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xuechao吹,同时插在里面的两个男人顿时爽到脚趾都崩了起来,差点忍不住就泄了。
就一根rou棒的时候chao吹就足够人头皮发麻,脊背发虚,现在两根rou棒同时在体内,震动的肠壁和rou棒摩擦,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再加上rou棒的跳动,肠壁上每一块敏感处都被刺激得震颤起来,原本不过是一个瞬间的快感,硬生生被拉得绵长,仿若射Jing。
何访夹在中间,下半身彻底的失去了控制,颤抖,麻痹,还有不同于普通射Jing和chao吹的快感几乎把体内的欲火烧得越发旺盛。
酒Jing随着频繁的射Jingchao吹导致越发上头,何访根本感觉不到自己后xue的紧致感了,他全心全意的追逐着那让他癫狂的快感,摇摆着屁股:“Cao我,快Cao我,啊啊啊啊,我要射Jing,呜呜呜,我要高chao,爸爸,快来Cao我,快……”
人都这么催了,两个男人哪里不去喂饱他。
原本还是同进同出,这会儿两人一个进一个出,总有一条rou棒在撞击,随着肠道内反复被撞击,rou棒的位置也在改变,充实的xue口却是越来越松泛,噗嗤噗嗤的水渍声响了起来。
“好浪,啊啊啊,我好yIn浪!”何访无意识的说着自己,一边说还一边享受着男人们激烈的抽插,“我想要更加的yIn浪,呜呜,我越浪叔叔就越爱我,呜呜,叔叔,爱我吧,求求你了!”
和男人做爱的时候嘴里居然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这事能忍吗?
孙梁冷笑道:“看样子爸爸们是没法满足了你了。”
说着,刷得就把rou棒给抽了出来,成迈自然知道对方玩什么把戏,也说:“嗯,新爸爸也不想玩了。”
两根rou棒前后离开,何访这才感觉到体内的空虚,傻呆呆的回头:“为什么不Cao了?”
孙梁说:“找你的叔叔去。”
何访委屈:“爸爸,我要爸爸的rou棒。”转过身来,就爬到孙梁的身上去亲吻对方,何访可不是孙翊,孙梁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容忍力,拍打着对方的脸颊,“你是要爸爸的rou棒,还是要你叔叔的?”
何访呆呆的重复:“叔叔?”
孙梁立即推开他,吓得何访大哭,抱着对方的手臂把脑袋埋在胸膛上,泪哒哒的喊着:“爸爸,我要爸爸,呜呜,爸爸别走!”
孙梁冷笑,rou棒再一次顶了进去,往后翘起他的屁股,成迈也上前两步,孙梁的rou棒连续抽插了五六下拿出来,成迈顶替他的位置插进去,也是连续干了数十下,出来,孙梁再上。
两个男人就像拔河一样,你干一会儿,退出来,我再顶替你的位置上去干上十几下,下来,换你上去。
何访哪里受过这样的玩法,成迈的gui头实在是太有辨识力。起初何访只想要成迈多cao一下,cao久一点,毕竟那热烫的gui头夹带着圆珠顶在肠壁上的感觉就像是被钝器给翘起在了柔软的rou上一样,耳朵里面几乎可以听到咚咚咚的声音,太重了,力道也更加的爽。
然而,孙梁的rou柱很粗,特别是刚刚插进去的那一会儿,有种破开云雾的错觉,那一瞬间人仿佛脱离了rou体,浮在了半空,直到那连续的抽插把人重新拉回体内。
何访很快就爱上了这种接连不断的做爱的感觉,没有喘口气的功夫,没有来得及感受酥麻的时间,也没有任何求饶的空闲,只有Cao干,不停的被Cao干,肠壁一次次被捅开,身体一次次被人撞击,头昏脑涨,肠道没有感觉了,后xue应该也红肿得不成样子,可他依旧在追逐着连绵的快感,嘴里稀里糊涂的喊着爸爸爸爸。
这场性爱也许持续了半个小时,也许有一个小时,何访只知道最后自己彻底的软在了地上,也不知道谁把Jingye射在了自己的肚子里,谁的Jingye射在了他的脸上。
男人们射Jing了,可他的rou棒依旧被一道鲜红的钳子给卡住了,他痛苦的哼着,手无意识的抓挠着自己的胯部,抓一下,男人就打他一巴掌。
挨打的时候他的小腿就弹跳一下,喉咙里发出似哭泣似愉悦的声音。
孙梁说:“看吧,这孩子真心欠抽。”之后干脆也不打他的手了,而是有意无意的打在了那因为没法射Jing而发紫的rou棒上,rou棒受到捶打惊跳起来,rou柱上的青筋几乎要爆出来了,可马眼上面没有一滴Jing水。
何访痛苦得翻滚,男人却还去抚摸他的gui头,指腹在那gui头上划来划去,rou棒的颜色rou眼可见的更加深了。
“不,不要了,爸爸,放开我,啊啊啊啊啊,会坏的,呜呜爸爸,我会坏掉的!”
男人们一个调戏着rou棒,另一个就抽打着他的屁股,何访左右都躲不开,痛感和快感从前后两个地方轮番上演,他尖叫着,在地上翻滚着,最后一个巴掌下去,声音陡然又上升了几个调,他的后xue里流出更多的yIn水。
再一次chao吹了。
然而这一次比前面几次都要激烈,他的身体痉挛起来,手脚抽搐着抱紧了自己,孙梁顺势掰开了虾钳,何访艰难的抬起了一条眼缝,脊背抖动一下,身下晕开了一大摊水渍。
他射尿了,尿ye中还有ru白的Jingye混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