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Jing被强制性的延长了,对方的胸腹不停的压下来,压一次,rou棒就喷出一股Jingye,再压下来,再挤出一些,像是射出来的子弹,射了一枚又一枚。
苏航的身体就随着对方一次又一次重重的Cao干下,射Jing的同时chao吹着,屁股被迫腾空,承受着男人给予的快感。呻yin和尖叫,伴随着反复颤抖的身体,和频繁chao吹高chao,不停的刺激着他的大脑。
血ye沸腾了,肌rou都酸麻了,可rouxue之内还在燃烧着,肠壁饥渴的绞着男人的rou棒,想要对方也和自己一样的快乐。
戚嘉轻轻的嗅着他的脖子:“爽吗?”
“爽,啊,太爽了啊啊啊,好舒服,射Jing好舒服……再给我一些,再给我一些,我还要……”
戚嘉又把人翻转过去,趴在了椅背上,rou棒在体内旋转着,饥渴的肠rou在欢唱,享受着晕眩般的快感,苏航闷哼一声,rou棒射出最后一滴Jingye,他身体空了,脑袋也空了,无尽的空虚即将袭来。
身后,rou棒又重新起航,撬开他的肠rou,顶到了深处。
“哦……”苏航呻yin了一声,头颅高高的扬起,ru头贴在椅背上,开始随着对方的动作摩擦着。
戚嘉从那一堆杂乱的衣服中拿出了领带缠绕在对方的rou棒上,丝绸的领带和堪比绸缎的rou柱相互绕着,只露出那个小小的粉状gui头,看起来可爱极了。
领带稍稍一紧,苏航就尖叫,tunrourou眼可见的颤抖了好一会儿,戚嘉笑道:“这样也行?”
苏航喘着粗气:“我,啊,我也控制不住,啊啊,Cao我,快,啊,不行,又要……嗯,又来了……”
柔顺的领带把rou棒慢慢的缠紧,刚刚射Jing完毕的海绵体在绸缎当中逐渐变形,gui头更是艳丽得过分,熟悉的疼痛感席卷着大脑,苏航的后xue反而更加空虚。
那些被调教的日日夜夜让他学会了如何单凭后xue高chao,rou棒大部分时候都被限制了射Jing的功能。哪怕日子已经有点久远,苏航刻意不去想,身体却记住了不能射Jing的感觉。
仿佛,射Jing一次是极限,再多就是罪过,会被惩罚。
苏航身体和灵魂一分为二,身体沉溺在男人频繁的抽插之下,灵魂却冷冷的看着那因为一点点刺激就chao吹的身体。
悲哀!
戚嘉隐隐觉得难受,他倏地停下动作,把男人抱在怀里,对视着对方的眼眸。
那眼中的神采有些熟悉,戚嘉心里一动,轻轻吻住了黑白的眼,眼睛很快眨动起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息却在这一刻比方才还要缠绵,似乎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戚嘉的rou棒还矗立在对方的体内,没有抽插,也没有小幅度的摆动,只是单纯的放在了里面,就当成了一个暂时的储物箱。
他的一只手放在苏航的脑后,一只手扶住了腰,强势而温柔的将人圈在自己的怀里,细细密密的吻着人的眼睛,一下又一下。
很久没有泪的眼慢慢的溢出了什么。
“辛苦了。”戚嘉说,“很辛苦吧!”
辛苦,两个字仿若千斤,直接叙说出了苏航从青春期后就纠缠在身体深处,在心湖里面最沉重的负担。
怎么不辛苦呢?这样的身体,稍稍被人靠近,被人碰触就会随时随地的发情。
别人说他高冷,可只有高冷的人才能隔离别人自以为是的亲密,强硬的划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好不容易找到了真爱,转眼又被人拉入更深的深渊。
苏航是高傲的,是骄傲的,这样的人配上这样的身体,心智脆弱的长年累月下迟早会崩溃。苏航不,他挺直了脊梁,偏偏要站在人前,站在社会Jing英们的对面,告诉所有人,他的身体输了,他的Jing神永远不会认输。
戚嘉吸干了眼泪,像是安抚个孩子似的抚摸着背脊。
苏航的胸膛剧烈的起伏,那两颗红樱桃的ru粒俏丽的站着,戚嘉视若无睹,只是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吻掉了他的泪水。
也许过了许久,也许不过是短短的一分钟,戚嘉慢慢的把rou棒从那紧致的肠道内抽出来。
rou冠卡在xue口的时候,rouxue的主人又一阵颤抖,gui头明显的感觉到一股热ye打在了头顶,差点就这么射了。
苏航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别出去了,还不够,药效还没过去。”
戚嘉说:“再继续你会脱水。我去开间房,你去洗个澡会好一些,等药效过了我再送你回去。”
苏航不肯,他主动把rou棒重新吞了进去,因为刚刚的喷水,rou柱似乎又坚硬了一些,热度更高,gui头才被肠壁包裹就兴奋的跳动着。这具身体,别人兴奋,它就会更加兴奋。
苏航根本止不住血ye的叫嚣,只能跪在对方的身上主动的吞吃着,摇摆着tun部,把自己的前列腺送到那rou棒跟前,求一个垂怜。
苏航几近自虐般主动掰开屁股,快速的几个起落就引发得里面泛滥成灾,无数的yIn水喷射而出,他声音已经低哑,眼神重新空茫,身体反而是一次比一次颤抖得厉害,不过是起落十次左右就chao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