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访迷糊着爬起来喝水,他高烧已经退了,现在口渴的厉害。
船舱就一个卧房,里面的床相当于大通铺,霸占了整个房间,可以容纳下七八个成年男人。窗外,隐约可以看到船上亮着的星灯,随着海浪晃晃悠悠。
何访隐约知道周围还有其他人,他浑身黏腻,也饿得难受,这会儿只想出去洗个澡,吃个热饭,再做其他打算。
他手麻脚麻的爬到浴室冲了个澡,放了肚子里积攒了大半天的水,这才去了厨房。都这个点了,厨房里居然传来了烤箱的嗡嗡声,他偏头进去一看,是新认识的成迈,对方居然拿着工具在蛋糕模上裱花。
“这么晚了还没睡?”
成迈从专注中抬起头来,看到病人起床了,笑了笑:“我在准备明天的食物,你身体好些了吗?”
何访尴尬的点了点头,下意识的说:“给大家添麻烦了。”
成迈觉得这孩子有些老实啊,明明是他们大人的错,对方却觉得是自己给人制造了麻烦。
“想吃什么?”
“随便吧,什么都行。”
成迈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鲜nai给他温热了,又煎了鸡蛋和培根,烤了两片面包:“吃点容易饱腹又好消化的,太油腻的对你现在的身体不好。”
何访进入大学后,除了那段和叔叔偷情的日子偶尔能够感受到成年男人的温情外,他都很少接收到陌生人的善意了,眼见着对方有条不紊的给自己准备食物,颇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难得腼腆的道了谢,坐在桌案的对面看着男人一边给蛋糕裱花一边吃东西。
男人裱完一朵玫瑰,抬头一看,就看到那孩子嘴边两圈牛nai渍,双眼放空的盯着nai油。
吃到半路,何访嘴边一凉,舌头下意识的舔了舔,淡淡的nai油就卷入了口中,软绵甜香。他张大了眼,就看到男人将一朵蓝色的nai油花放在了咬了一口的面包上。
麦色的面包,淡色的nai油,原本忽视的蛋糕香气瞬间盈满了整个厨房。
何访觉得眼睛有些热,对头躲避男人的目光,用叉子将那nai油花叉入了嘴里,更加想要流泪了。
成迈深深的叹了口气:“过来。”
何访瘪嘴。
“到我身边来。”
何访犹豫了一下,慢悠悠的放下了叉子,移到了男人的身边,还没站稳,人就被抱着放在了桌案上,上衣被掀了起来,那原本用来裱花的工具停留在了他的ru头上。
“你……”
“嘘!”男人示意他不要吱声,把衣摆塞入了他的手中,接着,裱花工具一点点的移动,在他的胸口慢慢的裱出了一朵软绵的桃花,镶嵌在了ru尖,把有些青紫的ru晕都给遮盖住了。
nai油又凉又软,桃花粉粉嫩嫩,ru尖被花朵聚在中间,像是被激发了活力的花蕊。
何访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膛,男人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在他额头碰了碰,两人眼睛对着眼睛,莫名的亲密。
何访觉得脸上有些发烧,胸口反而凉丝丝的,男人就小小的咬了一口他的鼻子,再去亲吻他的嘴角。何访张开嘴,男人直接钻了进去。
口腔里不止是nai油的香味,更多的是牛nai的气息,像极了少年人本身的味道。
成迈挑起他的下颌,变换着角度亲吻他的唇舌,这种深度的吻从来没有出现在何访的身上过,气息缠绵,舌尖缠绕,连两人的唾ye都纠缠在了一起,他不得不仰头承受着男人的亲吻,眼角自然的泛出了泪水,呼吸都不顺了。
一吻完毕,成迈又贴着他的唇角,把那些牛nai渍都给舔了干净。
何访看得眼眶发红,明明对方是个成年男人,这会儿反而比孙翊都色气,浑身冒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成熟的韵味,吸引着人去追逐他,渴求他。
成迈低下头去,舌尖顺着那单薄的颈脖舔舐而下,脖子上的动脉即害怕又期待的跳动着,越发显得少年的羸弱,喉结被咬了一口就吓得人要跳起来,眼泪都下来了。
可怜又可爱,为什么孙梁他们都讨厌他呢?
成迈舌头一卷,就把少年ru头上的nai油桃花卷了一半,残缺的粉色花瓣挂在ru尖上要落一落,ru头更是因为舌头那一下粗暴的袭击又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下面裸露出来的ru晕更是红得像干涸的血。
何访轻轻的抽气,脑袋里面都是男人舌苔摩擦在ru尖上的感觉,太刺了,像是被植物的花刺给扎了一样,连那被穿着的ru环都在男人的动作下晃荡了一圈,哪怕对方动作再轻巧,他也没有忽视掉那舌尖在离去之前偷偷拉扯ru环的动作。
太坏了!
刚刚退烧的少年更加的委屈,觉得对方还不如直接把他的ru头给咬掉呢,那样就只有痛,而不是现在这样又麻又痒,每一寸皮肤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的抚慰和摩擦了。
“干嘛总是不高兴?”男人问他。
“痒。”何访眼泪巴巴。
成迈笑道:“那我把他们都吃了?”
何访把衣摆拉高到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