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茱萸,抬身伸手去勾那此时正曲在两侧的腿弯。
身下人早没了力气,也不抵抗,结实的腿却仍有些重。袁老爷还算康健,但不服药每晚也只泄得一次,为了达成心底想要的效果,竟忍着欲先将“耕田金锄”拔了出来,迫不及待地去摆弄美人的腿。
这位重淫欲的人干起荒唐事来,也是突发奇想地令人可笑。
袁老爷将美人双脚连着的链子取下来,重新挑地方挂了,心里十分享受这青涩猎物被无力横陈、被自己肆意摆弄的愉悦,胯下阳柱高举着,爽得屁股肉都还在往前挺动。
玉腿被微并拢些挂在房顶垂下的两只铁环,直对着美人腹肋上方,链子却不扯直,如此,他肏进去的时候,不但能摸着美人儿的腿,那腿还得正好圈在他腰背上,再爽起来……
“嘿嘿,这样好,这样好!老爷我正爱你这双好腿!”
说着,猛扑下身,直接冲进刚离开不久的密田,“咦?菊口上竟还这般紧实!显是爷还没把你真正肏开!哈哈……美人不急,啊……嗯……爽不爽?等彻底开了菊,爷再浇你的嫩花!”
袁老爷抽送地更急更深,搅得田间蜡纸凌乱,内田被搜刮良久,自然分泌出黏腻肠液来,混得一团糟,金锄开垦间,隐约带出“叽里咕噜”的声音,臀肉撞击地“啪啪”作响。
他自己得趣非常,双臂圈着玉腿,嘴里施着恩,身下穿刺可怜猎物,痛快之余却感少了些什么,这才发现他口中的“浪美人”迄今为止还没有发出过半点声音。
猎物岂能不呻吟?若不呻吟,不是在打猎人的脸么!
“哼!”袁老爷不悦,征服欲忽起,一面更狠地捣着穴内“灵眼”,一面命令道:“穴里都泌出汁了,听听这浪声,还装什么贞洁烈妇!叫些好听的饶了你,不然爷给你尝尝厉害!”
夕尘忍着疼,依旧沉默。谷道内遭异物搓弄,分泌肠液本就是自然之理,与人是否淫浪根本没有关联,袁老爷的话毫无道理。
至于叫出声的要求,夕尘知道安分些听话才能顺利过关,但此刻再也不能劝自己“识时务”。
他可以忍耐他人施加的屈辱与痛楚,却实在做不到主动迎合。
夕尘心下喟叹,原来自己的努力适应依旧是有不能逾越之底线的,这底线却轻易就被触碰到,只怕此关将比自己想象的更要难过了。
袁老爷果然不肯就此放弃,伸手掐住了美人胯间让自己升起过自卑的雄茎,骂道:“小浪蹄子,不识好歹的东西……”说着便狠狠攥了下。
剧痛瞬间叠加,夕尘四肢反射性回缩,撑直拴住的手臂拉不回来,腕间被布条勒出红印,腿却被袁老爷腰背挡着,这一缩,反倒像是主动去勾人的。
脸色发青,痛呼却仍压在喉底,没有吐出分毫。
袁老爷先被美人的腿取悦了下,后又见他仍不出声,疑他该不会是嗓子有问题吧?欢娘卖价的时候可没说这是个锯嘴葫芦!
心疑自己被糊弄了,他一边挺动着胯间宝贝探索销魂密穴,带着无论如何要赚回本的气势;一边松了手里玉茎,抬头去探他下颌。
袁老爷望着美人青白的脸,手掐住他腮帮子逼他张口。
这一掐,武者咽喉受制的下意识反应短瞬间压过理智,夕尘睫毛一震,睁开眸子冷睥过去。
四目相对。惜并无风花雪月之幻想。
袁老爷入眼的那双眸子底层深寒,微笼着一抹清霜,却叫人说不出诸如“水润”“美目含泪”之类的形容来。
如果他曾到过元恒山颠,便会知道这双眸子像极了那雪峰寒潭。
寒潭萧寂,深不见底。由浅入深的湛蓝灵水上常蒸起些轻雾,映着漫山苍茫的雪,笼入湛蓝聚向深处幽静的暗,美么?
美,美极了,美得不似凡尘。
然而这等美景,若是功力未至江湖一流之人,纵使仅仅踏入三丈之内欲赏,也唯有寒气侵体手脚僵直的下场。
袁老爷被这绝美冷眸一瞧,如遭冰锥刺进天顶,身下立刻就泄了,泄得仓促可怜几无快感,随即猝不及防地塌软在恳伐未完的菊田里。
“啪!”
一巴掌用力甩到夕尘脸上,打的他头偏向内侧,左脸上缓缓显出数道红痕。
反应过来的袁老爷惊怒交加,气急拔出连精带血的宝贝,也无心去管什么“蜡纸花名”,跳下床,奔向房中立柜,胡乱翻找起来。
“贱畜!敢吓你爷爷,再瞪,爷爷让花娘挖了你眼睛!他奶奶的……当爷治不了你么?骚贱奴跟爷在这装?叫你装……叫你装,不想爽那就不用爽了,爷还没有那怜花惜玉的心情呢!”
袁老爷圆脸狰狞,莫说弥勒佛,阴间夜叉也比他此刻看着可爱点。
他翻出来一堆玉势、锁链、珠子,房里为了方便客人玩乐铺着软毯,他便直接扒了不要的一股脑仍在地上。也不知最终哪个淫具能得他心意,帮他好生教训床上“胆大包天的浪货”。
夕尘安静躺着,面对右侧墙壁有些出神。福至心灵,他蓦然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