顶得太深,几乎触到拐弯的肠壁。
体内发胀,多出的异物如此鲜明,夕尘却来不及聚集心中的苦闷,便又被极度的难堪压过。
痛也一点点累积,碾压着脆弱的神经。酸涩多一分,痛就更多一分。
花娘看着他依旧冷若冰霜的脸,知道他情欲虽起,但并不得趣沉浸,却不急,反而再次安抚:“不用担心,直接坐下去是无妨的。你已用过了糜草汁与安体香,眼下菊门看似关着,其实也很好开!只管在凳子上歇息解了药性,今日便差不多了结。”
下体酸涩,空落落地找不回自控。一下,又一下,抽插间酸涩累积,也许长期如此顶磨下去,他终会迎来所谓“高潮”,可夕尘分明觉得自己并非被送上云端,而是即将失重,跌落深渊……
规侍太有经验,深知如何能刺激穴里“灵眼”,抽插只半刻,他便感到体内酸胀欲泄,再抽几下,伴随一道更森厉的针扎,小股粘液从茎孔冒出,顺着半扬的柱身,流下,滴在凳面上,乳白,半透明,比精液稀薄。
夕尘身体被迫在方凳上起伏摇曳,头无力地垂摆,汗水浸湿了纱衣,勾勒出健美身形。被撩空的下身却一片淫糜,穴口吞吐着黑柱,黏腻润液早被打成了白浆,隐约可见挺翘臀部撞得绯红,腹间、凳面点点滴滴都是淫液。
规侍没有等夕尘自己坐上去,只因他明显也坐不上去,两腿软得厉害,全凭毅力强撑着,稍一动估计便要瘫倒于地。
一股出来,便再不能彻底停止,断断续续,有的滴在凳上,有的甩落地面。
双拳握紧,面上却没有显露半点情绪,任凭身心折磨之下冷汗滴垂。
言罢,两名规侍将他菊穴对准假茎,缓缓压了下去。
两人将他架起来,抗肩,抓腿,掰臀,悬在“凳子”上空。动作利落冷硬,仿佛手上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