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鹿山的房子。
贺州城下了车,拽出后座的江宁,扯着他大步往房里走去。
江宁手腕子被他拽得生疼,到他不敢说话,生怕说错了话,再激怒贺州城,贺州城会打他…
贺州城开了房门把江宁推倒在屋内的地板上,再嘭地一声用力关上房门。
贺州城蹲下双手攥紧江宁的两边衣领,把他的上半身从地上提起来,赤红的双目瞪着他,冲他吼道:“你什么意思?嗯?你什么意思?!你说话啊!”贺州城气地手抖。
江宁惊恐看着贺州城,仿佛看着一只要生吃他血rou的老虎,他喘着粗气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很好,不说话,是吧?”贺州城像是扯一张破布似地把江宁从地上扯起来,把他推到他自己的房间里,再用力把门关上。
江宁独自待在在房间里根本不敢出去面对暴怒在状态下的贺州城。
不一会儿外面传来铁链摩擦的声响。
江宁盯着那扇门,心里害怕极了。
贺州城用链子和工具把江宁房间门从外面封住,让里面的人绝对出不来。
做完这些事,贺州城还是觉得心里又酸又痛难受得厉害,一股火闷在胸口。
他抬腿把茶几踹翻,茶几上价值百万的景德镇茶具呯呯嘭嘭全碎得稀烂,他还觉得不解气,两脚又把红酒架踹倒,暗红的ye体瞬间流了满地,房里充满酒气…
贺州城砸完东西,心情还是难以平复,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满屋的狼藉,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用力地吸了一口,再缓缓吐了出来。
滋…
贺州城手机亮了。
他拿起手机,是一条微信,是他朋友邀请他来酒吧玩儿。
贺州城抓起钥匙就出了门。
贺州城到了地方,大家跟他打招呼,他冷着脸点头,然后一言不发地开始灌酒。
“呦,州城,干什么呀,出来玩儿还拉着个脸,谁惹你了?”他铁哥们儿孙毅腾端着杯酒,搭着他肩,一副吊儿郎当不正经的样子。
都说贺家大少爷贺州城脾气不好,在场的其他人看他沉着张脸,可不想触他霉头,纷纷躲着他,只有他兄弟孙毅腾才敢在贺州城心情不好的时候主动端酒上前陪聊。
“没什么。”贺州城拍开他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又倒了杯酒。
孙毅腾拉了个椅子坐到他旁边,“到底怎么了?跟哥们儿说说啊。”
贺州城又没说话。
“你这幅样子,像极了被老婆绿了的傻逼,哈哈哈。”孙毅腾试图缓解气氛。
嘭!贺州城重重地放下手上的酒杯,Yin沉地瞪了孙毅腾一眼,长腿一迈,走了。
贺江(十八)
江宁坐立不安地待在房间里,听着外面打砸传来的巨大声响,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了不久,外面的声音逐渐弱了下来,江宁趴在门上听贺州城的动静,嘭,是贺州城关门出去的声音。
江宁赶紧试着拧开门把手,用尽力气试了十几分钟,却也怎么都开不了房间门。
他泄气地退回来坐在床上,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贺州城生气了,他从来没见过贺州城这么生气,他为什么这么生气呢?是因为不喜欢我把他的东西给左齐吗?
他把我关在这里,要关到什么时候?
他掏了掏口袋,没有手机,应该是在贺州城把他摔在地上的时候甩掉了,不然他真的很想百度一下人只喝水不吃饭多久会死?
在他满脑子都是关于人被活生生饿死的社会新闻时外面传来铁链摩擦的声音,贺州城要进来了吗?!
江宁的心猛烈地跳动着,他想起被贺州城强暴的那个晚上的绝望,江宁双手颤抖地把门反锁了起来,然后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贺州城听到门里面落锁的声音,大声道:“江宁,你敢锁门?滚开,老子要踹门了。”说完,抬起腿,奋力几脚,门开了。
贺州城满身戾气地进门,找到蹲在角落里把头埋在两个胳膊之间的江宁,洗手给他拽起来。
“你还有脸哭?”贺州城想起那个给江宁围围巾的男人就火大,自己今天早上给江宁围围巾的行为像个笑话,江宁不在乎,还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
“你这个狐狸Jing,就这么缺男人吗?”贺州城把泪流满面的江宁甩到床上。“就这么sao?是不是没有男人不行?还想勾引谁?”
江宁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得往后退,很快被贺州城逼到床头,无处可退。
“你他妈哭什么,Cao你也哭,不Cao你也哭,是不是屁股痒了?嗯?”贺州城把江宁困在自己两个胳膊之间。
“没有,我没有,呜呜呜…”江宁抽噎地说。
“我告诉你江宁,你永远也别想看见你那个姘头了,叫什么来着,左齐是吧?你敢给我戴…反正我会让你和那个傻逼付出代价。”贺州城冲江宁吼道。
江宁听到贺州城扯到左齐,心头一颤。