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少年人被他们压在身下就像是被扑倒的猎物,无法挣脱,只能任由男人在他们身上留下啃咬的痕迹,把他们的体ye注射在自己的体内,代表着征服。
何访和孙翊都疲累不堪,他们俱都高chao了不止一次,rou棒疲软后没有那么容易再勃起,前列腺却还在被持续的攻击着,肠道也依旧火热,就算如此,他们也无法再动弹了。
似乎所有的动力都在短短的对抗中耗费殆尽。
他们懒洋洋的倒在了地板上,头偏着,眼神放空,男人们干脆抬起他们的屁股,就像是在Cao母狗似的,一只手压在了对方的背脊上,一只手卡着腰肢,rou棒依旧保持着高速抽插,一次次把少年们撞了出去,又再拖回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止是回荡在房间里,也同时在镜头内外响起,如同擂鼓敲打在男人们的心头。
“你什么时候给你儿子开苞的?”两个男人在做爱的时候居然还有闲心聊起了天。
孙梁呵呵笑道:“好几年了,高中的时候。”说着,他在何访的ru头上摸了一把,拉扯着那两个ru环,ru头感到疼痛,哪怕是Jing疲力尽,身下的少年依旧闷哼出声,一条腿无意识的踢了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家这个呢,这东西应该穿了没多久吧?”说着,他就把那ru环在ru头上面滚动起来。这东西就跟耳环一样,刚刚打了耳洞没多久的话,那耳环是碰也不敢碰,别说让耳环在rou洞里面活动了,生怕一转动都会把还没彻底分离的rou丝给牵扯起来。ru头可比耳朵更加敏感,何访又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的人,ru环刚刚穿上去的那些天他都照常洗澡,ru头没少发炎流脓,他当时连衬衫都不敢穿,恨不得每天袒露着胸膛。
现在虽然过了一段时日,偶尔拉扯ru环的时候可以清晰的看到rou块与圆环之间的空隙,可这不代表ru环可以如戒指一样,被人变着法子的转圈圈。
不过是转动几下,何访就疼得冷汗直冒,那弓起的背脊上面一层细汗,仔细看都可以看到颤动的皮rou。
何杉见着侄儿的惨状,露出一丝冷笑:“我家这个天赋异禀。以前我都没发现,后来才知道他是个受虐狂,越是被厌恶他的人强暴就越是兴奋。别说是个ru环了,他的屁眼什么都吃,rou棒,棍子,电棒样样都吞得下,只差被狗拿鞭子cao了。”
何杉自然不知道何访还真的被狗给Cao过,他这么一说,那原本因为疼痛而隐隐兴奋的何访瞬间一个激灵,然后,rou棒就再一次勃起了。
何杉哈哈大笑:“看吧,他又发情了!”
孙梁没想到几句话的刺激都能够达到这种效果,顿时惊叹得啧啧出声。
镜头里,何访面红耳赤,捂着脸:“叔叔,别说了,求你。”
何杉恶意满满:“对了,忘记告诉你,他喜欢双龙,屁眼里塞多少东西都吞得下。”
孙梁和孙翊平日里不玩SM,家里的这类东西到底很少,琢磨了一下,干脆把家里零散的跳蛋都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全部塞入了何访的屁眼里面。
“啊啊啊啊,太多了,呜呜,好多,好涨……”
何访的反应十分直接,从跳蛋开始在他体内滚动起他就疯狂的摇摆起了屁股,一张脸布满了情欲,含着自己的手指发出咿咿呜呜的享受呻yin。
孙梁再把rou棒送进去就觉得肠道里面的收缩更加的快速了,每一次撞击都可以碰到一两个跳蛋,跳蛋刺激着他的gui头,又在肠道里面翻滚,两人同时都觉得头皮发麻,身体里面的悸动一阵接着一阵,毛孔都舒展开来。
何杉眼看着那两人再一次渐入佳境,又俯下身去啃咬着孙翊的后颈。孙翊的身体也经过调教,倒不是何访的那种SM的调教,而是刻意的针对敏感点的刺激,后颈连同着背脊那一大片都是他的敏感点,被啃一下他就颤抖一下,连续从后颈一路啃到尾骨,他整个身体都如同打摆子似的,细细的抽气声接连不断:“爸爸,爸爸,快来爱我,啊啊啊,爸爸,我要你,快给我啊!”
这么的甜蜜,这么的娇气,简直是另外一种享受。
何杉那原本支离破碎的疯狂在少年人甜腻腻的呼唤中沉寂下来,他缓缓的抚摸着对方的背脊,是少有的平静和温情。
两人胸膛挨着背,各自偏头凑在一起接吻,shi漉漉的吻,shi漉漉的rou体,还有那肠道里面因为缓慢的抽插而发出的水渍声。一吻完毕,何杉抬起少年的一条腿,去亲吻对方的gui头,孙翊当即发出暗哑的叫声:“爸爸,爸爸,吻吻我,呜呜,我的rou棒好想你,你亲亲它嘛。”
何杉轻轻一笑,还真的含住了那小小的rou冠,像是吸食棒棒糖一样,吸吮着那东西。孙翊当即把那条抬起的腿踩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发出啊啊啊的呻yin,他有心想要把rou棒送入得更深,何杉却卡住了根部掌握了主动权。
gui头享受了一番嘴巴的温暖,那马眼就享受到了舌头的调戏,成熟男人玩弄rou棒的功夫不下于用手,那炙热的温度几乎让人觉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好棒,爸爸好棒,呜呜,好舒服我还要,爸爸我还要,再舔舔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