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嘉,苏航,齐羽
齐羽就觉得被掐住的地方一阵电流往上一窜,头皮都炸开了。
“好爽,好爽,再来一下,啊,再掐一下……”
苏航哪里受得住齐羽的要求,双手捏着对方那小小的ru头左右开弓,一会儿掐,一会儿揉,一会儿把掌心覆盖在上面当成面团似的弄成了各种形状。
齐羽的胸膛追逐着他的手指,力道大的时候爽得上半身直颤,如同甩ru的舞娘一般,头颅高高的扬起,嘴角因为快感流下无数的唾ye,双手更是撑在料理台上随着身后的抽插而不停的挺直弯曲。
他的rou棒彻底成了黑红色,也不知道是药物的缘故,还是因为当年这具身体受过的调教,rou棒哪怕亟待射Jing,可它就是差了那临门一脚。他自己沉浸在ru头和rouxue的快感下,全心全意都是rou棒和手指带来的悸动,压根忘记自己也还有一根rou棒,只要稍加抚慰就能够让自己高chao,享受那最销魂的极乐。
累计到极限的快感冲击着他的身体,rouxue好热,被假阳具Cao持了那么久,rou棒进入的时候他直接被那高热的rou棍给烫得哆哆嗦嗦,似乎肠rou都被丢弃在了铁板之上,被燃烧的火棍烧得吱吱作响,chao吹的yIn水喷洒在gui头上,把被rou棒堵得严严实实的肠道又浇了一盆开水,灵魂都要升天了。
身后是火烧火燎,身前的rou棒也随着抽插不时的抵在了橱柜门板上,无数的Jing水涂抹着那冰冷的柜门,一冷一热,再有ru头上传来的针扎般的刺痛和酥麻,三处地方无一处不在燃烧,无一处不时火热,许久没有尝到了的极乐让他忘记了自己是个男人,他也曾把自己的所爱之人压在胯下干到哭叫不止。
现在,被男人干到呻yin不止的人变成了他自己,不说后xue如何的糜烂松软,ru头又是如何的高耸敏锐,就连这片胸膛都在情欲的催发下红彤彤一片,好像喝了数十瓶好酒,把他赤裸的身体熏得艳红诱人。偏偏他今晚连番高chao,声音早已低哑,不管是求饶还是求干全是低沉沙哑,从喉咙间蓬勃而出的时候,仿若在人的耳边喃喃低语,只撩拨着男人们的心弦。
苏航耳边都是爱人的低语,往日里听着少不得浑身发软眼角发赤,这会儿却是与往日大不相同,反而浑身生出无数的力气,rou棒在那rouxue里面噗噗的跳动着,与心脏一迎一合,怒发的gui头更是碾动着里面因为chao吹而不停颤抖的肠壁。
太舒服了,比泡温泉还要舒服,原来屁眼里面这么的温暖,这么的紧致,如果没有防备的进入,他觉得自己会丢脸的早泄。
早就经历过调教的身体让他的rou棒比大多数男人的更加持久,性欲越高的时候也越是粗壮。因为他早已习惯后xue高chao,哪怕rou棒受到再大的刺激没有主人容许的情况下会一次勃起,这让很少挨Cao的齐羽又胀又爽。
对方也是第一次知道苏航挨Cao的时候rou棒是个摆设,可一旦这个摆设进入了男人的肠道,就是最坚韧的利器,几乎无坚不摧。
rou棒一次次破开他痉挛的肠道,滚热的gui头在肠壁上摩擦着,鼓起的青筋调情一样在肠rou上摩擦着,不该是这样,可又该是这样。
“好棒,亲爱的,好棒,你的rou棒好硬,好长……啊啊啊,Cao我,继续Cao我,我爱它,我爱死它了,把我屁眼Cao烂……快,快,戳我的屁眼,啊啊啊啊啊啊啊……”
齐羽疯狂的摇摆着屁股,他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了料理台上,脑袋更是无力的靠在台面,高高的撅起屁股承受着身后男人的抽插。
两个男人,双倍的重量,双倍的力道,把他身体几乎要压垮的同时,撞击到肠道里面的力度也几乎把他的双腿给Cao到离地。他脚趾绷紧着,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身后之人能够Cao到更深一些,更重一些,肠道被捅得几乎软烂,无数的yIn水一股股的喷射出来,他尖叫着求男人干他,求男人们让他chao吹,让他高chao。
rou棒上下晃动的时候淅沥沥的吐着Jing水,兴许是第一次被自己所爱的人cao干,齐羽的脑袋混沌中又感觉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好长,好粗,好能干!
“给我,都给我,啊,捅穿了,肚子要捅穿了!”
“给我生孩子好吗,亲爱的,给我生个孩子,我天天干你,干到你怀孕为止!”
苏航情难自禁,哪怕他再如何厌恶对方对自己的恶待,可真正情到浓时他又觉得两人是在相爱的,他们会一直相爱下去。他搂住对方的身体,凑过去亲吻对方的嘴角,同时抬起一条腿,让自己的rou棒进入得更深,更重。
齐羽迷乱的大喊大叫,眼前噼里啪啦一阵金光闪烁,rou棒在对方的Cao干下射出了无数的Jingye。
苏航趁机含住了他的舌头,尖叫被吞吃,只能被动的迎合着对方的亲吻,两人吞咽不下的唾ye顺着下巴流淌下去,与汗水混合在了一处。
齐羽都意乱情迷到如此地步,苏航只能更加癫狂。
他后xue经过齐羽的一番舔弄,尝过连绵不断的chao吹快感,心理和身体都前所未有的满足。之后,戚嘉又将他压在齐羽身上,让他尝到舔xue的滋味后,又品到了Cao人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