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孙家,孙梁逼着礼物叫自己做爸爸,而他真正的儿子此时却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可怜形象,站在何杉的家门口,胆战心惊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脱掉西装,解开领带。
何杉捡到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在他下班堵车的时候,突然闯了进来,带着哭腔求救:“有人要抓我,叔叔,救救我!”
何杉并没有多少怜悯心,实际上,只要是成年人大多没有了慈悲心肠,所有人习惯了独善其身。可少年人满头冷汗,一双眼里面的惶恐无助像极了小兔子,而自己就是那能够帮助他抵抗饿狼的藏羚羊。
藏羚羊哪怕是一头羊,可他们的角足够凶悍,可以抵抗饿狼。
也许是那一个眼神,也许是那一瞬间男孩散发出来的信任感,或许是一些别的,隐藏在过往岁月中某个惊鸿一瞥的记忆让何杉动了恻隐之心,收留了对方。
直到把少年带回家,何杉才突然惊醒了一般,懊悔了起来:我又带了个男孩回来,戚嘉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多想,要不要把少年赶走?
然而,还没等得他做出个决定,少年就噗通一下跪在了地板上,面色chao红,双目含泪,一双揪着衣领的手紧紧的扣住了铃口,衣服倒是穿得保守,可惜被欲望逐渐侵袭的脸上却与清纯背道而驰。
微微喘息的嘴,发红含泪的眼眶,缭乱的发丝,还有那因为强制忍受药物煎熬而不停滚动的喉头,与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一眼望过去,对方简直像个琉璃娃娃,稍微用力就可以把他掰开,掰断,看到里面鲜红的血rou。
太诱人了!
何杉不是没有Cao过年少的孩子,可他也不能否认,这个孩子是他Cao过的人中最容易引人犯罪的那一个。
时间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没有几分钟,何杉再开口的时候就听到了自己沙哑的声音:“我给你放水,洗个澡。”
少年没有回答,他的双腿难耐的在地板上摩擦着,手背上都是鼓起来的青筋,昭示着他可能已经听不进任何话了。
何杉没有犹豫,快步去打开了水龙头,浴缸里面蓄水的时候,他就去提少年的后领,结果,对方挣动两下后,反而如八爪鱼一样巴在了他的身上,少年纤细的腿紧紧的勾在了他的腰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热烈的喘息吹拂在他的脸颊上,他都可以看到那喘息的小嘴里在躁动的舌头。
少年喃喃的喊了一声:“爸,爸爸……”
爸爸?
短短两个字就像是一道雷给劈在了何杉的头顶,将他那因为少年的缠绕而心猿意马的细胞瞬间沸腾了起来。
早就尝过侄儿滋味的男人根本无法抵挡乱lun的甜美,不过是一个称谓,在别人嘴里代表着的时候信任,是尊敬,到了他的耳朵里却是情欲的催化剂。他心里早已经提醒过自己无数次,不要对亲近的孩子下手,不要再去试探人性的底线,在他驱赶了何访之后,他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在望。
结果,一个眼神,就再一次打破了他虚假的面具,再一次把他拉扯到了炙热的岩浆当中。
他突然发现怀中少年的身体有些消瘦,肌肤也偏白,眼睫毛很长,连手脚都软乎得不像话。对方一边呼唤着爸爸,一边扭动着腰肢在他身上磨蹭着:“好痒,爸爸,好痒,呜呜……我怎么了,好热,爸爸我要热死了……”
少年开始粗暴的拉扯自己的衣服,他原本手脚并用的交缠在何杉的身上,向上一动弹,整个人就往下掉去,何杉抓不急,对方上半身就落入了浴缸当中,刚刚到脚踝的水把人的衣裤都溅shi了不少,只有一条腿还固执的被何杉搂在了手肘处。
少年根本不在意自己变成了什么模样,他那混沌双眼足够告诉外人,他已经没有了意识,一切都在凭本能在行动。
衬衫的扣子很快就被崩开了,露出下面粉红色的肌肤,何杉见过被人下药的人,知晓这时候任何人都没法阻止他们被欲望控制的神经,他靠在墙上,看着少年笨手笨脚的拆解自己的衣服,急不可耐的去搓揉自己的ru头。
对方肌肤是粉色的,ru头被手掌粗暴的搓揉后很快就如樱桃一样,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然而,对欲望十分直接的少年人哪里懂得ru头的妙用,他很快就直奔源头,想要去抚摸自己的rou棒。可惜,牛仔裤太过修身了,焦躁的少年好几次都没法把裤子纽扣解开,他粗暴的拉扯着裤腰,有任性的布料束缚了他的动作,他只好一边哭一边去搓揉裤裆,想要借此缓解越来越狂乱的欲望。
“爸爸,呜呜,爸爸,帮帮我,我要热死了……呜呜,要被烤熟了,好难受,爸爸……”
何杉盯着少年在浴缸里翻滚的动作,声调越发低哑:“你要爸爸怎么做?”
少年似乎才发现身边还有人,他泪眼朦胧的想要看清楚对方的样貌,可惜,燥热的身体无法让他的理智冷却下来,他只好揉着裤裆,用手指去抓挠那里面的rou棒:“想要,想要脱裤子,呜呜,太讨厌了,把裤子弄掉,爸爸……”
何杉口干舌燥,果然如他所愿的把纽扣解开,并且拉下了裤链,少年的手瞬间就钻入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